没有什么循序渐进,也没有给花正骁适应她巨大的机会,顾采真cha入后就开始了律动。哪怕本身g涩窄小又阻力重重,却丝毫不妨碍她感受到男后x的紧致与高热。那被挟裹hanzh的滋味实在太诱人,尤其是他的身t对她的侵入有着本能的推拒和挤压,x内壁的紧张抗拒反倒像是在发紧地含吮她,于是他的竭力排斥倒犹如yu擒故纵,而随之产生的蠕动x1附,简直xia0hun蚀骨!
    “啊……”她低低的shen1n了一声,觉得脊柱都是麻的。b0起的x器上,每一根暴起的青筋都被细致紧密地摩擦着,快感瞬间绞碎了她的理智,让她什么都不想管,只求个逍遥快活。
    “花儿……花儿……”她低头俯身,叫着他根本不会认可的ai称,似乎这样轻佻又俗气的称呼能让她更加愉悦——看着他躺在身下被迫承欢,红衣凌乱,红被浪翻,逃脱无门,鲜血与ywang交织在一处,那么长久的仇恨和怨怼都仿佛在这一刻得到了刹那的和解。
    她低头啃噬他的锁骨,留下一个个鲜明的红痕,像是要在他身上烙下属于她的专属烙印。
    他闷不吭声,挣扎仍在继续,只是不再有jing力骂她。
    一双柔软饱满的r峰压在花正骁ch11u0的x膛上,他的t温有点低,大概是因为太疼,x前的肌r0绷得极紧,附着一层薄薄的冷汗。她的贴身触碰引来他的抗拒,可他双手被缚,两腿又被她强y地压弯在腰腹上,所谓的抗拒不过是凭着一g韧x扭动身躯,她neng红的rjiang被磨得立起,小腹更是一阵火起,他怕是根本不知道,他这般扭动倒犹如在左右承接她的冲击,让她进到了更深更软的地方。
    “唔!”花正骁闷哼了一声,咬牙承受着身下的剧痛,双手紧紧反揪住被他拉扯到绷直的红se绸带,连十指的指尖都泛出白se来。
    皮r0相撞的“啪啪”声响彻床榻,顾采真觉得无b的舒爽。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男雌伏于自己身下,心顿感说不出的畅快,只是目光下扫至男萎靡成一团的ywang上,眼se却又沉了沉,觉得这畅快里好似掺了水,被稀释了一般。
    她立刻发了狠,以极快的速度进出那被y生生撑裂的后x。
    鲜neng的xr0被她疾速的贯穿带出外翻了一点,丝丝鲜血从他的双g间蜿蜒而下,随着她令人毛骨悚然的反复侵犯贯穿而四处飞溅,滴落在万丈软红的衾被上,印染出一小片一小片的深se痕迹,殷红又刺目。
    花正骁显然是极为痛苦的,面se苍白,疯了一般晃动拉扯着被绑住的双手,却只不过是徒劳。丝绸本来极软,可顾采真绑他手腕的时候下了狠劲,所以这番激烈挣扎还是让他的手腕上勒出一圈红痕,几乎要磨破了皮。
    他试图蜷缩起来抵御身下的疼痛和煎熬,可身上的nv却强迫他打开了身t,白皙修长的双腿明明b他纤细,却又b他要有力,一双素手架起他的两条腿,每一次抬腰耸胯,都是直cha入底的攻占。他的不愿、他的不甘、他的抗拒、他的挣扎,在这狂风骤雨的绝对压倒x的侵犯里,犹如蚍蜉yu撼大树般可笑,她的眼闪着兽x的光,几乎要将他连皮带骨吞吃下肚!
    “啊……”从花正骁身上能够获得的巨大快感,令顾采真自己都有些意外,哪怕他根本没有回应和感觉,全程只是被迫承受,她都觉得自己已经快要爽到极点。
    世人皆道魔尊nv帝任x妄为纵yu无度,可她若真的是个放纵自己丝毫不懂自控的人,当初又如何能在短短四年内就魔化至登峰造极。
    不管外人如何妄论,顾采真是知道自己的自制力到底如何的。她也一直很自得于对自身的掌控力。
    可如今,在花正骁身上,她有些失控了。
    明明踏进寝g0ng门前,她很清楚自己这番囚禁也好,封妃也好,强迫也好,都是为了羞辱对方,以解自己心头之恨。她当初这般计划时,哪怕是仅仅设想一番,都觉得心情大好。
    此时此刻,她却愤懑起来。
    当初的万尸潭,他独留她一个人坠入其;如今的q1ngy海,凭什么也要她一个人沉溺?!
    那种什么也抓不住,只能下沉,不断下沉的感觉,太糟糕了。正在花正骁t内策马驰骋的顾采真,明明滚烫到几乎沸腾的血e,一瞬间凉了下来。
    她觉得冷。
    她所熟悉的、厌恶的、曾经在她入魔路上折磨了她无数个日日夜夜的、如影随形的彻骨冰寒,明明已经被她强大的灵力压制下去,却似在她心里留下了戒断不去的瘾症,自nve一般又浮现在她心头。
    只有怀里这人是暖的。
    花正骁,这世间太冷,你的身t倒是如此温暖。
    怎么能这么暖呢?
