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做生意,办工厂。我的那位曾祖奶奶,在庄园里办学堂,教满山乱跑骑马放羊的小孩子们读书。
    然后我的祖父,父亲,全是遵照师父的开示取的夏姆,我的母亲也是汉家女子。”
    “那就是说其实你是个串串儿。”
    “是啊。”他好气又好笑的刮一下我的鼻子:“我们全家都是串串。从我父亲开始,在国家的帮助下修了这两条路,建了小发电站。到我手里又建了移动基站,通了网络。十几年的努力,就成了你现在看到的样子。”
    两人骑在马上,看着美丽的风景,慢慢走着。
    前面有一条小水沟。楚臣驱动着马跃起。杂交的三河马果然神骏。驮着两个人,腾空而起。
    可苦了安春水。虽然被楚臣抱着,也被抛起来再落下。屁股在马鞍上重重地磕了一下。疼得惨叫一声。
    楚臣看着她惊讶:“就有这么疼?”
    安春水尴尬的说:“不是屁股疼,那里面疼,不知道昨天是不是磨破皮了。现在还.....还...还觉得你的那个..插在里面。”安春水情欲上脑的时候什么都说的出口。这时候就觉得很不好意思。
    “给你舔舔,就没那么痛了。”楚臣一脸坏笑。手往下面伸去。
    安春水紧张的按住他的手:“有人呢,有人呢。”田地里耕作的人的农民和山坡上牦牛群中的牧民。其中一个甚至还对着她笑出了一口豁牙。
    楚臣举起小拇指放在唇边,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旁边的小树林里飞奔过来几匹马。走的近了,安春水看到领头是顿珠带着几个看起来彪悍骁勇的冰原族青年。
    楚臣对着他们说了几句冰原语,就见他们四散开来去和放牧耕作的人交流。不过几分钟,目力所能及的地方只剩下了楚臣和安春水。
    安春水回过头去诧异的看着楚臣:“这是干什么,你把他们赶走了,这些活儿怎么办?”
    “想什么呢。我让他们把牦牛赶到我们家的牧场去了,我们家牧场的水草可比这边好多了。田里这点活,我让顿珠他们一会儿就帮着干完了。”
    好吧,安春水承认自己霸道总裁文看太多。还以为他要把这片土地承包给她。
    然后他开始狎昵起来。
    安春水躲着他在身上乱拱的头:“那万一待会有人来呢”
    “没事,旁边有人拦着呢。”
    “四方八面,空旷之处怎么拦,有这么多人?”
    “放心,都有人。”他有些急燥。
    “你......的护卫?”安春水半天想不到一个合适的用词。
    楚臣“噗”的笑出来:“你怎么想出这么中二的名字来。他们是村民治保联防队员。不过这不怨你,五十年前他们还叫益西庄园护法使者呢。名字更加中二。你可能看出来了。益西庄园以前其实是益西土司官寨。我们家世袭土司。一直就有护卫队。   只是现在名字换了。比如说我不叫土司老爷。叫益西集团公司总经理。顿珠是我表哥。治保联防队队长。”
    “天天这么跟着你?”
    “主要是巡逻。跟着我的只有两个人,你现在身边也有两个人。”
    “别,我算个啥?整得我有种自己是个人物了的错觉。浪费公共资源。”安春水啼笑皆非。
    “跟着你的人是我公司的保镖。你对别人不是个人物。在我这很重要。我不希望你再被狗追着跑。万一昨天我没及时赶回来。想想都后怕。”
    “诶。说起来,昨天你怎么知道我在哪?”
    “阿洛不放心你,打电话让我去找你的。”
    于是自己把阿洛安排保镖勾搭上床了。自己真不是个人啊!
    “当年你们怎么没被人民民主专政了呢?”她岔开话题。
    “你忘了我那些有着远见卓识的奶奶们?当年是我爷爷亲自带路。用鲜花和哈达把亲人金珠玛米迎进来的。还把我二叔送进部队去保家卫国。
    这些乡民以前叫农奴。现在他们基本上每家都有人是我公司的员工。大部分人其实主要收入已经不是靠放牧和种田了。现在这些人只是不想改变生活习惯。要不然你以为我天天这么忙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让我的乡亲们不再靠天吃饭嘛。”
    “那你做到了吗?”安春水笑问。
    他谦逊又骄傲的说:“我再努力一点还可以做得更好。“
    然后低下头来,咬着她的嘴唇说:“床上再努力一点也可以做得更好。”
    “你这人好好的,怎么又说到这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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