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竟能如此言出必行,自己也只好跟着死犟到了天明。

    为什么两个人都这么固执如傻牛?

    大概,就因为彼此优缺点都差不多一样,所以才能互相理解的吧!

    总之——

    差点没发疯,后来小兰还是爬起来洗了个冷水澡,才终于挺了过去。

    看着翌日清晨一早爬起来锻炼身体的小兰,蓝紫琹诧异“怎么?耗干了?”

    “不,是活火山要爆发,但被女娲拿补天石给堵住了……”

    “可以霸王硬上弓。”

    “女孩的心如玻璃般易碎。怕蹂|躏一夜给弄碎了。”

    “我倒是只关心女孩的身体可以软到什么程度。”

    “呃?表示不能理解你这种……”

    “彼此彼此。”

    营养美味的早餐结束了后,蓝紫琹又想起了这件事,觉得她这个“妹婿”着实憨厚,于是特特的点拨了一句,“其实,女人总是习惯性的口是心非。”

    “嗯!”小兰点头,“我知道。可我还是得遵守诺言。”

    我了个去,这也太古板了吧!这榆木脑袋,怎么就拧不过来?

    蓝紫琹彻底放弃了对小兰的治疗。

    再过两天就是春节了。

    小兰想和爸爸真绮一过,央求蓝紫冧“冧冧,我就去两天而已,初二我就回来。”

    “有什么必要呢?让叔叔过来一起过新年就好了啊!”绝不答应小兰的恳请,除了想团团圆圆合家欢庆之外,更主要的是想让双方的父亲见个面。

    虽然,彼此之间,根本没有说过“交往”与否的话题,但在蓝紫冧的意志里,小兰自圣诞节那一晚开始之后,就彻底是她蓝紫冧的人了。

    既然要在一起,那就得让双方家长对此有个清晰明确的表态。

    “不用说了,你去把叔叔接过来,我们一起过春节。就这么愉快的定了!”蓝紫冧不容置疑的摆出了一副“反正你得听我的”女主人样式,不给小兰任何回旋拒绝的余地。

    小兰见蓝紫冧如此坚决,只好答应了,“那我给爸爸打电话?”

    “……”斜睨了小兰一眼,蓝紫冧的脸上写着,“赶紧给我打!”

    于是,电话那端的蓝紫琹再也假冒不了“爸爸真绮一”了,只得撤掉了变声器,拿着手机,从二楼的书房走到了蓝紫冧的卧房门前,敲门,然后一五一十的坦白从宽。

    作为弥补,将功赎罪的交出了真绮一临行前留下的那张便签纸条,上面标注着真绮一的详细联系地址和电话。

    登时,小兰气得怒发冲冠,南极洲的冰山一般,冷得整个小别墅都僵住了,愤懑地瞪着协同作案的蓝紫琹,就一句话“交出手机!”

    蓝紫琹乖乖把手机递了过去。

    拿着小纸条,小兰用力拨通了一个国际长途。

    电话那端响起了十分清脆的女音,“喂!贵安!这里是真绮家,请问……”【此处是日语,但在小兰的脑海里,自动变成了中文……】

    “贵安!我是真崎兰,请问我爸爸真绮一在吗?”

    “哦!是兰酱?我是玲子表姐,你还记得么?”

    “记得,您还好吗?”

    “我很好。”

    “家里其他的人,也都还好的吧?”

    “嗯,大家都很好呢!你呢?一个人在中国,过得好吗?”

    “我在这里过得很好呢!请大家不必为我担心。能请爸爸听一下电话吗?”

    “当然可以,你稍等片刻,我这就去给你叫小一君叔叔过来。”呃,小一君?家里的人给真绮一取的昵称,还真是有够肉麻!小兰不禁摸了摸起鸡皮疙瘩的胳膊。

    听着小兰流畅而自然地说了一串叽哩咕噜的日语,站在旁边的蓝氏姊妹被这异国情调的一幕给怔得一愣一愣。

    但很快的,小兰就暴跳如雷了,虽然听不懂小兰在用日语说了一些什么,但蓝氏姊妹已经知道电话那端已经换了接听的人,一猜便知,肯定是真绮一。

    小兰口若悬河地指责着身在横滨乡间逍遥自在的爸爸,“你怎么可以这样呢?你这是不负责任的擅自主张的坏爸爸的可恨可恶至极的不告而别的恶劣行径……”

    滔滔不绝如江水,直说到口干舌燥,手机关机为止。

    由此,蓝氏姊妹终于知道了小兰发飙的样子,超级恐怖,简直是吃人不吐骨头,若不是因为真绮一远在天边,估计这会儿已经被小兰生吞活剥吃干抹净了。

    翌日上午,蓝紫琹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拿着百合花,对着电话那端的秦秀莲说“今年的赊欠不能拖到明年!我们得好好算一算旧账。”

    始终呆在锦语总经办里,勤勤恳恳又孳孳不倦的秦秀莲呵呵一笑,一边收拾着设计部的林林总总各类琐碎,漫不经心地回应“你不是已经都算好了么?我昨儿去看了看,今年的薪酬一分钱不多也一分钱不少。咱两清了……”

    “此言差矣!你和我之间,永远没有两清的时候。”

    蓝紫琹蹑手蹑脚的推开了锦语设计部的玻璃门,犹如鬼魅一般的飘到秦秀莲身后,轻轻揽住了秦秀莲的细腰,吓得还在听电话的秦秀莲一大跳,猛然回头,闻到了百合花的清新香味。

    “大过年的,你别一惊一乍好不好啊!我的魂都要被吓……”还没说完,就被蓝紫琹霸道的吻住了嘴唇,徒留一阵濒临窒息的呻*吟……

    许久,蓝紫琹松开了秦秀莲的唇,轻声说,“你可是在冰洋和他媳妇的婚礼上,大言不惭的信誓旦旦承诺过了,务必给我结一门亲事。这都过去一个月了,连本带利的,你现在不但欠了我一个纯良美貌的皇后,还欠了我一个聪明伶俐的太子。”

    百合被放到了一边,蓝紫琹的手解开了秦秀莲的外套攀扣。

    “……”视线氤氲而朦胧,秦秀莲的眼神迷离而闪耀,全身虚弱无力地瘫在裁剪操作台上,有些不甘愿地抓住了蓝紫琹的手,不允许它胡作非为,却根本抵御不了那早就忍耐到极限的手,肆无忌惮的一路攻城掠地而下……

    只凭着最后一丝理智,秦秀莲嘟哝着,“要是欠下这么一大笔,那我只能逃……”

    “逃?你以为你能逃得掉?”贪婪而狂妄,蓝紫琹深深进入了秦秀莲,“你只能是我的女人,不管是今生,还是来世……”

    沉溺在放荡不羁的颠鸾倒凤中,秦秀莲骤然想起来了她和蓝紫琹分手的那一夜。

    转瞬即逝的几个月过去了,她们都忘记了小兰初次登门造访的那天,秦秀莲是多不乐意蓝紫琹把彼此之间的关系光明磊落告诉了冰洋。

    而当时的冰洋却又是多么煞有介事的把秦秀莲与蓝紫琹的关系,告诉了同在厂部工作的pc质检黄文芬。还特特的邀请了秦秀莲出来一聚。

    秦秀莲一如既往的赴约,但落座路边咖啡厅,才说了不到三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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