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窖藏过冬蔬果所用,不知宫主作何打算?”

    凌飞寒对他下半句恍若未闻,只道:“在哪儿,带我去。”

    “啊?大半年没用,那里面阴暗发霉,不知积了多少灰尘蛛网,你……”

    “济方!”

    凌飞寒左手握拳以指关节狠命顶着左侧肋骨末端,以压出的尖锐疼痛来保持清醒的头脑,挣扎着半坐起来,低低喘息道:“带我去。其他、一概――不必多问!”

    程济方皱了皱眉头,身躯一侧,左膝着地半跪起来,抬手拉着纱帐边缘用力一扯,“嗤”一声撕裂半幅帐子,同时带得犹自握着半端纱帐的凌飞寒身子一斜,差点歪倒下去。他及时起身往床上一俯,双手自然而然扶向凌飞寒身躯两侧,道:“宫主,小……”

    凌飞寒陡一声切齿轻叱:“别过来!”随之而来是一道锐利锋刃落上臂腕的疼痛。

    程济方“啊”了一声,哪知他反应如此激烈,当即手腕一翻,拿住他握有利器的右手腕脉往他背后一剪,惊道:“宫主!”

    凌飞寒却也同时“呜”了一声,身躯急颤,暴怒喝道:“放手!你……济方,别碰我!唔……啊!”

    敏感的肌肤隔着两层衣料,数寸距离,便感受到俯在自己身上那男子熟悉,又因过度亲近而有些陌生的灼热气息。

    自然熟悉,那是他千里迢迢也要前来看上一眼的朋友。

    自然也陌生,这等肌肤相亲,呼吸相融的紧密接触,原只与霍青有过。他非但没有淡忘与霍青交`欢的种种,还因欲`望怒涨而记忆愈发鲜明――那张脸,那具剽悍有力的身躯,那结实宽厚的怀抱;不该――变作了眼前这个人!

    他自与霍青共浴发生意外,离开后便于肘下缚了一把能以机簧开启的龙舌短剑。然而剑刃加于程济方身上,本只作警示之意,岂知程济方知难反进,一把将他握剑的手扣住,并毫不迟疑地制住他另一只手,跟着抬腿膝行上床,分跪他双腿之上,趁势将他两腿也牢牢压住。此时姿势,宛如将他拥在怀中。

    程济方反剪着他双手,将他迫得只能挺起胸腹,两粒乳尖不期便顶着了他的胸膛。他在黑暗中审视着呼吸凌乱的凌飞寒,仍是温柔的语气,道:“宫主,为何要去地窖?我不是说过,这儿也是一样的隐蔽安全?”

    男人结实而有力的肉`体!

    凌飞寒只觉自己神志一瞬间的昏乱,竟产生一种要合身与他贴到一处的荒谬念头。那敏感乳尖触到的丰厚胸肌,火热大腿碰到的结实臀肉,均让他呼吸一乱再乱,简直要立即丢盔弃甲,向他认输求饶!

    他到底没说出一个字,程济方却体贴地搂紧了他,让他当真与自己贴在一起,微有些凉的嘴唇印在凌飞寒滚烫的耳根处,轻声道:“嗯,宫主向来冰肌玉骨,怎地今晚如此灼热,热得我这颗心也要……烧起来了呀……”

    凌飞寒思绪一片混乱,喉头干渴,道:“不对!济方,你、你做什么,快带我去……唔嗯!”与口中的反驳不同,他浑身肌肤与早如花蕾绽放的乳`头乃至胯间高昂的阴`茎,却对程济方的拥抱与轻微摩擦甘之如饴。

    程济方在他耳畔轻轻喘息,舌尖探出,轻巧地戏弄那小巧的耳垂,又含入口中吮`吸,呢喃道:“宫主想要消火,一个人再地窖怕是不够。你这儿――”故意以胸膛碾着凌飞寒那两粒坚硬`挺立的小小乳`头,接道,“这儿――”却以下腹磨蹭他濡湿了裤裆的阴`茎顶端,喘息愈烈,跟着握紧他被反制在背后的双手,小心以那半尺长的细薄剑锋贴住他脊线肌肤,一寸寸往下滑去,竟将之抵至挺翘臀丘,半嵌在那诱人沟壑之中,语声这却带了些调笑,道,“还有这儿,处处都热得要化,烫得要熟一般,只等人伸手摘来吃了,却把自己藏进地窖里做什么?”

    凌飞寒给他弄得快感连连,被他刻意逗弄又不予满足之下,禁不住打了好几个激灵,神志混沌中忽然被一道极可怕的恶寒之意劈开欢愉,直迫心头:“济方,你知道了?”

    程济方动作微微一顿,抱他的力道反大了一些,嘴唇不轻不重地在他面颊、颈项上亲吻吮`吸着,柔声道:“知道什么?”

    凌飞寒浑身汗湿,身躯已似一盘散沙,只脑中恶念盘旋,还给他一线清明,虚弱低微地道:“你修习毒功,以剧毒分种奇经八脉,相济而生强劲内力……”

    程济方道:“我武学本无天分,唯有医药一道可以倚仗。此功虽毒,为偿夙愿,也是心甘情愿之选。”他以单手抓住凌飞寒两只手腕,腾出一只手摸到他臀瓣上,握了满把柔韧臀肉揉搓玩弄起来,道,“陈年旧事,宫主何须再提。不如……将腿打开一些,迎我进去,可好?”

    他最末一句紧贴凌飞寒耳孔,声音极轻极柔,比起说话,倒更像故意朝里呵气。

    凌飞寒不出所料地一个轻微哆嗦,道:“放开我。”

    64、

    程济方没有放开,手指沿着剑刃所压之处,慢慢往臀瓣深处滑去,道:“宫主,我不能抱你么?”

    他抓着凌飞寒双手的力道极大,再用力一拉,令凌飞寒挺腰拱腹,倒像是迫不及待迎向他一般,胯间隆起的那物同时碰着程济方的,亦是一样的火热坚`挺。程济方腰身轻摇,顶着他一阵厮磨交锋,将凌飞寒摩擦得忍不住又一声呜咽,看来是无法回答。

    程济方舌尖在他喉结上转着圈舔舐,更清晰地察觉到他试图强咽下那些呻吟呜咽的频繁震颤,只是他并不心软,吻着这具温香软玉的肉`体,喃喃道:“你睡在我床上,辗转反侧,婉转呻吟,却要我做那全无心性的泥塑木雕,不去胡思乱想么?”

    “哼……”

    肉`体的接触更多,凌飞寒不可抑制地轻轻扭动,语声本就低微模糊,此时更是耳语般几不可闻:“你与我下毒,催我功行增急,只是为了此事么?”

    程济方不觉一俯头,双唇一张包覆住他一只乳`头,跟着合齿咬啮,却不出声。

    凌飞寒道:“济方,你将我……当做什么?”

    乳`头本是他敏感之处,被牙齿咬啮,又有舌尖轻顶乳尖小孔,他呼吸更急,胸膛起伏,咬得一口牙几乎碎了,才没让服软的呻吟冲口而出。程济方清楚地感到那樱桃核般小的乳首在唇齿间再度肿胀,如同吸饱了他口中津液正在成熟的红果,实在无比美味。他再吮了一口,挺起上身,一抬头,道:“宫主。”

    “我将你当做我的宫主,我的恩人。我想一辈子对你好,敬你,爱你,疼你。”

    他好像也确实那么做的,恭顺有礼,小心奉承。凌飞寒恍惚回想一下,那明明应该是极其完美的,既知心,又体贴的一个朋友,就是眼下,倘若顺从于他,也绝不会受到任何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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