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同於平时的“抱”和“亲”,他抱得她肋骨疼,他箍得她有点喘不过气,他亲得她,唇上的血腥度进了嘴里!

    “是哥哥不要脸,不是清河。”郭倾云撑手在妹妹头顶,吐出句千辛万苦的话。

    “哥哥很早,就想要清河!”

    不是麽?每一次亲近了妹妹,他浑身罪恶,因此想靠别的女人洗刷自己的灵魂。然而灵魂加倍地坠落,他在疏远妹妹的同时,他近乎刻薄地对待她的朋友和试图对她好的人,他龌蹙,想掌控妹妹的全部,他忘了,是的他“忘了”,妹妹长到十七十八岁、或者只要她长大了,她就可以交男朋友,她还会嫁人,生小孩……而不是他的私有。

    所以当他沈沈浮浮时,他懦弱,可笑,怕见不得人,又自欺欺人得……让妹妹背负了长辈的责难和旁人的眼光。

    他得说是那两个人的毒舌戳痛了他,戳到他最不敢面对的那个点上──不就是被骂不要脸,被戳著後脊梁骂发骚?妹妹挨过打,挨过骂,始终默默地跟著他,他是男人,保护女人是天经地义,妹妹不也是女人?是他最爱的女人!

    他在脱下妹妹衣服的时候,又想到父母。是的,他是个想头想脚,裹足不前的人,如果没发生今天的事,他可能永远仅限於对妹妹亲亲抱抱,永远只在她熟睡时,才解决自己的欲望。

    爸爸妈妈看不见他们,可他却每天梦里都能看见他们,看见爸爸妈妈临终时把妹妹托付给他。妈妈说,要妹妹跟著他,是的,他会陪著她,守著她,这个世上除了他,没有一个人比他更爱妹妹……

    清河全身在抖,哥哥每一吻,每一个动作……她绑发的橡皮绳被松开,发夹被摘下,才长到肩下的发丝,遮出了裸露在空气中的小半胸乳。“别怕,清河……睁开眼看看哥哥。”郭倾云温柔而坚持,脱下了两人的衣服,让自己,裸裎对妹妹。

    世俗也许永远不会承认,相互依恋了十几年的人结合会多麽自然,她爱最亲的哥哥,所以毫无保留地把一切都展现给他,洁白纯真的身,和心,任他掠夺,予取予求。

    妹妹听话地睁著眼,从她的瞳孔里,他知道她痛了、醉了、一次次没了焦距、身子抽搐著、飞上了云端。

    他从她腿心里抬起头,一次次流淌出的处子阴精濡湿了身下垫著的毛毯,可是那不够,他去吸吮,去哺润,一遍遍出入月牙儿的膜孔,它水亮得,精致绝伦。

    他把硕大的顶端送进了妹妹的身体,籍著他的舌津,和混著妹妹梨蕊体香的阴精汗液。

    在往前,便被一层坚韧的膜挡住,那是纯净的象徵。

    哥哥……她口型叫他,却发不出声。

    他用舌抵舌,塞满她小口。

    我不後悔……你也不能後悔!

    他腰劲挺出,完完整整,占有了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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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掉了,第一次吃得含蓄点,以後还会有h:)

    今天好晚哦,写完了比较爽快拉,不改拉,就这样二更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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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觉睡到八九点,郭清河醒了,才动了动,郭倾云也醒了。

    他一晚没睡踏实,不时给妹妹背上垫毛巾,待会又拿掉毛巾,清河刚睡下时习惯盗汗,吸了汗的毛巾不能捂著,更容易生病。到月亮爬上树梢,他起来关窗户。小木屋的窗是又高又大的百叶窗,窗户关了闷,窗户开了又透进月光,他看书上说过,月亮光晒了皮肤会变黑,而且再白不了……

    妹妹睡熟时是个再顽皮不过的小孩,她爱蹬腿,爱伸出手,几下踢开毛毯,然後摊了手脚,露出白白嫩嫩的小肚皮,这样多舒服呀,她满足,嘴边都是笑。

    她睡得死死,连哥哥给她清洗下身,穿上衣裤都不知道。

    郭倾云庆幸妹妹的昏睡,他实在说不出口,他居然……被绞得……早泄……

    真的是甫一进入……妹妹髋骨窄小,花道尤其紧致,这些他知道,所以近乎内伤地憋著自己的欲望,直到他舔弄拨挑得妹妹几次泄了身子,才一鼓作气,冲进她体内。

    冲进去时,他摒息吻住妹妹小嘴。那一刻他清楚地听到坚韧的薄膜“呲”地撕裂,听到小巧的髋骨“咯”一声被挤开,他的性器,在微稠的热液涌出中逆向而进,破浪,沈舟。

    那一刻多久?久到他离开妹妹唇时,女孩子终於能呼吸,但破身的巨痛、窒息般的吻,她挣了下手脚便晕了过去。

    天知道她那微弱一挣,花径竟狠狠绞了下盈满下体的巨兽,他几节脊柱同时哆嗦,一泄如注。

    妹妹晕过去後,郭倾云立即拔出自己的欲望。荫.经拔出来既带出大量鲜血,妇科的医生曾告诫过他妹妹初夜时出血可能较大,先前进屋时他拿下了车里的紧急医药箱,他有准备。

    药箱里有卷日本产的一次性化妆面巾,他揉成厚团,用蒸馏水打湿,然後把妹妹身子侧蜷,手脚尽量放轻放慢,把她下身的红红白白擦净。

    一次性面巾几乎都用尽,血出得不少,米青.液更是又浓又多,他轻轻按妹妹尾锥,一按涌出更多,再看看自己还来不及套上裤子的下身……软下去的荫.经早抬了头,上面血迹纵横狞狰,以他的尺寸……妹妹实在吃足了苦。

    擦净她身上身下,他把唯一一条毛毯上的污渍擦去,一折为二,一半垫妹妹身下,一半盖她身上,他抱著毛毯里的她睡,一晚不踏实,但全身暖暖。

    天亮後,寂静一夜的山谷热闹起来。木屋就在溪边,这谷名叫鸳鸯谷,名副其实得很,鸳鸯们“扑啦啦”噗水飞起,“嘎嘎嘎”求爱欢唱,闹腾得不行。

    “外面有鸭子?”郭清河醒了,窝在他怀里听了好一会儿。“是鸳鸯。”

    “鸳鸯会叫?”她不信。

    “还会飞呢。”郭倾云打击妹妹,鸳鸯就是野鸭一科,鸭子怎麽叫,它就怎麽叫,鸭子怎麽飞,它就怎麽扑腾。

    “再睡会儿。”他手伸进毯子里,一触到她裤带,她害羞,一下子扭开。

    “我看看。”他笑,拉开了毯子,打开妹妹的身子。

    昨晚他给她抹过消炎药膏,现在几个小时过去,他把妹妹平躺放在床上,脱下她内裤,看她下体……没有再出血了,也几乎不怎麽红肿,保险起见,他又挖了消炎药膏在手上,极轻柔,由阴阜,抹到两瓣颤悠的唇,到软肉摺起的小小穴口──

    “哥!”清河抓住他手大叫──“哥,我……我想……上厕所……”

    这是个大问题,小木屋里竟没有卫生间,屋外也没有,或者说,到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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