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从未入得这般深过,龟头凿进宫口,如入进热泉之中,不知是那玉面男人的精水缘故,还是她本身就这般滚烫。
    祁幕闭了双眸,胯下生风般极进极出,黏腻白浊随着抽动不住滴落,又黏满两人下体,满帐充斥着淫爱之息。
    他不过也才经历了一次性事,比起那玉面男人来动作略显生疏,也压抑不住这蓬勃快感,只看着自己命根进入她身子,看着萎靡不堪,淫水直落的交合处,他便有些受不住得想喷精。
    但他还是柔着力道,茎身顶进宫口便急忙退出,生怕将她撑坏。即便如此,仍还是将身下女人入得高吟连连。
    楚靖哼了几声,便软了身子一头扎进男人胸前。
    顾行之正是看得炉火攻心,忍着满腔老陈醋努力平稳呼吸,被她这一撞,已是全然破功,伸了手抱住怀中身子,吻上她软唇以缓解这烧心的醋火。
    “含住吧。”顾行之松了口,扶着她来到腿间,将早已硬起的玉茎送入她口中,微微抽动起来,“舔我,再吸紧一些……”
    他看着正是晃动的祁幕,又将她往怀中搂了搂。说来说去,他还是想吃独食。
    谁不想一人吃独,但天不遂人愿,凡事不可强求的道理,他用了一双腿才明白。
    但即便是与人共享,他也依然要做操纵棋局之人。
    顾行之低头,抚上腿间脑袋,孟浪轻吟:“怎么这么馋,含着我不放,再喜欢它也要轻一些……嗯,轻点……”
    他眯着眼睛靠在榻上,指尖挑起她脸颊旁长发,将她吞吐自己模样坦露出来,在那男人望来时,又浪叫一声,微微朝她口中挺了挺胯,将她嘴巴顶得凸出一座山丘来。
    他太过了解自己优势,莫说姿容,便是这胯下少有的命根,都比那男人可观,他看到那男人抽动时露出来的阳具,颜色没他漂亮,虽是冠头大些,却不及他这般顷长。
    祁幕看红了双眸,闷着面容,喘着粗气,迅速挺动了数十下,便撞进宫口,精关大松之时,怀中身子突然被人扯走,阳具一路摩擦着退出宫道,反应不及的精水尽数射在了被褥上。
    “你做什么?!”祁幕喘了粗气,捏着泄尽的命根盯着面前男人冷声。
    适才那一下,差点儿将他骇得半生不举,他就知道,这男人不是个好说话的主,他早该防着他才是。
    “你不能射进去。”顾行之凝眉,摸过帕子,仔细擦了擦她身下,“至于为何,你应该比我清楚。”
    闻言,祁幕沉了面容,他知晓那男人何意,却是呛声道:“那又如何?”
    “如何?”顾行之冷笑两声,翻出匣中紫兰膏,拧开木塞,“你想让她生出个怪胎来恨你一辈子,还是说,我现在就说出你的身世,道明真相……”
    “何真相?什么身世?”楚靖起身,望着他问声。
    顾行之一笑,低头啄了啄她软唇:“想知道?其实他……”
    “顾行之!”祁幕凌着双眸,刚拳握得咯吱作响。
    这男人诡计多端,明知他与她并无血缘,却时常拿这茬作弄于他。
    见状,顾行之却是挑了挑峰眉,毫不在意与怀中女人低语:“其实他馋你身子很久了。”
    说罢,抬眸甚是不屑地望了眼榻上剑拔弩张的男人:“双龙戏珠可不是这么玩儿的,没入过后面吧?我教你。”
    “不要!”闻言,楚靖骤然坐起身来,扯过锦被便要往榻里钻。
    见她这般,顾行之笑眉,抓住她脚踝将她扯进怀中,抱在腿上:“两个男人伺候你,你还有何不满意?往后你都要适应这般,谁让你乱招惹男人。”
    他说着,还甚是不悦掐了掐她屁股,看得祁幕一阵心疼,忙伸手揉了揉通红臀尖儿,心中直骂这男人没轻没重,就只会欺负她。
    顾行之冷嗤一声,拍开他手指,将怀中女人放在榻上,抠出一大抹紫兰膏抹进后庭中去:“扶着她,别让她乱动。”
    闻言,祁幕忙伸手抱住榻上女人。她身子太过莹润,又未着寸缕,一碰到她,他便有些上火,硬根怒发冲冠地抖了抖脑袋,又顶上她小腹,吐着淫水得抖擞着与她亲昵。
    “还没入进去就想一泻千里?”顾行之晲了眼他胯下东西,神色不屑,“亏你还在渟雨楼里呆过,竟也这般不济,龙头都压不住,还想压怀里的女人?”
