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什么。”男人抓住她脚掌,拉回床中央贴近自己,“我帮你脱不就行了吗?”
    “可是……”被他禁锢住自己,藏在心底熟悉的恐惧感涌上喉咙,现在这个身份该怎么拒绝他,还是推开他跳下床前功尽弃?
    欲迎还拒的推搪间,千万种可能她都想过,她的目的只是想拍下视频要挟方贺,那如果强奸未遂,罪名会不会再加一等?
    在他进门前确认了无数遍床尾前的电视机顶盒信号无误,摄像头才能正常运作。考验人生演技的时候到了,小手不断挣脱着他的捉挠,内衣的肩带自然滑落露出大半个浑圆。
    努力逼出眼泪带出哭腔,双脚乱蹭着他的胸膛健康的小麦色敞开在空气中,起先她还没留意,男人胸前,背后如此多疤痕,特别是左肩后狰狞地像条蜈蚣的疤痕。
    “不要……放过我……”嘴里不断吐出令人羞耻的词语,不知是恐惧多一点还是憎恨多一点,“不要这样……”
    说着这些,姜宥尽量把他引到床尾,想拍的更清晰些,男人的手已经探至底下。
    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可察觉到他的意图干涩的甬道还是缩了缩,“放过我吧……”身子已经缩到床尾,只要在挪动几分就会掉下去,胸前的布料已经凌乱不堪,肉色的乳贴堪堪地才能遮住最后一点。
    男人轻笑,忽而停下追逐,牵着她的手作为唯一的支撑点才让她没有掉下去,像一匹豺狼身处高位俯视自己的肉食一般,游刃有余。手指被一只只松开,背后空荡一片,下意识惊慌,抓着他一根手指,怎知男人愤然甩开,她还未将尖叫喊出,就觉得腰身一紧男人的臂已经妥妥的圈住她,瞬而盖之的是温热的唇瓣落下。
    “还装吗?”
    仿佛当头一击,“轰”地一声一片空白,男人温厚的舌头顶进一粒异物,扣着她后脑勺强迫咽下。
    方贺随手拿起床边的一盒避孕套扔在浴室门上,话语像是利剑扎在姜宥心上:“里面的,滚出去。”
    房间内静得连空气都静止了一样,男人倒是没了动作,侧着身子撑着头饶有兴致地注视自己,就等她欲火焚
    цρó1八.cóм身,求他灭火。姜宥害怕极了,如果跑,上次是言语威胁,这次会不会就是说到做到。
    浴室门被推开,一道白影跑出。
    管不了那么多,被狼叼上骨头都没有了。
    “我就是来玩一玩,那个女孩才是你要的……我,我就是走个过场。”手紧紧挡在胸前,慢慢挪后身子,只求脚掂地撒腿就跑。
    看着姜宥的小动作真的滑稽,自己哪里都被她摸过了可是现在人玩完了拍拍屁股就要跑了你说怎么办。
    方贺明知故问:“可是你吃了那颗糖诶,怎么办?”
    “什么糖?”只能继续装死,再多的脑子想不出来啊,明明手已经很用力推他,可男人胸膛坚如磐石一点都不为所动,她只能往后仰不看他。
    “那如果你说,那颗糖在你回家的路上半路起作用了怎么办,如果半路上遇到什么痴汉,然后你又忍不住……那会不会就被……嗯?”方贺特意将尾音拉长,理直气壮。
    她自己当然不知道从哪里能搞到春药,眼下看来谢清真的有问题,设局陷害自己,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这次行动就是失败了。
    男人浴袍下支起的小帐篷仍然挺立,脸上依然挂着笑容,殊不知:“我不碰你,你可以把门反锁,那我先出去。”
    大掌从后脑勺向前移,从上到下一直扫到锁骨前,鬓角悄然渗出点点冷汗。
    “那你怎么还不走。”在有生命危险前,不与敌人正面杠才是明智之举。
    男人倒是爽快,门“嗒”地一声被锁上,确定那人已经走远,姜宥把防盗链锁上,心才定下来,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没有想象中的空虚瘙痒,反而是口干舌燥想睡觉,今晚看来是回不去的了,可她还是不放心,在浴室拿了个拖把出来横在门后,就算有人进来她也能知晓吧。
    始终是陌生环境,室内灯火通明,每个角落的灯都开着。再次沐浴后换回正常连衣裙的女人皮肤通透白里透红,眼皮挡不住困意她蜷缩成一团,想一只煮熟的小虾,不太安稳的鼻息像是今晚乌云的低语,不见月亮雨欲欲不下。
    方贺还没走远,又折返,忘了告诉她这层房间一排都被酒店打通了,让她记得锁落地窗。
    可是这个女人,还是没关啊,不过才翻过一道窗户,轻而易举地悄然进入,男人低喃:“这女人味道怎么这么诱人,恐怕又得得罪多个郑启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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