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楚靖还惦记着白日解蛊之事,林翊在她耳边喋喋不休训诫,满口礼仪大统,她一个都未听进去,满脑子都是如何把他骑在身下办事。
    “在想什么?”
    “把你骑身下解……”
    楚靖正是思绪游走,听了问声,便顺着思路一股脑脱口而出,想止声,却为时已晚。
    林翊登时沉了容,合着他吐沫横飞教导多时,全都听驴脑子里去了,且还思绪外走想些下流放荡之事,当下起了身,自架上取过《女德》甩给她:“读熟,牢记,背下来,明日问道!”
    楚靖瞪着眼前书册一片蒙然,她何时成他弟子,要听他受教了?
    且他一个大男人,从哪弄的女子训诫书来,还这般气势凌人逼她修习。
    这口气,她不能忍!但却不得不忍,现下她还不能得罪了这“救命解药”。
    “我口渴了,你给我倒杯水吧。”楚靖指了指桌上茶壶望着他。
    现在,她已是敢明目张胆驱使他了,若是以往,她得备叁条狗命才敢与他这般说话。
    可今日她发现了苗头,这男人,应是对她有些想法,不然也不会失了控,屈身降尊的取悦她身子。
    “自己倒!”林翊自案前坐下,冷了眸不理会她,他已深知这女人是如何蹬鼻子上脸。
    “转了一天轮子,手疼的厉害,你看。”楚靖伸了手在他面前晃悠。
    见他抬了眸看她,朱唇一抿,伸出舌尖委屈舔了下嘴角:“我快渴死了。”
    林翊暗里缓了几息,眸中不甚清明,适才她那番舔唇动作,惹得他下身又开始不安分了,脑中浮想联翩上演着各种“大戏”。
    他抬手倒了杯茶水递给她,埋头翻书,然他哪有什么心思看书,耳边尽是她饮水啧啧声,像极了“萎靡之乐”,眼下盯着书上字体,都能花样百出拼出各种姿势来。
    受不了,遭不住!
    他骤然起身,夺过她手中茶盏,抱起她朝内室行去,琢磨着给她按被子里,看不到,应是能清明些心思。
    见他这般架势抱着她往内室而去,楚靖心跳连连,更多却是欣喜,手臂就势环上他,将脸依在他胸前轻蹭。
    林翊哪遭得住这番撩拨,脚步急促行至榻前将她放下,刚欲起身,却被她勾着脖子,朱唇贴在面上轻磨。
    心荡漾,神荡漾,连着身体,也是荡漾的。
    林翊闭眸,气息不稳去扯她手臂,断情蛊未解之前,他并不打算碰她。
    “松手。”
    “不要!”楚靖勾了双腿,盘在他腰上,不住扭动。
    这别扭的男人,明明都热成这般,硬成这样,还要说些拒绝的话,愣是憋着也不给她,她就不信他不难受。
    楚靖抱紧他,双唇在他耳边轻啄,一只手探到身下,逮雀儿似的钻进他裤里一把握住“小庄主”。
    又热又硬,烫得她掌心发痒。
    林翊闷哼一声,带了几分恼火扳过她的脸,便是一顿狂风暴雨啃噬,下身也不肖安分在她手中顶送。
    若是以往有人说他会把女人按在床上行畜生之事,他定要给那人来个一剑封喉。
    但如今,他不仅要行事,还要花样百出入服身下勾引他的女人!
    楚靖被噙得喘不过气来,却又不敢推他,只暗骂他粗鲁莽夫,也不知男人是不是都这般野蛮,哪有戏文里说的怜香惜玉。
    这般轻浅动作,对初尝云雨,又久旷多日男人来说,无疑是隔靴搔痒,便如林翊这般清冷寡欲男人,一旦破了清心,这般时刻,也无多少清明。
    大手几番动作便解了她身上衣带,掌心燃了火般急不可耐抚上傲然胸乳,一通发泄。
    这如脂如玉“雄峰”他惦念已久,这女人天天怀里揣着“胸器”在他面前晃悠,害得他内息外泄了好几次。
    林翊低头,张口含住粉嫩苞蕾,舌尖抵着乳孔,肆意舔舐,直将那柔嫩嫩粉头吮得又挺又翘,而后侧头又去吮另一个。
    楚靖被吸得频频皱眉,偏又不敢出声制止他,只道怀里是趴了个奶娃儿,她不过是在“喂乳”罢了。
    但他这般不罢手,楚靖却已忍不住了,他再这般吮下去,只怕等不到与他行房解蛊,她就被吸晕过去了。
    楚靖闭眸缓了几息,而后紧紧握住滚烫男根,上下套弄他,揉搓他,看他呼吸越发粗重,唇角不由勾笑。
    浴火炸顶之际,林翊起身跪在榻上,褪了她身下褻裤,扶着硬到生疼巨根,顶上花口研磨片刻,挺胯之际已是一贯而入。
    一瞬间胀痛袭来,楚靖惊恐喘息,不为身上男人,而是那敞开的房门。
    那房门斜对着内室,只要立在门外,便能看到里面正干些什么“好事”。
    偏得此时吹来一阵凉风,楚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惊得身上男人愕然愣住。
    林翊回过神来,此时他才感到身下那股骇人钳制,一如既往紧涩,不过比起白日,还是润泽了些许。
    他缓缓挺胯入进深处,硕大茎头撑开紧闭花道,惹得腔壁一阵痉挛,不住收缩着挤压他,裹得他呼吸不稳,额头青筋直跳,硬着头皮抽送几下,那番紧致,夹得他头皮发麻,又痛得他连连吸气,她也应是很痛吧。
    这般想着,他忙退出身来,未曾想动作太过急促,茎衣与紧致花道摩擦而过,退出时发出一声羞人交合声,但他顾不上脸红,俯了身去查看那紧致穴口。
    绯红花口张着“小嘴”,不住蠕动吐着热气,这小孔他白日舔吮时还只是条细缝,如今却被他插得穴口大张,低头还能看到里面腔肉鲜红肿胀。
    “疼吗?”他翻出药膏,剜出一抹揉向花道。
    楚靖连连摇头,生怕他不给自己解蛊。
    “都红了,怎会不疼?”林翊皱眉。
    他都不知这女人在想什么,明明肿成这般,却还说不疼,是有多想与他行那事?
    这般想着,他又暗自得意,殊不知一切皆是情虫上脑,凭空欢喜。
    见他半刻没有动静,只殷勤揉她穴儿,楚靖开始有些担心了。
    现下房门大开,若再闯进来个人,只怕她这蛊是要解到下辈子去了,遂心急催促起他来:“好了,再揉都要出恭了,快进来。”
    说着双腿又盘上他结实腰身,挺着穴儿往他胯下仍是一柱擎天男根上凑。
    “那我带你出恭。”林翊放下瓷瓶,俯身过来抱她。
    “不尿,骗你的,你快进来吧。”
    楚靖都要被他这股愣劲儿气吐血,双腿带了气的夹紧他,高仰的穴儿已是套上硬灼欲根。
    “不行!现在不是时候,快歇息吧。”林翊凝眉,退出身来藏好腿间棍子,起身下了榻,行色匆匆朝门外走去。
    终是在那身影走向门口时,楚靖方才了悟他是来真的,抖了身子气结出声:“林翊!你还是不是男人?!”
    这算个怎么回事?她被耍了吗?不解就不解,她也没求着他,但勾着她解蛊,又把她晾这儿,到底是几个意思?!
    两次都是这般半途而废,她楚靖上辈子究竟作了何了不得的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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