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哪方面?

    那自然是某项运动!

    你就贫吧你。慕嘉白也被司空的耍宝逗得睡意全无,躺在床上就咯咯咯笑开了。

    哎,我说真的,司空侧躺着看着黑暗中慕嘉白显得朦朦胧胧的脸蛋儿,你前面到底怎么了?做噩梦了?

    算是吧不过恐怖的地方还没梦到就被司空给摇晃醒了。

    噩梦?啥内容,给我说说。

    不知道应该是小时候的事儿,内容大概就是我不知道哪个生日后的一天一个邮递员给我送了个盒子,接下来的事我也记不太清了。慕嘉白说。

    小时候的事儿?真发生过的?

    啊?我、我不知道慕嘉白睁大着眼睛认真地想了想。记忆里的确没有这件事发生过的痕迹,可是梦境是那么的真实,也让他由衷感觉到了发自内心的害怕与其说是司空被他从梦境中拖了出来,还不如说就算

    没有司空他也不会把这个梦做下去。带着危险笑容的装扮成邮递员样子的男人,和一个很大很重不知道装着什么的牛皮纸箱子

    那么盒子里面装了些什么?

    我这不是没做梦做下去么,怎么知道里面是什么,盒子还挺敦实的。

    这让慕嘉白发自内心地恐惧着抗拒着,抗拒着纸箱里的东西,潜意识地觉得如果看到了其中的东西就会万劫不复。

    置身于梦境,与梦境相连的思想好像正在一点点地被抽去,变得不再是自己的,冰凉刺鼻的像福尔马林般的恐惧包裹着全身,可意识却吓人的清楚。那种难以自拔、身上冒着冷汗的感觉他完全不想再体验下去。

    哦司空想了想,说,总感觉是个灵异事件。你有没有被别人下了蛊?就是那种,苗疆蛊,很厉害的!我以前看小说看到过一个,给人种了之后人每天都会做相同的噩梦,噩梦是被下蛊人小时候真实发生过的恐

    怖的事,可只有睡梦里他才会看到那件事最后折磨的他想死,最后他也真的死了,直到死他也以为那只是梦而已。

    胡扯,我第一次做这个梦,以前没有过,你网上的灵异小说看多了吧。整天想这些有的没的不怕鬼压床?慕嘉白说。作为一个新时代的少年,慕嘉白向来都是对鬼神之说嗤之以鼻,并且是科学改变世界这一理论

    的忠实信徒。

    还别说!我真被压过!

    那你怎么还好端端地在这儿?慕嘉白说这二货竟然就没被鬼给压死,真是社会的一大悲哀。鬼压床究竟是个什么定义其实慕嘉白也不知道,也只是顺口一提罢了。

    你那是什么口气啊,怎么感觉挺惋惜的!阿白啊你太没常识了,鬼压床怎么会死人,就是感觉难过点,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我感觉你刚才倒是挺像鬼压床的。

    慕嘉白抬起手臂遮住眼睛,不说话。司空等了一会儿也没听见慕嘉白回他,试探性地叫了一声阿白,慕嘉白依旧没反应。

    睡着了?司空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开始抓狂,我还有很多话想说呢你别睡啊!陪我聊天啊!

    慕嘉白维持着手臂挡在眼睛上面的姿势一动不动,这个时候不理司空这个二货想必才是最正确的事。

    我明天就回家了。司空抓着慕嘉白的衣角仿佛随口说了一句。

    慕嘉白放下横在眼睛前的手臂偏过头:明天?为什么那么快?不多留几天吗。

    我就知道你在装睡!司空的音调猛地拔高。

    慕嘉白没有说话,心里默默地表示如果自己真的想装睡那么无论司空说什么他都不会暴露的。

    b市还有很多好玩的呢。

    我知道啊司空把身体翻过来,仰天对着天花板,可是明天就星期一了,我爸我妈都要去工作哎,家里就剩我奶奶一个怎么行,我得快点回去啊。

    说完他转过头深深地看了慕嘉白一眼,慕嘉白被看得有些慌,说:你看我干什么

    也没什么啦,司空笑哈哈地说,呐,我问你啊,一个暑假都看不见我你会不会想我啊?

    没有慕嘉白心里是这么想的,但他还是点了点头:会。

    那就好!司空笑了起来。

    真是个呆瓜,别人说什么他都相信。慕嘉白这样想着闭上了眼睛。

    但也许人就是这样才会活的比较快乐吧。

    ☆、电话

    啊啊嗯

    冒着水汽的浴室里传出了一声声挠心的低叫声。

    慕嘉白趴在浴缸壁上,半身陷入在水里,全身笼罩在蒸气之下,苍白的脸上有着不自然的晕红,神情迷醉恍惚的样子,左手捏着手机靠在耳边。

    手机的扬声器里传出一阵低沉的男人笑声。

    插【】进去了吗?

