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扑过来的人是你。”

    余宛棠一下子扑了过去,“就等你这句话呢!”她双手勾住李幼渔的脖子,两人靠的很近,彼此的呼吸相互交织着,一时沉默无声,余宛棠小声问,“要是现在亲你,奴家会不会有点儿显得操之过急?”

    “有,不过我也一样。”

    两人鼻尖互相触着笑起来,余宛棠在李幼渔唇上小啄一口,李幼渔回一下,余宛棠再啄一口,李幼渔再回一下,两下里嘴唇如胶似漆般的黏在一起,逐浪翻迭,百般痴缠,情到浓处,百无禁忌,两人滚做儿一堆,再也不管不顾,遂成枕席之欢。

    这两位睡到鸡鸣三遍也不肯起来,初尝情果,难免腻歪,耍懒,两个只是一直拥在一起,面对面傻笑不止。彼此紧了又紧,也顾不得什么夏天不夏天,正如余宛棠曾说,情人的世界里哪有四季,永远都是温热的春天。

    余宛棠双手捧着李幼渔的手指,一个个绕来绕去,似乎玩不腻似的。李幼渔问她,“你起不起?”

    “不想起。”

    “饿了没有?”

    “好像有点儿。”

    两人在屋里小声说话,外面有张氏打这里过,见李家门关着,院里一点儿动静也没有,早上洗衣服也没见着余宛棠,不知道这家发生什么事,因此在门外喊了几声。

    李幼渔道:“有人喊你呢。”

    余宛棠回说:“奴家听不见。”

    李幼渔刮她鼻子,“你真会耍赖。”

    “呵呵。”

    等张氏喊过数遍,见无人回应,也就罢了,两人又腻歪了会儿,李幼渔的肚子咕咕叫了许多遍,实在忍不住了。对余宛棠道:“在一起的时候还多,但是再不吃点东西,对身体恐怕不好,你要是不想起,就不起,我去做,你休息。”她怕余宛棠累着了,她自己也累,少不得挣扎着起来,做点东西吃。

    余宛棠说:“好,奴家今日就躲懒一回。”

    一人歪着床上,看李幼渔穿衣出去。心里想一回,傻笑一回,不料‘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想起昨晚的甜蜜,难免笑得两只眼睛都没有缝儿了,她摸了摸肚子,也不知道有了没有?估计没那么快,还得多试几回,以后是生男孩好,还是生女孩好,还是生两个好,这事大概也不由她说了算。

    李幼渔过不多久进门,打了水进门。

    “怕你不舒服,打了水过来,你要不要洗澡?”

    “洗,不过……”有了昨晚的亲密,余宛棠的胆子也大了起来,要求李幼渔抱着去,完美的曲线一览无余,也无所谓,大不了厚个脸皮,反正先脸红的就是输。

    李幼渔笑着咬牙,“你这妖精,专门勾人。”

    “谁是妖精,奴家是桃花仙子。”

    “成了仙的妖精,呵呵。”她逗余宛棠玩,余宛棠的嘴儿撅的老高,眼睛不知道撇到哪里去了。“你洗完了,差不多就可以吃早饭了,虽说我的手艺不如你,但是你也别嫌弃。”

    “不嫌弃,有人伺候,谁嫌弃。”

    “就知道偷懒。”

    “偶尔也有奴家受用的时候,嘿嘿。”

    彼此也没先时那么念生,李幼渔到底还是脸红,最后在余宛棠双目炯炯之下撑不住,逃也似的出去了,一出了门,双手捧着脸降温。自己又傻笑。

    余宛棠见李幼渔这样,在屋里笑的很没心没肺。“哈、哈、哈……”她可算胜了?洗完澡,桌上已铺好早饭,虽说是米汤,圆子,不过东西简不简单不重要,重要的是什么人做的,用不用心,余宛棠自己咬着吃,不过瘾,硬要李幼渔喂她。

    “你怎么过了一夜就变小孩子?”

    “奴家哪是小孩子,奴家现在是有人疼了,撒娇呢,喂一个。”李幼渔把碗端到自己面前,喂给余宛棠吃,余宛棠又接过她手里的搪瓷,给李幼渔也喂了点儿食,“别光顾着奴家,你吃了没有?”

    “马上就吃。”

    “你看看你,奴家不疼你,你就不知道疼自己,你说说看,要是没有奴家,你可怎么过?”

    怎么过?傻过呗。要是换作以前李幼渔会说‘谁离不开谁呢’,可是此情此景却又不同了,她不想离开余宛棠,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待在一起的好,余宛棠不打算成神了,她少一桩心事,可是天上会这样轻易让仙子思凡吗?

    天庭也有天庭的规矩,不遵守规矩的人,想不受到惩罚可能吗?可是余宛棠这样开心,现在说这个话,也太大煞风景了,只能边走边珍惜,以后的路该怎么走,也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八字箴言。

    两人吃完早饭,李幼渔又给驴子添了草,小狼狗们喂了粮食,这些小东西们窜个子的很快,已经半大身形,估计是这家的伙食不错,至少管够,所以帮忙起来也格外的卖力,这不,一吃过,就陪着李幼渔巡逻去了。

    小狼狗们奔跑在前,为李幼渔开路,李幼渔人逢喜事精神爽,一路上笑眯眯的,在山上碰见了福润,她老远就叫道:“村长。”

    “李姑娘,今儿怎么现在才来巡山?”

    “嗯,有点儿睡过头了。”

    福润踱着步子,手背着身后,慢悠悠的走过来,看了这大片的桃树说:“果子不久就要摘了,只不知道卖的出去么,要是卖不出去,可是要亏了不少。”上次张氏同他说过的话,老是膈应在他的心里,他一直担心会出什么事,所以偶尔说起话来,都是皱着眉头的。

    “放心,咱家的果子有奇特之处,你也算是农家手,难道就没瞧出什么不一样来?”

    李幼渔说话的时候,撇过头去看她的果子林,雪白的脖颈上,赫然的三个印子一下子跳入了福润的眼里,他本能的脸红了一下。

    随后在心里‘咦’了一下,经过人事的他不免狐疑,这印该不会是……可李幼渔是寡妇家的,怎么会有这个,难道她和哪个相好上了?不对呀,这都是立了贞节牌坊的。

    福润在李幼渔转过头之前,心里早就如煮沸的滚水似的,不知道该不该问,或者暗示一下,或者提醒一下,这是让他看见,若是让别人瞧见,乡下人眼里最容不得这些的,这是思想作风问题。

    寡妇盼汉子也没啥,可立了贞节牌坊的,这要是偷汉子,也不大光明地道,拿着朝廷的嘉奖,做有辱名誉的事,这要是传扬出去,李幼渔根本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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