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苍凉,丝弦波动,悠悠琴音初时婉转,倏然却又变得急促起来,往后更是杂乱无章。
    许是心觉房中太过闷热,顾行之歇了琴,起身将木窗支开,阵阵凉风袭来,顿觉舒畅了些许。
    倏然,房门“吱呀”一声推开,楚靖笑然,缓缓踏进房中,反手将身后房栓挂上:“在做什么?”
    顾行之抬眸,见她笑语嫣然,微微凝眉:“无事。”
    “我看你晚饭都没吃多少,便想着来给你送些宵夜。”楚靖放下手中糕点,自他身旁坐下。
    顾行之起身,立在窗前:“我向来吃得少,夜里风凉,你早些歇息。”
    “你会抚琴?”楚靖垂眸,素手抚上长案上琴筝。
    儿时她见琴馆里千金们弹过,很是喜欢,但对她来说,便是妄想,她拔了两下琴弦,缓缓起身自身后环住他。
    刚一碰上,楚靖便觉那腰身兀自僵硬了几番,她将脸贴在他背上,哀哀低声:“我应是感谢你,给了我一处避风之所,不再四处漂泊,且这几日相处下来,我对你,有些离不开了。”
    她说得动了容,素手抚上结实胸膛,又探进里衣,轻然撩拨胸前硬果。
    “明日我便让人择下良辰,但还要知会家父,单是准备还得需些时日。”顾行之握住胸前素手,微微离身,“莫要多想,这几日安心在府中歇息便是。”
    楚靖凝眉,望着他,眸中泪水滢然,朱唇轻咬点头。
    “怎么了?”见她双眸通红,顾行之微微皱眉。
    “我想起了大宫主,她在临死之际交给我一件物什,到现在,我都未能参悟。”楚靖凝眉,浅浅低叹。
    “应是珍贵之物,琼花宫秘术?”
    楚靖摇头抱住他:“是一张羊皮图,上面画的我也看不懂。”
    “你这般聪慧,还有看不懂之物?”顾行之拦过怀中身子笑声。
    楚靖点头,抬眸盯着他:“你见识多,不如帮我参悟参悟,我不想让大宫主泉下亡魂不安。”
    “这,恐是不妥,毕竟此乃你们琼花宫之秘……”
    “莫要胡说。”楚靖伸手,抚上他唇角嗔声:“今后你便是我唯一亲人,现下这般与我见外,是不把我当你的人?”
    “怎会。”顾行之凝眸,握住唇边柔指贴在胸前。
    “夜里风凉,你就这么让我站着与你说话?”楚靖轻哼,撅了嘴甚是不悦抬手捶了他胸前几下。
    “那,我抱着你。”顾行之一笑,将她拦腰抱起,自桌旁缓缓坐下。
    “不要。”楚靖哼声,指了指床榻,“我们到床上参悟。”
    闻言,顾行之顿了片刻,而后低眸朗笑一声:“好。”
    将她放在榻上,顾行之褪了锦袍缓缓躺下。
    两人虽是合衣而躺,却隔了一尺之距,楚靖抱住身旁男人,往他怀中钻了钻,长指顺势探进衣襟,抚上肌肉分明胸膛撩拨。
    “又来。”顾行之握住胸前不安分小手,出声轻嗔。
    楚靖翻身,虚伏在他身前,低头与他鼻尖相抵:“那羊皮纸上画的,似是一个地方。”
    她俯了身,朱唇轻轻浅浅贴上微凉薄唇又匆匆离开,两鼻之间夹杂气息逐渐升腾,小手蜿蜒着一路向下,停在紧致结实小腹上抚摸,楚靖摸得出了神,心下暗叹这男人的身子比她还光滑玉润,小腹之处肌肉累累,手感甚好。
    “是何地方?”顾行之微微喘息,努力压下呼之欲出蓬勃欲念。
    “不是中原,那地方,我没见过。”楚靖应声,手指一路往下探去,抚上一簇杂绒。
    他耻毛不甚浓密,柔顺而又平展,她拢了手指,轻挠慢挑拨弄着耻丘,将他揉得频频喘息。
    楚靖低头,看他闭着双眸,气息不稳捏着她胸前玉乳,挤成各种形状,胯下玉杆一柱擎天,已是挺到忍不住埋在她胸前声声孟浪,棍眼儿也急得吐出水来,却也只是顶杆不入。
    他很会浪吟,叫起来比女人还入媚叁分,楚靖低头堵上他双唇,素手握住滚烫玉茎,上下动作。
    她知道这男人身子羞涩敏感,碰一下腰身胯下玉根都能硬上半柱香,她套弄了几十下,感觉手中欲根越发热灼肿胀,一只手已是快要握不住,又倏然停了动作,看他睁着凤眸意犹未尽望着她,嘴一撅,俯身趴在他耳边不悦娇哼:“太大了,手都酸了。”
    他是真的大,葱白的玉茎又长又翘,勃起时,一只手都握不住,上下撸动时费手又费力,且她还不想让他这么快泄出,她还要让他给她解蛊。
    “还酸吗?”顾行之低喘,握住她小手亲了亲,又来到身下,执着她一下下撸动硬根。
    这几日他频频失控,心中虽鄙夷自己过分放纵的兽行,身体却是与想法背道而驰。
    楚靖皱眉,暗骂这男人“禽兽”,面上却是一笑娇声:“你不热吗?”
    “还好。”
    “我热了。”楚靖微微起身,褪了亵裤,俯身埋进他脖颈轻吻,身下花谷扭动着抵上玉茎厮磨。
    顾行之正是难耐至极,感觉有柔软抵上棍身,胯下一抖,挺了腰便往那柔软处顶。
    窒息紧致感袭来,他陡然清明了几分,伸了手掐住她腰身,稍稍将她提起:“用手。”
    楚靖心中气结,又担心动作强硬棍子不服气低头,只得提了臀坐在他腰间,素手抚上硕根撩拨:“你说,那羊皮纸上画的,到底是什么地方?”
    她抚得很慢,指尖揉着茎头小孔,将眼儿中清水抹上棍身上,上下撸动,抚湿茎身,她身下还很干涩,若想坐上去,又不伤了自己,得借助他的优势。
    “不知道。”顾行之闭眸,只觉身子越发热灼。
    “是吗?”楚靖低声,将手中欲根扶正,倏然,一个沉身,坐了下去。
    锥心刺骨的疼痛传来,楚靖闷哼一声,泪水溢出。
    顾行之蓦然睁眸,大手死死掐住她下沉腰身,坐起身来。
    这一起身,两人皆是惊呼出声,体外半截玉茎直直撞进花口,与深处花宫贴了个透彻,他红了双眸,抱过她双臀急急将她提了起来,肿胀茎身自紧致花腔内摩擦着退出,这番快感比进去之时更加蓬勃。
    玉茎退出花穴一瞬间,浊水喷射而出。
    楚靖颤抖着双腿,回眸见他已泄了身,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只差一步!
    只差半刻让他射在体内,便算是解了蛊,如今,可谓是功亏一篑。
    顾行之仍在不住喘息,那番窒息紧致钳制得他茎衣都是疼的,只进出那一下,茎身似被撕裂又缝合,难掩快感让人灵魂都飞出体外,更要命的是,他差点喷在她体内……
    “你做什么?”他喘了息盯着她,凤眸是掩饰不住冷厉。
    楚靖皱眉,低头见腿间鲜血滴落,终是支撑不住,倒在榻上。
    顾行之沉容,起身拢了衣袍气息不稳离去,一夜未再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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