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吃?”余宛棠只是不信,拿起豆浆喝了,不难吃呀!该不会是某人吃她的手艺吃习惯了,人间的东西吃不得了,哈哈。余宛棠心里乐呵着,憋笑着,豆浆从鼻孔里冒出来。

    李幼渔惊了,哑口无言。

    吃完早饭,两人仍然闲逛,李幼渔打算要买几条大狼狗,这里可不好找,再三打听才打听到卖狗的去处,而且还只是小狗。

    李幼渔道:“狗长的快,没有多少时候就会变大。”

    余宛棠瞄上了一只雪白的卷毛狗,喜欢的不肯放下来。卖主见她喜欢,就高叫了几分价。

    “这样贵,不要了。”她嘴里这样说着,但眼睛却移不开,漫长岁月容易度,只是以后还能有什么做个念想,要是有一日离开凡间,又有谁能与她作伴,余宛棠念及此,心中凄凉。

    李幼渔在那杀价,“老板你便宜一点,哪有这样贵的,这种狗又不能干活,光吃傻卖萌,还是矮脚种,等大了对象还不好找,谁想找个好吃懒做的。”和她家余宛棠倒是一对儿。

    “姑娘不能便宜,这是高级品种。”

    “什么高级,不卖就算了,连这些狼狗我也不要了,真是的,小气巴拉的,都给你做这样多生意了,就免费送一只又咋的,不送就算了,还贵成这样,宛棠我们走。”

    “好吧,走。”

    卷毛狗抱住余宛棠的腿不放,这狗十分通灵性,眼睛不断的闪着光,一看,就知道这玩意儿有猫腻,余宛棠也注意瞧了,眼见着这东西身上带着仙气,有点儿‘他乡遇故知’的感觉,舍不得归舍不得,心里遗憾,也只好如此了,心一横,头一撇,身一转,走也。

    卖狗的老板可急的不得了,就为一只小卷毛狗,坏了他那么多生意他可不做,这狗也只是半路上捡来的,不知道是谁家掉的,咬咬牙便宜大甩卖。

    “姑娘稍等。”

    一听此话,李幼渔和余宛棠相视一眼,看来有戏了,只是做不知道继续往前走。卖狗老板悔得跟什么似的,追了过来,拉李幼渔的衣服,喊她,“姑娘稍等,卖了卖了,贱价大甩卖。”

    李幼渔很无辜的问道:“这样好吗?”老板你的头已经悔恨的跟敲小鼓似的,真的好吗?

    老板一咬牙,“卖,小的免费送,既然它跟这位姑娘有缘,俗话说的,千金难买一笑,既然姑娘喜欢,就送了。”小卷毛立马扑到了余宛棠的脚边,抬着圆乎乎的脑袋卖萌不止,老板直摇头,这只‘见色忘义’的狗,不要也罢。

    余宛棠拿了钱袋子出来,数铜板给老板。眼见着一人过来,撞了她一下,说声对不起,就走了,余宛棠一看,手里的钱袋子被人夺了。

    “抓小偷。”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偷钱。

    李幼渔也赶紧追了过去,卖狗老板在后面喊,“钱、钱、钱……”李幼渔又折回来,把狗还给老板,嘱咐他说:“马上回来,劳烦老板看着狗。”她也帮忙去追贼了,只是她晚了一会儿,再去追的时候,余宛棠与贼均不见了。

    “人呢?”她四处相望,一时找不到人了。

    且说,余宛棠追贼跑了数条大路,又钻了许多胡同,这些小贼对这里的路线熟的很,有缝就钻,终于追到了一条死胡同。那小贼不跑了,手里抓着银钱袋子弯着腰,直喘气。

    “别,别追了,跑的好累,你这女人也忒能跑了。”

    “能跑,哼,奴家还没有发挥出真正的实力呢!”要不是碍于这四周都是凡人,她早使用仙术了,即便如此小贼滑不溜丢的也让她跑了一阵子,她一撩发,手一伸,“钱拿来。”

    那小贼只是不给,一双贼眼盯着她身后。

    余宛棠身后有他的同伙儿,这些人故意埋伏在此,要‘以多欺少’,又见余宛棠是个单薄女子,后面人一拥而上,余宛棠冷冷一笑,就这样的雕虫小技也好意思到她面前卖弄。

    脚往后一提,踢中一人的膝盖,此一人一倒,后面也跟着遭殃。余宛棠一转身,提着一个个叠沙包玩,一提肩膀一摔,个个还来不及使上两招,已被制服,唯独拿银钱袋子的想翻墙而过,她使一定身法,让他挂在上面,把钱袋子拽下来,点了点,一分不少,又从这些人身上摸出不少来,把这些人当临时椅子坐,翘着二郎腿,摆着兰花指数钱,顺便一个臭屁崩过去。

    吱吱有声,抑扬顿挫。

    余宛棠笑道:“舒服!”

    她这里正肆意笑着,不料李幼渔已经到了,问了许多人,才能到得这里,一来便见余宛棠笑意满满,见到她时,似乎显得很吃惊,不过很快就放下心来。

    “姐姐。”她言辞总不及面容上那么欢喜。

    “怎么样,钱得了没有?”看见那一叠的‘沙包’,已知许多人已中了余宛棠的教训,也就不再追究了。

    “找到了,你都不知道,刚才的情况是多么的危险,奴家真是得有多大的福分,才能再见到姐姐。”她委屈的跟什么似的,一靠近李幼渔就扑怀抱,说起自己是何等之虚弱,“若不是想再见到姐姐,奴家怎能从这些大汉手里突围。”

    这事骗以前的李幼渔,或许她真的会相信,但是眼前这位‘最佳月度好小妾’,要是也能这么挫的话,那天公真叫‘不作美’。

    “是,你厉害。”

    “奴家不厉害,奴家手疼,你看,都红了。”她举起手来让李幼渔瞧着,又凄凄惨惨的大喊着:“疼死奴家了,姐姐也不慰问两句。”

    “知道了。”

    余宛棠将自己歪在李幼渔肩膀上的脑袋直起,“就这样?”

    “不然呢?看你这样精神。”

    “啊,奴家好虚弱。”啪嗒一下又倒李幼渔怀里。

    “好了,不要闹了,你还要不要那只小狗了,去的晚了,可是要被别人买走了。”

    余宛棠的头又直了,“那还不快去。”刚才还虚弱的好像十天没有吃饭似的,如今健步如飞,拖着李幼渔就走。李幼渔走时转过头看了那一堆‘沙包’,再看看高墙之上傻坐着的那位,心道:“谁叫你们惹她的,活该!”

    回到卖狗的老板处,余宛棠结了账,李幼渔又重新细看了一下小狼狗,别拿什么乱七八糟的来混,卖狗老板被看的很无奈,他不是那样弄虚作假的人好吗?对他的人品如此怀疑。

    李幼渔拉着几只小狼狗,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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