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避开他伤口,紧紧搂住他腰身,脸颊贴他胸膛,温热的泪水瞬间洇湿了他衣裳。
    他听她“呜呜”哭声,方才那涌起的失望、不甘、无力、愤懑与妒忌,瞬时消了个无影无踪。
    “我故意作践自己能得甚么好儿?”
    “你……你……便是故意的……呜呜呜。”
    “你心里头可是有我?”
    “有你又如何?没有你又如何?你莫要再自作多情……呜呜呜……”
    “你若心里头有我,我故意作践自己方能得了好儿。你若心中无我,我怎地作践自己,你皆是无动于衷,我便得不了一丁点好。”
    “你莫要做你的日白梦了……呜呜……你只管作践自己吧……作死了便了了。”
    “啊啊!”他忽得手环后肩,痛呼两声。
    她吓得哭声顿止,白了小脸,睁着大大眼儿看他:“哪儿疼?可是伤口又裂开了?”
    “伤口好疼,似是崩开那处又开始流血了。”
    她又焦急又心疼,“这山林中可是有甚么草药?先弄些敷一敷,再赶紧下峰去寻苦志大师……啊!”
    她话未说完便被他一把横抱起来,“想得很是周到,山间确有不少草药,便劳动你与我同去。”
    临出门前,又折回来,拾了竹椅腿下的小瓷瓶与木桌上喝剩的半壶酒,抱着她出了小筑的门。
    入得密林,林中啁啾鸟鸣,又有潺潺水声。
    二人溯水流而上,来到密林更深处,花果馥郁,清泉蕴出一处碧潭。
    他放她下地,开始解自己衣裳。
    “你作甚?”
    “你不是说我背上伤口要敷一敷么?穿了衣服如何敷?”
    他将手中酒壶与小瓷瓶递给她。
    她接了瓷瓶与酒壶,见那瓷瓶与他在她院舍中给她的那去疤痕的药瓶很是相似。
    “可是伤药?”
    她看了半晌,抬首问他,便见他已是赤着身子,走入那碧潭之中。
    她赶紧转过身儿,耳边不断传来他洗浴水声。
    他匆忙洗了洗,粗粗洗去血污,伤口细处不敢沾水,赤着身子站她身后,凑去她耳边,道:“苏大夫,可是能给我上药了?”
    玉萝被他一声“苏大夫”唤得脸儿嫣粉,她想转过身,又想着他赤条条身儿贴着她,羞得立在那不敢动。
    他铺摊好自己外袍,趴伏上去,又唤道:“苏大夫!我伤处又流血了!你再不来给我上药止血,我要血尽而亡了!”
    玉萝听他这般聒噪,把树上鸟儿都惊走了,转身提着酒壶走去过。
    见他宽肩阔背、劲腰修腿,肌理平滑、起伏有致。躯体如雕琢般现出一股阳刚之美。
    她面庞热辣辣。
    她与他数次裸裎相对,皆被她弄得神醉魂迷,从未这般细瞧过他身子。
    今日却是头一回。
    他转过头,见她脸颊殷红,道:“苏大夫瞧着可好?”
    “甚么?”
    “我这身儿,苏大夫瞧着可是满意?”
    玉萝脸颊“轰”得烧了起来。
    二话不说,便放下酒壶,欲要离去。
    他一把拉了她手,“苏大夫!你不能见死不救!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玉萝被他弄得没法儿。
    他显是已不生她气了。这会气性过去,便又开始胡言乱语。
    她掀了裙摆,撕下最里那层衬裙料子,去潭中打湿,小心翼翼沿伤口拭擦。
    又以烧酒再清理一遭。
    她忍着颤抖,不触到那翻出的皮肉。
    她洒白酒、敷药粉,他那肩背间渗出一层密密的汗珠。
    她又将那汗珠一一拭去。
    她想将自己裙衬撕做布条给他包扎,却怎地也撕不破。
    “你穿着如何撕?脱了给我。”
    她亵裤、肚兜皆被他剥了干净,只剩一条衬裙在身。
    她滞了滞,终是脱下衬裙,一手虚掩着双乳,一手将衬裙递给他。
    狗铎:我还有八块腹肌作者菌没有给我写出来
    作者菌:别骚了
    鹿鸣游100(铎萝半h)
    他撕下一条裙摆里衬,将那长条里衬递给她。
    她一手掩着胸乳,一手接过那里衬,不知如何行事。
    他盘膝坐着,双手舒展,等着她来包扎伤口。
    他戏谑道:“苏大夫?”
