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哪个年纪、城府多深的男人,有时候就是那么简单,脑子里想什么,身体上就诚实地反馈出来。
    明月清楚看见周子濯的变化,把他从自己面前推远几分,“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突然说要带她出来玩,原来早就藏了这门心思。
    “那你都知道,还乖乖跟我走?”他捏着明月的耳垂,不等她吭腔,在她颈侧落吻,“从小就没人教育你,不要单独和陌生男子出门?”
    “合着还是我的错了。”她这么说,却因为他的贴近而抬高下巴,使得他的舔舐更加方便,“而且你又不算陌生男子。”
    “熟人作案更危险。”他还真把自己带入角色。
    明月今天穿着针织开衫,紧身款短。V领把她从脖子到肩膀的弧线展露无遗,该有的曲线一点不差。
    周子濯慢条斯理地解着开衫扣子,坦诚得让明月都想不出他的行为有何不妥。他的指尖从乳房上方顺着弧度划下,“该胖的地方是变胖了点。”
    以前见她,那胸脯能把刻意大几码的校服都撑起来,若不是那张娇小的脸和她执意要穿的牛仔裤,光看上半身,外人还以为这姑娘多胖。等到脱了才知道,该瘦的地方可瘦着呢。
    她屁股下这车仅用于收藏,从没上路跑过,平时都用防尘罩盖着,隔三差五还有人擦洗。这会为了展示才掀开罩子,他不怕太脏。
    明月起先还假意推阻两番,现在就搂上他的脖子。
    周子濯半含半咬她的下唇瓣,她刚吃完雪糕,嘴里还有奶油和巧克力的甜腻,与之前品尝的味道截然不同。
    情动之时,他忽然离开。明月正被吻得头脑发昏,唇瓣又艳又润,连问他的尾音都娇得打转,“怎么了?”
    周子濯打开车门,从储物箱里拿出免洗洗手液,“先清洁。”
    他也给明月挤了一点,开始均匀地涂抹自己的手指。明月看那副认真的动作,面上烧起来。
    他就是有这种魔力,明明暧昧之间进行了一段小插曲,氛围却没有因此打破。周子濯勾起她的下巴又吻,竟比刚才还热烈。
    她最后一件衣服褪去,在控温的地下车库,却不觉得冷。
    “你这……就没有摄像头吗?”明月忽然想起一件正经事。
    周子濯正在她的乳晕上划圈,粉圆的小乳头被刺激得有苏醒迹象,他用指腹碾过去,由下到上。略硬的触感掠过,她的乳头被按倒又复位。
    敏感的明月因这简单的动作脚趾抓紧,下身猛缩,似有热流涌出。
    “刚刚就关了。”他说。
    俱乐部对人员进出有严格的把控,危险性已降低很多,地下车库的摄像头对准的方向是车库门口,卷帘挡住看不到里面。库内的是周子濯自己装的,开关和车库门锁联动,他刚刚关门的时候,就顺手把监控关闭。
    车头的高度不够,明月坐在上面,再加上两人的身高差,他吻她的时候就有些够着,不太方便,更不雅观。
    现在前戏,周子濯索性放弃自己的那点甜头,专注于调动起她身体的情绪。他揉弄她的奶子,明明已经到这个尺寸,却还没有丁点下垂迹象,奶尖轻轻一搓她就细哼,连腿也夹紧。
    他轻轻分开明月的腿根,让她双脚也踩到车上,撑着胳膊,仔细清理过的指头顺滑地插入娇穴。
    明月似蹙非蹙地顺从,嘴巴里不断哼出吟声,穴里的爱液在抽插间积攒,不一会就满是搅动的水声。明月的脸红透了,她很少有这么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声音,而他不说一字,只顾着欣赏她的变化。
    “嗯……嗯……”刚刚还有些拘谨,随着他动作频率加大,欲望占领神经,明月的娇喘递增。
    周子濯揉弄穴瓣间的小核,他碰到就让她一个激灵,像是强烈电流穿过身体一样,大脑竟有一秒钟的空白。而后他持续地刺激,使用玩弄她奶头一样的手法,把阴蒂搓来揉去。明月扛不住这么强烈的多重刺激,大声叫出来。
    这声还没落,他指尖一动,那声又起。
    久违的阴蒂高潮,明月从没对任何事感到害怕,却没想到“抖成筛子”这件事,在这种场合做到。周子濯早料到她会喷出这么多水,车上拿下来的纸巾就在手边,湿漉漉的花穴对他敞着,他一点点擦去多余的爱液。
    这地方不适合继续接下来的步骤,他趁明月理智暂失,诱哄般地,“我们去车上?”