    “胡说!”祁幕一阵面红耳赤。
    从他上得榻上来,这男人说话便阴阳怪气,但他知晓这男人为何如此,不过是吃味儿罢了,论言语,他说不过这男人。
    且他也懒得与之计较,只紧紧抱住怀中女人,握住她素手抚上硬杵,一边与她湿吻亲昵,一边朝着正是抹药的男人挑眉。
    见状,顾行之却是冷嗤一声,低头专心朝菊腔里抹药。他入了两根手指,将后庭里里外外抹得光滑通畅,又从木匣里取出个一指长的玉瓶来。
    这玉瓶通体莹润翠绿,瓶颈细长似笔蒿,瓶肚却圆如黄杏。
    他拿起晃了晃,便将瓶颈送进湿润菊道中,倾了倾瓶身,让瓶中之物尽数流进菊腔,方才将玉瓶抽出,又拢了三指,一手扶着臀瓣,一手自后庭中大开大合抽送起来。
    “不……嗯……”楚靖已无暇与面前男人亲昵,后庭处传来的快感让她仰了头臻首高吟出声。
    “痒?”顾行之笑了笑,抽出手来在她摇晃白臀上抹了抹,便扶着玉茎抵上油光满臀后庭研磨起来,“想要吗?嗯?”
    见她夹着菊眼儿呜咽不止,他又低低一笑,两手掰开臀瓣,长龙腾渊地入进菊道中去。
    一如既往的紧致,层层褶皱磨得茎身青荕直跳,若是入前穴是他在磨她,那捣这后庭,便是她磨他了。
    他故意没扯出缅铃,后穴不比前穴能厮磨宫底,有这缅铃撑着腔底,他也能顶上些实物,摩擦出快感来。
    但这后穴着实太过紧致,又深不见底,纵然他尺寸惊人,也是如入渊崖。阳具全然进入之时,缅铃也被顶得不知到了何处,穴口外只剩半寸银线摇曳着。
    他忙扯住银线绕上指尖,若线头入了进去,这缅铃可就取不出来了。
    顾行之喘息一声,挺直脊背抽动了两下,只觉快感连连,欲火攻心。与之前不同,这次他抹了许久花膏,又倒了整整一瓶丹油,如今整个菊道都滑润无比,又紧致湿润,虽是初入之时裹得他不堪好受,但如今全然融入后,又觉别有一番滋味。
    他忍不住又抽弄了两下,将她抱进怀里,俯在她耳边笑语:“除了我,可是没人再进过你后面?”
    “没……没有。”
    “真乖。”他伸出舌尖,甚是愉悦在她耳后舔了舔,大手拦住她两条纤腿,全然分开,不甚愿意地朝对面男人示了示意。
    他自是不愿,却又抑制不住萌发的旖念。請収鑶泍詀:んǎíτǎǹɡωеǹχце.coм
    应是邪念。道不出的异样感充斥着胸腔,勃发出想狠狠“蹂躏”她一番的邪恶念想,且对面的男人,他甚是信任,虽是不愿承认,但他养了他多年,或许,早已视如亲人。
    若换作旁人,今日他是断不会让他留下,不仅不会,他还要敲烂那男人的脑袋!
    这也是他为何得知这男人与她有染时,而未曾动手的原因,当真是……没出息极了!
    祁幕盯着眼前坦开的花口,水光潋滟,娇艳欲滴,看得他喉结急促滚动了几番,便俯身张口含住花唇,迫不及待舔吮起来。
    这一番动作,惊得楚靖骤然高呼,也看得顾行之满脸懵然。他意为让这男人与他一同入凰的,哪成想这楞头青会馋成这般,撅屁股俯身得嘬人穴儿吃。
    且他命根还戳在怀中女人的后庭中,这男人一舔上来,怀中身子便一阵痉挛,夹得他后庭中阳具又酸又疼。
    后穴又与前穴相隔甚近,男人错乱鼻息喷在裸露在外的玉囊上,让他嫌弃得一阵恼火,不由伸手推了推腿间脑袋:“没出息,吃够了就快些行事!”
    说着,又忍耐不住得抱紧怀中身子抽动了两下。
    “你有出息?”祁幕起身,讥嗤一声,握着硬挺耻具顶上湿漉漉花口,“也不知是谁还咽人潮水。”
    “别……别说了”楚靖红了耳根,见身前男人欲要进入,神色紧张地伸了手撑上他胸膛。
    被人噎了口舌,顾行之兀自气闷,抬手用力插弄了一下,本是欲要给那男人下绊子,岂知颠这一下,竟是将玉根抽了出来,又打在前穴上。
    祁幕愣了一下,低头,看白皙男根正堵在在穴口处,脑中畜了一下,伺候人的毛病上了心头,当下便捉过他玉茎重又抵进后庭中去:“挡住我了。”
    顾行之一阵面红耳赤的羞怒,他尚能勉强接受得了同侍一妻,却忍不了男人碰他身子,且还染指他命根,当下便满心怒火得抄起木匣敲上对面男人脑壳:“让你碰!”
    祁幕早已心有防备,抬手握住打来的木匣,却未想那匣子的楞头碰到了身前的女人,直将她撞得失声惊呼,他才反应过来,忙松了手,伸手便要去揉那片红包,却又被顾行之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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