    她双颊一直烧着,顶着他那肆无忌惮的目光,跪立在他身前,倾身过去,将那里衬绕着他胸背一圈圈缠上。
    她两只乳儿圆鼓鼓、挺翘翘,动作时难免蹭到他胸膛。
    他见那两团白粉肉团在自己眼前不住晃动,随着她前后动作,粉粉两粒粉果儿不时在他胸口轻点。
    他腿间那物被她撩得又硬又烫,直直竖起。
    他忍不住伸出手指去逗弄她一侧粉果儿。
    她唬得一跳,松了手中里衬,两手捂着双乳。
    那白皙手指紧贴乳肉,将绵软乳肉掐得溢出指缝。
    他那处又开始发胀,盯着她丰乳细腰,道:“快些帮我绑好,我有要事。”
    她一手捂着乳儿,一手又虚掩腿心处,道:“你先把衬裙给我。我、我需穿上衬裙再来予你包扎。”
    “若这条里衬不够,还需再撕扯些下来,你不是还要再脱?快快帮我绑好了,你便可穿上了。”
    “那你、你……莫要再乱动。”
    他点头应她。
    她拾起垂他腰侧松了的那一头衬布,不小心瞟见他那物直挺挺昂着首,燎得耳垂、脖颈热乎乎、皆粉红一片。
    “苏大夫,你莫要乱瞧。”
    “你!谁乱瞧了?”
    “是我乱瞧了。好娇娇,快些绑上。”
    玉萝遂不理他,将衬布一圈圈覆上他伤口,裹好。
    他睁着眼儿,见两只白奶儿在自己嘴边乱晃,那肉鼓鼓嫩穴被她拢住的腿心半藏,见不着里头粉嫩肉瓣和那肉珠。
    他手痒得很,想伸手
    插进她腿心摸摸她小穴。
    待她打完结方欲站起来,他便张口含住她乳尖,只手环住她腰臀,另一只手伸进她腿心摸穴。
    玉萝双手扶他肩上,不敢再捏了拳头捶他。
    低下头见他那般贪婪吮她乳儿,又摸她私处,她又羞又恼:“放开!你方上了药!莫要这般没轻没重!”
    “苏大夫,你虽替我上了伤药,却害得我另一处又肿又胀,胀得生疼,你且摸摸,看我是不是诓你。”
    说罢,耸着臀将那物往她手心顶。
    她手触到那滚烫硬物,忙朝身后缩了缩。
    “今日还未好生吃一吃你奶儿,方才只顾着弄你穴了。”
    他埋进她那两团高耸的软肉中,嗅那如兰幽香,口鼻皆充盈着她乳间香味。他拿直挺鼻子刮蹭她娇嫩肌肤,张唇在她玉雪乳肉上吮出一个个唇痕。
    一边伸了舌尖逗弄那两粒粉果儿,一边勾着手指在穴间亵玩那肉蒂。两处肉粒果儿在他逗弄之下,皆渐渐硬若果核。
    玉萝被他只手拢住腰臀,脱不开身,乳儿被他含住,小穴肉蒂被他捏着。她只得双手撑他肩上,身儿软软半靠着他。
    她那两处一起被他作弄,酥麻阵阵,穴中空虚渐起,她知已是要出水,紧紧拢着腿儿,不让他再弄。
    他见她夹紧细腿,抬首问道:“骚穴可是痒了?”
    她将头转向另一处,微微喘息道:“莫、莫要再弄了。”
    “弄出淫水,方可治我肿胀之症。”
    说罢拇指按压肉蒂,中指缓缓勾弄穴门软肉,勾得她穴门生潮,淫水淅淅流淌。
    “骚穴,出淫水了。可是馋我肉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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