    她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周子濯抱起她打开车门后座,虽说拥挤了点,总比在车头将就强。况且,空间的限制,有时候反而更是件好事。
    比如现在,她就无意识地缠着他的腿,他动几下都能不小心蹭过她的奶子。
    “硌——”明月扭起来,后座安全带的插孔垫在身下,让她很不舒服。
    但她这么动,就让嫩穴来回蹭他,周子濯忍不住,隔着裤子用下体猛撞她两下。明月呜呜地掐他,直到他找来毯子垫着才消停。
    现在就方便多了。她环住周子濯宽阔的背,这种结实和厚重感能让她瞬间安心下来。
    早就准备好的穴口一直敞开,粗硬的肉棒对准不费吹灰之力便直捣深处,明月快慰地喊叫。无需她迎合,他就能进入最深处。
    小穴在肉棒的进出中酥酥麻麻的,退出就敞开等待,一进来就紧缩。
    他的撞击从一开始就规划好,不那么轻易满足她的一切诉求。开始不紧不慢,一寸寸地顶着穴肉往里走,让她在被欲望吞噬的同时感受自己的形状。他越不着急,她就越急。
    可他偏不慌,无论明月怎么催,周子濯就继续自己的节奏。
    到她真得忍到极限,呻吟都带上点哭腔,他才稍微加快一点。明月略有满足,跟随捣弄呜咽,双腿更夹紧他,好像这样能加重快感。
    可才持续没一会,她就又催:“再快一点……”
    “就这么着急?”周子濯本就存着戏弄她的意思,抓到机会,语言上定不会放过。
    “你故意的。”明月看穿他的企图,鼓着嘴,想打他又没力气。她手刚攥成拳,就被下一次进入撞开。身体投入却不知足,心里蚂蚁咬似的痒,周子濯揉着她的胸脯,她也不满意。
    那想法一丝不差地写在脸上,他憋着笑去吻她的侧颊,贴近的动作让本就挺入穴中的巨物再深半寸,明月咬着唇不肯再出声。反正无论她怎么叫,他都铁了心地要照自己的节奏走,她何必白费力气。
    他哄她:“要不然你自己动,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明知这才是他的最终目的,明月却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同意。
    周子濯抱着她,两人在狭窄的车座上交换位置,变成明月坐在他身上。动作时肉棒不小心滑出去,她自己找着就扶准坐下,也不管他什么想法,前前后后地动起来。
    按照她喜欢的节奏,一边喘一边做。
    她撑在他身上,夹紧的胳膊挤高奶子,摇晃得能夺走全部注意力。周子濯被她扭得无法抑制低哼,伴随时不时的倒吸气,明月却不管,只顾着自己。
    周子濯可不能接受一直丧失主动权,趁她情迷意乱时,他在吞咽肉棒的花穴上方按下,狠狠地搓一把阴蒂。
    “呀!”明月胳膊一下打弯,跌到他身上,气呼呼地,“你这算作弊!”
    他眸子发弯,这时候才摘下眼镜,固定住她的臀向上顶跨,重新带领起节奏,以两人都喜欢的速度。
    车库里翻来覆去的全是明月的哼声,逼仄空间里两人却能折腾出好几个姿势,直到大汗淋漓,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周子濯终于让高潮得快虚脱得明月得到休憩。
    身体里的骨头都像是被抽掉一般,明月歪歪扭扭地想倒到座椅上,却被他一臂捞起靠在自己怀里。反正靠哪不是靠,明月任他摆弄,只想抽空休息。
    明明一次性事也没有比其他时候久,但她却有三四倍的累,全是因为他太会压榨,总是逼得她把全身感官都调动起来,以成倍的速度消耗体力。
    明月戳着他的胸口,“你怎么这么熟练,以前没少练习吧?”
    他由着她的小动作,重新戴好眼镜,“好汉不提当年勇。”
    “我觉着这句话不是用在这个场合的。”她不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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