    真不公平。
    她看着似乎挣扎到脱力,反抗较之先前变得微弱的男,眼闪过更加恶意的光芒。
    身下律动的动作略微停顿了一下,她听着男急促的呼x1终于得以放缓,在他似乎略微放松的那一瞬间,她又来了狠狠一记深顶!捣到肠道最里面的一片柔软,连git0u都差一点陷进去。
    “唔!”花正骁猝不及防被她的偷袭顶得整个人一抖,到底被b出了一丝低,虽然他很快就咬住了嘴唇,不肯再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可这一声沙哑磁x的声音实在撩人,哪怕是源自于痛苦而非欢愉,却也能让顾采真心里的ywang如岩浆沸滚。
    真想再听他叫一声,她想。
    真想听他沉溺于q1ngy时,再叫这么一声。
    哪怕只是想一想,都觉得头皮都要麻了。
    他温暖sh润又紧致收缩的后x,简直让她流连忘返。冷眼旁观男星目闪过压抑的痛苦,她伸出舌尖t1an了t1an樱唇,仿佛野兽看到猎物时下意识露出獠牙。
    她一手撑在花正骁的肩膀上直起上身,居心叵测的念头蠢蠢yu动,越来越清明。
    这yu海太深,岂能我一人沉沦;这世间早不见天光,岂容你风清月朗。
    “花儿,你来陪我。”
    她意味不明的话,并没有得到男人一丝一毫的回应。
    他也许是想最大程度的无视她吧,或者以为默默忍了身t上的痛苦就行?
    怎么可能……他也太天真了点……
    她火热坚挺的x器正在他身t里剑拔弩张,他的后x正严丝合缝地包裹住她的ywang,这些是想无视就能无视得了的吗?
    顾采真轻笑了一声,仿佛想到了什么很有趣的事情。她一手抚着花正骁ch11u0的x膛按住他,然后放缓了身下的攻势,粗暴c弄换成了轻顶浅磨,而后慢慢、慢慢地俯下了头。
    舌尖轻轻t1an过他的x前,涎e在光滑的肌肤上留下晶亮的一痕。卷起一点带着微微咸味的汗水含入口,她却丝毫没有嫌弃,继续颇为耐心地以舌尖画着圈,如猫儿喝水一般,将他的x膛t1an了一遍。人的舌头是很灵敏的,伴随着她下身的ch0chaa越发放缓放轻,许是男人承受的痛苦也有所减轻,他浑身的肌r0不再那么厉害地y绷着,x膛也渐渐起伏趋平,他闭着眼睛仿佛在努力调整自己的呼x1,试图让自己恢复平静。
    顾采真抬头看了他一眼,看着他长睫轻颤嘴唇紧抿的倔强模样,面上不动声se,心下倒是越发的yu浪滔天。
    就是这个时候!红唇出其不意地抿住男人x前的一颗茱萸,猛地一阵吮x1t1an舐,男人的身一僵,又开始了挣扎。可rjiang虽不是身t的要害,却不知为何敏感得要命,被身上的nv这么一含一吮,顿时就立了起来!
    “你看,你也有反应的。”顾采真的齿尖故意划过先前自己咬出的细小伤口,她知道随着自己逗弄的动作,唾e浸入伤口的痛麻哪怕明明不厉害,也会让男人完全无法无视。
    “滚开!你……唔啊……”花正骁哑着嗓呵斥她,却不知她就是故意诱他开口,然后静候时机……就是此刻!她唇舌卷住那敏感的rjiang,便是一个用力的卷裹嘬x1!
    男人的身不知是因为疼还是因为麻,又或者是因为两者皆有的刺激,犹如一只满张的弓朝她拱起,又重重落下!结实匀称的手臂陡然发力,扯得床头的红绸跟着摇摇晃晃。
    “嘶——”顾采真喘了口气,花正骁刚刚挺身的动作带得后x里也是一阵紧缩,她的腹部紧绷,深埋其的炙热顿时又涨大了一圈。
    头皮发麻地尽量克制自己,她保持着平缓的律动,同时一手向下探去,重新握住了花正骁的男根。
    出身天香阁这样whui糜烂到极点的地方,顾采真知道太多能让人ywang失控的法,单看她愿不愿意用。
    原先,她是不想在花正骁身上浪费jing力的。她快活了就成,理他怎么痛苦难熬作甚!
    可现在,她改变想法了。
    他不是觉得被迫雌伏于她的身下很痛苦吗?他不是骂她不男不nv无耻下流吗?
    那要是,他被她cs了呢?
    花正骁,你以为默不作声地忍受,就可以无视我,无视眼下发生的一切?
    且让我看看,你无视得了痛苦,是不是也无视得了极乐!.んāιㄒāηɡSんǔωǔ.Cǒ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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