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徐晨提起自己的木剑,架住两人的进攻。
    两个孩子这才停下手中的木剑,这两人神色依旧的紧张,都望着徐晨。
    “你们这么打,像样么?”徐晨问。
    此话一出,围坐在附近的孩童不由都笑出了声,毕竟刚刚两人的打斗,的确挺不像样的。
    听到周围的笑声,黄大胆、黄飞两人不由羞红了脸。
    “笑啥呢,你们上来估计都没他们好。”徐晨吼了一声,大家顿时安静了下来。
    徐晨想了想,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就算对练也得建立在双方有格斗基础上才能施行,现在孩童对格斗、剑斗都没个概念,让他们对练实在为难他们了。
    “黄飞,你先坐回去。”
    黄飞抱着木剑低着头坐会位置,而徐晨则走上场,他看着黄大胆说:“大胆,刚刚你出剑打得不错,步伐沉稳,刺剑不犹豫,可是切记要冷静。”
    “是,小公子。”听到徐公子的夸奖,他倒不羞了,反而脸上了多些兴奋的潮红。
    “来,把你学过的一招一式,想尽办法攻过来,不要担心伤到我。”
    徐晨提起木剑,反正只需要用来架招,倒也不用缠布。
    黄大胆咬了咬牙,说:“好!”
    黄大胆深呼一口气,提起剑再次进攻,剑尖朝着徐晨的腹部攻去。
    “啪”的一声,黄大胆的木剑就给徐晨用剑打歪,整个进攻都给徐晨作废了。
    “剑朝下了,剑尖与肩膀平行,你剑尖朝下进攻,整个脑袋都露给我了,不要命了么!再来。”
    “是!”
    黄大胆重整状态,再刺出一剑,这回不是刺向徐晨的腹部,而且徐晨的胸口。
    然而再“啪”的一声,黄大胆的进攻还是给徐晨废了。
    “眼睛往哪看呢?你要打谁就看谁,要刺哪就看着你要刺的位置!再来。”
    “是!”
    “啪”一声响。
    “别紧张,身体协调很重要,胯要与肩同行!再来。”
    “是!”
    ...
    最后徐晨架住了黄大胆十几下刺剑,黄大胆气喘吁吁的看着徐晨,眼睛透露出激动的神色,而他手臂已经开始脱力,再刺剑有些为难他了。
    看到了出黄大胆的速度越来越慢后,徐晨笑着说:“行了,下去休息吧。记得不要因为打不中我而气馁,如果我真给你们随便击中了,我还怎么教你们。”
    “是。”黄大胆很开心的回去坐好了。
    “下一个,黄飞。”
    对练教学挺废时间,不过效果却极其的好,每个孩子都能将自己学会的剑式运用到实战中。
    直到傍晚,十二个孩子也才教了五个,剩下没实战到的孩子都有些不开心,他们极其羡慕能上场和徐晨对剑的孩子。
    “好了,都先回去吧。”
    徐晨还让他们把木剑都自己带回去,现在孩子和以前不一样了,他们对自己也有自控能力了,应该不会随便惹事才对。
    回到家中,徐晨看着村里的妇女们还在忙活着自己要成亲的事,要么在打扫卫生,要么在贴喜联。
    徐晨内心不由有些惭愧,明明是自己要成亲了,这几日却一直忙活着教孩童们练剑,对于自己要成亲的事一点都上心。
    也不知黄莺儿在黄有为家如何了。
    “小公子回来啦,大胆那孩子劳您费心了!”黄大胆的母亲也在黄家中帮徐晨的忙,见徐晨回来了,连忙过来打招呼。
    “没事,大胆那孩子很听话。”
    “都是小公子教导有方。”
    徐晨与黄大胆的母亲客套了会后,管家忽然上前,她也极其懂事的退下。
    “徐少爷,张府与林府那边,都托人带来了几辆马车的物资过来。”管家说。
    “哦?”徐晨摸了摸下巴,问:“那马夫他们有说,后日有谁会过来么?”
    “应该不会有人过来,因为老爷暗示过张府林府,毕竟徐少爷这次成亲的对象有些...”管家抬起头看徐晨的脸色。
    “没事,我知道了。”徐晨点了点头倒没在乎这太多,没来人也可以,省得自己还要招呼。
    “至于家中,老爷也说不会来,不过小姐她似乎想来,后来给老爷拦下了。”
    一听萧怜有想来的欲望,徐晨内心不由一慌。
    “好,那现在成亲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么?”徐晨问。
    “都准备好了,聘书、迎书都写好了,明日就可以将聘书递给黄大山。”
    徐晨再询问了一会,便回房间了,当少爷就是好,啥事也不用自己操心。
    现在徐晨的房间已经大改模样,尽管多数建房材质还是木制为主,不过多数的木家具都给人用火烧过一次,烧得又红又滑。
    里面还点了一些香来熏房间,这也是传统,新屋熏三日,尽管徐晨这房间不是新屋。
    后日的功夫,其实转眼也就到了。
    今日是徐晨成亲的日子,黄家村人人喜气洋洋,看起来比徐晨还要开心。
    因没有特别要去做的事,徐晨坐在新建起的会客厅中,托着下巴不由发呆。
    昨日聘书就已经给黄大山了,而黄大山还拿出了曾经黄莺儿母亲留下来的珠宝手镯,说是嫁妆。
    徐晨倒想拒绝,不过却给黄大山一番话说得内心触动了。
    “我知道女婿你家境好,看不上我们农户人家的这些嫁妆,不过啊,不管嫁妆也好,彩礼也罢,其实嫁妆、彩礼都是两边原生家庭对新生家庭的一种支持,也是一种祝福。”
    其实古时曾经的习俗,也是有好的一面。
    “徐少爷,到时辰了,东西也全都准备好了。”管家进入会客厅。
    “是吗。”徐晨回过神,他知道他该去换衣服了。
    这回穿的衣服与上次穿的红礼衣不同,这回是婚服,不单单形象上的不同,更多的是意义上的。
    徐晨换好衣服后,便出了大门,到大门见花轿子已经备好,新郎官的马儿也备好了。
    花轿子分四人抬与八人抬,八人抬更显的家族高贵炫耀,就连抬轿子的八人都穿着特制的缎子马褂。
    徐晨这些时间也了解到,坐花轿具有明媒正娶之意,古时女人一生只能坐一次。
    想起以前古时一个故事,就是夫妻拌嘴,妻子就放嘴巴一句话:我是大红花轿抬进门,又不是走上门的。
    以此来显示自己的高贵与重要。
    “徐少爷,上马吧。”管家将缰绳递给徐晨。
    徐晨接下缰绳,轻巧地上了马背,他温和一笑。
    “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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