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宁英澈只点头道:“非常顺利。”
    会会看了看他,扶着他的胳膊道:“你不该高兴的吗?”
    清宁英澈抽了口气,别过头,勉强说道:“我高兴不起来。”
    “你怎么了?”会会看不到他是什么表情,却明显感到了他的伤心和委屈,不由心里一酸,说道:“怎么了和会会说说啊!别让我也难过……”
    “没事。我没事。”清宁英澈拉开会会的手,低头说道:“我累了。回去睡了。”
    一连几天,清宁英澈事情照样安排,计划向前推进,没有任何不正常。
    但就是这个看似无比正常的人,却让所有人都看出了他的郁郁寡欢。
    这天清宁英澈刚将影卫派出去,青蛙就抱着一大堆东西站到了他面前。
    青蛙瞪着眼,一副倔强的表情对清宁英澈说道:“主子!我会做点心、会弹琵琶、会跳舞,还会刺绣,主子学哪儿个,我教!都想学我都教!”
    清宁英澈愣了,问道:“怎么突然这么说?”
    青蛙咬咬嘴唇,说道:“我教墨哥哥学做点心,墨哥哥就开心。我教主子,主子也开心!”
    清宁英澈又愣了愣,看着青蛙的目光也茫然起来,最终,他忽然笑起来说道:“好啊。我都想学,你先教哪个?”
    “琵琶!”青蛙可爱的笑起来,将怀里别的东西丢了单抱着琵琶给清宁英澈演示起来,说道:“主子你可不知道,我弹琵琶可好听了!”
    与清宁英澈相比,被拐住在六公子白里雪那里的人似乎也是开心不起来。
    这天绝英将煎好的药端进侧室。
    屋里的人看见他来也不动,就只是靠在床栏上。
    绝英把药递给他,看着他慢慢的喝,淡淡说道:“你已经可以下床走路了。”
    看这人不说话只顾喝药,绝英心下泄气,又淡淡说道:“我这里没有刀剑,唯一有刃儿的东西是厨房那把菜刀,你可以自己去拿。”
    这人听着他说话将药一口喝干,就把碗还给绝英,看着他走。
    忽然间,“啪嚓——轰嗵——”一连声响,这人就吃惊的看着绝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他忙忙下床将把人从地上扶起来,就又听“嘭”的一声巨响,原本就半关的门被人完全打开。
    这来者不善的人一把将这个他曾经的护卫推开,让昏迷不醒的人落在了自己怀里。
    白里雪阴鸷的盯着跪在旁边的人,冷冷说道:“再让我看见你碰他,我会让你比上次死的更难看!”
    白里雪不再理他,径直扔给他根白色蜡烛叫他点燃。
    这蜡烛点燃没有烟也没有味道,就和普通的蜡烛一样。可白里雪就拿着这看似普通的蜡烛在绝英周围晃了几下,这人竟然就醒了。
    白里雪吹熄了蜡烛放进怀里,低头唤了声:“绝英。”
    不见绝英反应,白里雪将他扶坐起来搂着他轻声道:“这根本就不是你的名字吧?”
    撩开他散落的长发,抚摸他的脸颊,白里雪吻上他。
    一番唇齿交缠,白里雪油不过瘾,扒开了绝英层层衣物触摸上那细腻如瓷的肌肤。
    忽然!有人狞笑——
    “你杀了我吧——”
    “你毁了我吧——”
    “你杀了我吧——”
    “你毁了我吧——”
    “你杀了我吧——”
    “你毁了我吧——”
    “让我的毒侵入你的骨髓、侵蚀你的肉体,将你拉进地狱中只剩白骨森森!”
    一阵耳鸣乱作,白里雪猛地推开怀中人,歇斯底里的大笑起来。
    “你这那里是学艺不精!分明是学的太好!太狠!绝英,你比我还狠!”
    白里雪将绝英的衣服整理好就一把搂过他,这一搂就搂了小半个时辰。直到怀中人有细微动静,白里雪才焦急喊道“绝英、绝英!你怎么了!绝英!”
    绝英一下子从白里雪怀里挣出来,瞪大了眼疑惑的看着他问道:“你干嘛!你是从哪儿跑出来的!”
    白里雪笑了,站起来拍拍衣服说道:“我干嘛!我来找你!到处找不着人就算了,找着了,你倒好,直接躺地上了!”
    绝英看着碎了一地的碗,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我倒地上啦?我怎么、怎么不知道?怎么会、怎么突然……”
    “行了!”白里雪蹙眉说道:“整天搞什么把自己累昏过去,把我吓的!琴你也别学了,歇着去吧!下午记得过来吃点心!”说罢,就气冲冲的走了。
    绝英在屋里沉寂半晌,翻开手腕给自己把了把脉,没有异样。正要蹲下收拾一地碎碗片,这才看见一人还静静的跪着。
    绝英放下碎碗,一手搭上他的胳膊,说道:“来。我扶你一把。”
    这人不做声的被绝英拽起来,绝英看他自己站得住就拿着碎碗走了。
    一个时辰,一个时辰里他默默站在屋子里一动不动仿若石雕一样。他终是沉默着,走出了一月都不曾踏出的门。
    蔚蓝的天,明亮的阳光刺的他眼睛阵阵作痛。
    不待他适应外界的光,就又听到“吧喳、哐啷”一阵东西砸碎的声响。循音过去,却被两个侍女拦住。
    一个侍女看了看这高大的男人,说道:“公子他不喜欢。等他出来,我们会去收拾。”
    男人也不说话,错开她们就走了过去。
    他推开门的一瞬间就有一股浓郁的苦涩味扑面而来,同时他也看到了满地碎瓷,看到绝英坐在地上靠着桌案手腕处流着血。
    他走过去撕下衣角给绝英包扎手腕,只听绝意淡淡说道:“我给你起个名字吧。叫雷霆。雷霆电雹!”
    绝英猛然坐起身来,阴冷的说道:“就如同我现在的心情!”
    他突然站起身来双手撑在桌案上,桌案上有八个整齐排列的小盏,每个小盏里盛了半盏淡红色的水。他端起茶盏,一盏一盏的将淡红色的水喝下去。
    当喝到最后一盏的时候,他突然顿了一下,然后将那血水一口喝干。
    绝英出了药房就直接拐进了厨房,趴在了地上。
    在他身后的人看着他在地上爬过来爬过去,在犄角旮旯里到处翻,不由说道:“找什么?我可以帮忙找。”
    “不用。”绝英伸胳膊在水缸后面够着什么,又气堵的说道:“嗯、哈,再抓不住它?那我也太对不起我那传说的祖宗了。”说着,一只幼猫大的黄毛老鼠就被抓了出来。
    绝英拿过一只碗放在灶台上又咬开手腕上的布条,然后狠狠咬了自己一口,让往外冒的血流进碗里。
    绝英将老鼠头摁进盛满鲜血的碗,被灌了血的老鼠在灶台上一扭一扭摇摇晃晃、走走停停像是喝的稀醉,最后干脆就在灶台上呼呼大睡起来。
    绝英看得蹙眉,抓起那老鼠就手里使劲摇。就听“吱——”那老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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