芩荤荤住在隔壁的事情喜珍跟喜闵自然不清楚,不到两分钟的时间,芩荤荤就敲响喜宝的房门。
    挂了两人的语音通话,芩荤荤一屁股坐在前边椅子上,睨着正“咕咚咕咚”喝水的喜宝,开口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这件事上你爸跟你姐明显藏着一些东西没跟你讲清楚,我只能说,确实有姜喜宝此人,但此人刚巧在你姐的电脑上,又刚巧跟你同名,说是巧合?天底下有那么多的巧合?反正我是不信的。”
    喜宝润了润有些干的嘴唇,皱着眉看向话中有话的芩荤荤。
    芩荤荤忽然咧嘴一笑,才不紧不慢的说:“喜宝,你确确实实是跟你爸还有你姐一块儿住的吗?”
    喜宝立即没好气的回道:“当然了,难不成我还能跟其他人住吗……”话到这却蓦地顿住了,因为再往前一些,譬如三年之前的事情,她似乎怎么也想不起,那是脑震荡后遗症吗?
    “想到什么了?”荤荤也察觉出她的异常,连忙问道。
    喜宝才对荤荤说起自己大学时期被篮球砸到后脑勺,结果脑震荡入院的事情。
    “脑震荡确实是会造成间歇性的失忆症,那一段时期记不起东西还情有可原,可你说一篮球砸得你把前面二十年的记忆都砸没了,这我是不信的。”荤荤耸耸肩膀。
    “可是我隔段时间就得服药,否则脑袋就疼得很。”喜宝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仿佛因为荤荤质疑的话有些生气。
    荤荤像是抓住什么重点似的,连忙凑上前,瞪着喜宝。
    “干嘛呢?”喜宝后怕的退了几步。
    “吃药?脑震荡过了十几年还需要吃药?”
    喜宝不得不点头:“嗯,我姐说要是不吃,我这脑袋里面的淤血就没办法消散,而且只有每个月底的时候疼,所以都会吃几天的药。”
    荤荤倒抽一口冷气似的,又眯着眼追问:“那药呢,有吗,我看看。”
    喜宝这才无奈摇头:“都是定量的,每次吃完就没了,因为我记性不太好,我姐就从不让我放着那药,每次都是她按规定的时间拿给我,亲眼看我吃完才走的。”
    “今天是二十号,还有一个礼拜就是月底,照这么说的话你姐房间里应该有那个药。”说着眼睛一亮似的,又问了喜宝她姐的房间号,刚巧就在隔壁,于是便往外走。
    喜宝不明所以,但依旧跟着荤荤出去,只见她正用一块的神奇的东西对着门口擦。
    “你干嘛呢?”喜宝皱着眉。
    “消磁,我一朋友给我神器,不一会儿这门就能开了。”荤荤依旧很认真的捣鼓着手中的东西。
    喜宝惊诧道:“等等,你要私闯我姐的房间?你要干嘛?”说话间只听见荤荤喊了一句“YES”,便伴随着解锁的声音,房间随即缓缓开了一条缝。
    荤荤迫不及待的进门,喜宝则担心被人瞧见,连忙也跟着进去。
    好在喜珍跟喜闵都已经出门,所以压根不知道这两人的举动。
    刚进去荤荤就先从抽屉里找,尽可能小小心翼翼的不破坏其他东西,跟个小毛贼似的,看得喜宝一怔一怔。
    最后荤荤的目光定格在一个黑色的背包里,那是喜珍经常外出运动用的双肩包,不管任何旅行还是工作,喜珍似乎都喜欢带这么一个包。
    荤荤刚要伸手拿就被喜宝拉住了:“你在找药?”
    荤荤没否认,反而点头说:“你不是想弄清楚真相吗?别告诉我你心里对整件事没有任何的怀疑,现在一个线索摆在眼前,咱们拿药去验一下,自然就一清二楚,亦或是你不想破坏现阶段的亲情,或者百分之百的信任你姐,咱咱们立即就回去,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荤荤的态度坦坦荡荡的,这女子做事更是风风火火,想做什么就做,喜宝与之相比就窝囊拖沓许多,因此她是打心眼里佩服芩荤荤的。
    喜宝缓缓松开手,芩荤荤见她眼中虽还有挣扎的迹象,但显然已经默认她的做法。
    很快就从背包里找出一个小小的透明药丸盒,里面装着两颗粉色的药丸,芩荤荤便问:“是这个吗?”
    喜宝神色凝重的点头,“嗯,月底只需要吃两天,每天一颗。”
    “行,既然药丸找到了,咱们就去验一下。”芩荤荤马不停蹄似的又往外走,急得喜宝跟在后头追问:“这是去哪儿验啊?”
    “放心吧,姐姐我有个朋友能帮忙,你就跟着我就行。”
    芩荤荤虽是第一次到京,但按照导航的方向也挺快就找到他朋友所在的私人研究所,这是一个港籍老板投资的,专门自己化验代理用的药品,主要是图个安心。
    芩荤荤的朋友是个三十左右的女性,在所里担任主要产品的药品分析,接过芩荤荤手里的药丸,只淡淡说:“明天上午。”
    当天晚上喜珍跟喜闵都没回宾馆,喜珍只发了个微信消息,说要留在所里开会,喜闵继续留宿某教授家进行学术研讨。
    大半夜的,喜宝敲响了芩荤荤的房门。
    一开门,吓得本应睡眼惺忪的荤荤差点惊叫出声,这喜宝穿着一身白色睡裙,裙底直达脚踝,一头长发披散着,简直就是恐怖片的标配女鬼。
    “要命,你大晚上干嘛呢”荤荤咬牙切齿,简直想掰开喜宝的脑袋。好书請上:NPO①⑧.C哦m
    喜宝耷拉着脑袋,整个人没精打采,也不管荤荤同意否,径自的入了房间:“你穿的这一身大红色,才是真正的标新立异。”她倒也没忘记讽刺一下荤荤的红色睡裙。
    荤荤打小儿酷爱正红色,不管是口红还是高跟鞋,亦或是内衣,全都是红红红,她嘴边常挂着,红色吉祥、喜庆,且还能辟邪,且女人穿红色大多数自然妩媚,万种风情。
    其实喜宝还想说,大多数的厉鬼都是生前穿红衣自杀,且还是情杀。
    “荤荤,我睡不着,我想拜托你一件事,你能替我联系上周薄傾吗,我已经许久未曾联系到他了。”
    “不是有他的电话吗?”
    喜宝失望摇头:“他的电话永远都没有人接听,微信也不回,我总觉得出事了。”
    荤荤稍微清醒了一些,又问:“那浔朝暮呢他联系周薄傾已经方面很多吧,不能找他帮忙?”
    “老浔最近忙着工作的事情,前两天陪同最高首长又飞A国。”
    芩荤荤拿起喜宝手里的手机,第一个便是周薄傾的电话,不由得挑眉,她确实太依赖这个老男人。
    按了拨话键,不一会儿传来待接听长鸣。
    喜宝见状想要夺回手机,却没想到芩荤荤避开:“大晚上怎么了,他要真心疼你,定然会接。”
    喜宝收回手,悻悻的苦笑:“我每天打四五遍,可惜没有一次有人接听的。”
    话音刚落,意外的一幕出现,电话那头传来声响,一声轻柔的“喂”叫两人顿时神经紧绷,这明显是个妙龄女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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