    是是的,主人。

    那现在男人的声音变得更加磁性低沉了点,全部都插【】进去。

    是慕嘉白下巴抵着浴缸檐,努力挺起腰身,白皙的臀部从水里露了出来肛门里塞着一个粉红色的柱体,还有一大半都露在外面。

    慕嘉白右手绕到了股后,握住粉色柱体的尾端,把那东西一点点地往自己的身体里推。

    肛门里的硬物与柔软的肠壁亲密无间地摩擦,伴随着滋滋滋的水声,慕嘉白的喉头不停地滚动着。当柱体完全推入进去之时慕嘉白啊了一声,随后无力地趴在浴缸檐上。

    真是骚。无线电波另一端的男人用轻佻的口气说出了这三个字,却刺激的慕嘉白身体又是一阵战栗。

    自己捏着那东西插。电话里又下了指令。

    啊是主人于是慕嘉白就捏着那东西一深一浅地往屁股里捅。

    我听不见你自己插的声音。男人慵懒的声音从手机扬声器里钻了出来。

    慕嘉白只好将整个臀部都移出水面,手机贴在臀部的皮肤上,然后卖力地握着东西抽插起来。

    啊听见了。

    主、主人我

    嗯?

    我想射

    我不允许。所以男人笑了两声,叫大声点。

    慕嘉白听了立即不遗余力地**起来:

    啊主人、主人嗯啊

    叫了没多久他就被**折磨得眼泪横流。

    主人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主人求求您

    不行。男人的口气依旧冷硬的像钢铁。

    主人

    叫我david。

    da......david这个名字使慕嘉白脑海中裴非与雕塑大卫重合在了一起,裴非冷冽的脸和肌肉匀称漂亮得与雕塑一样的身体混合出了一种致命的性感重重撞击着他的大脑这让他的下体濒临爆发的边缘。

    david......我、我真的不行了求求您

    手机那头默了一会儿,似乎是在思考,慕嘉白依旧倍受着不敢释放**的煎熬。

    裴非只沉默了十几秒,可慕嘉白感觉简直像是被禁锢了十几年。

    可以射了。

    裴非的声音一出现慕嘉白就如获大释般喷射而出,白色粘稠的液体混在浴缸的水中,水面上荡漾出一片旖旎。

    慕嘉白甚至还没有从**的快感中解脱出来,手机里就传出了裴非冷静到可怕的磁性嗓音:我挂了。接着就是一片断线的滴滴声。

    慕嘉白呆呆地看着手机屏幕,然后半个身子都无力地陷在了水里。

    裴非总是这样:像一个没事儿人一样很快地抽身,只留下他一个人陷入泥沼之中,但悲哀的是他根本无法从裴非的魅力中逃脱。

    裴非最近电话里听起来好像对他越发冷淡了

    只因为上个星期他自作主张打了个电话过去,结果是个女人接的电话。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一声属于女人的甜腻的喂,慕嘉白就好像迎来了当头一棒似的,脑袋瞬间当机,一按手机上那个红色的键就挂断了电话。

    慕嘉白记得那个女人的声音温温软软的,有种沐浴过后的湿润感,他甚至能想象到那女人半倚在床边摆弄着湿漉漉的头发,手里拿着裴非的手机。

    他都没有看过裴非的手机,更不要说碰过了。

    慕嘉白的心里从那天起就种下了一株黑色的植物,黑色柔韧的根茎上长着尖刺,爬满了他的心肝和肺,时不时地收紧一两下,鲜嫩的血肉与刺紧密地靠在一起真的很疼。

    之后的很久慕嘉白仿佛都被嫉妒给吞噬了,都忘记了裴非看到他竟然没有经过允许就打电话过去的心情裴非一定会生气的。

    然后他每次发短信去问能不能给裴非发短信的时候,每次都得不到裴非的答复。

    今天使他们那么多天以来第一天通电话。让慕嘉白惊讶又欣喜若狂的是这次裴非主动打了过来。

    慕嘉白可以听得出裴非的心情很不好,他也许只是裴非暂时的一个发泄。

    可一切都是他自愿的,他无法抗拒电波那端那个霸气英俊的男人。

    慕嘉白把手探进水里,然后伸出来手上是水与精液的混合体,有前者亲和的特点,也有后者黏糊糊的特性。

    我我想见你啊。

    慕嘉白看着自己的手,渐渐笑了起来。

    ☆、伊始

    两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当慕嘉白再次打点好行装回到位于s市的军校的时候他已经顺利成为了一名二年级的学员。

    他来到宿舍整理完东西后在宿舍楼前看完分班表就来到了二年级使用的操场上。

    当慕嘉白看到自己在十一连的时候根本没有感到一丁点的意外,在这方面他是个极度自信的人,他自信自己不会输给任何人。

    走到操场上看到有人举着十一连的牌子,慕嘉白马上跑了过去,结果看到了一个两米高的大汉正举着牌子坐在花坛上是熟人,邹逍。

    一年级学期考核时候考核慕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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