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最近公务繁忙,不到半个时辰,鬼王就在主屋外的竹塌上睡着了。
    杜若轻巧地下了床,穿着单薄的钻进了鬼王的被中。
    竹塌小巧,光睡下一个鬼王就已经没了空间,杜若挤挤堪堪地倚在兄长怀中,双乳紧贴着他半敞的胸膛。
    哥哥睡得很熟,杜若紧张地绞紧了手指。春娘说这药粉进了酒菜里无色无味,男人也不知道自己服了药,等到两叁个时辰过后才会真正的“猛如野兽”。
    什么叫“猛如野兽”…杜若想起春娘跟她说话时的神态,一张小脸泛起娇俏嫣红,一头乌黑长发散在雪白的肩上,那清纯媚态任谁看了都难以自抑。
    她架起自己大腿跨在鬼王腰上,感受着他健美的肌肉。未着寸缕的小穴不断在男人的隆起处来回磨蹭,很快便把男人的寝裤洇湿了一小块。
    一双小手揽上身前男人的颈项,女孩小巧的下巴靠在鬼王肩上,一对椒乳隔着薄薄的锦缎蹭着光裸的胸膛,很快有两点立起。
    “嗯…”
    当感到男人的下身挺立了起来,直直抵在自己的穴口,杜若发出了难耐的呻吟。
    她咬住男人的耳垂,细细啜吸,嘴里顽皮的小舌和它嬉戏。
    唇落在男人粗实的颈项上,胸膛上,又到了胸前的那两点。她含住他的乳头,用牙轻轻咬了一下。
    她的哥哥,她的阿郎,他身上的味道。
    杜若玩耍了会儿,呼吸也渐渐平稳下来,她靠在鬼王怀里睡着了。
    ……
    鬼王眼色幽暗,他知道这是自己的妹妹,但心里像有什么在挠。白天花林里那小唇甜蜜的触感,少女身上的馨香,和胸前紧紧压着自己的柔软…
    “嘣”  ——明明四下静谧无声,他却听到了乐弦崩断之声。
    杜若在一浪又一浪的快感中醒来,在自己身上耸动的男人容貌俊美,宛若天神。
    一滴汗液顺着鬼王紧实的胸膛滑落,落在了杜若唇边。
    “嗯…嗯…”  她在呻吟中舔去汗液,一双玉臂攀上了男人的肩。
    舔在唇上的小舌粉嫩嫩的,带着少女特有的顽皮,又有欢爱中女人独有的妩媚。正在动作的鬼王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狠狠吮吸。
    杜若身上的亵衣早被推得没了形状,大半玉乳和两粒红果都曝露在外。男人的唇从锁骨上一路滑下,直到含住了其中一点殷红。
    胯下动作不停,竟是更猛烈地冲撞了起来。
    “啊——”  乳头上麻痒的快感让女孩不由地叫了出来,男人满意地舔了舔唇,换了另一边含上。那已经湿润的乳尖便用食指和拇指左右转着圈儿捻摩。
    “嗯…唔…”  杜若此时早已失了神,双腿随着男人蛮横的冲撞乱摆。
    鬼王的动作却突然慢了下来。他直起身来,原本的冲撞变成浅浅的顶弄,那粗壮的男根几乎没有动作,只是缓缓碾过每一寸嫩肉,像是宣告着归属权。
    酸麻的快感和阵阵空虚让女孩儿哭出声来。
    男人低头:白雪莹莹上两粒春红,美得动人心魄。
    他两手架起杜若的膝弯,把两条白嫩的大腿压向两侧,突然疯狂地冲刺起来。
    每一下都是那么深,每一下都是那么满。
    屋外淅淅沥沥下起雨来,房内娇媚的喘息声整夜未停……
    ***
    鬼王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妹妹光洁的胴体。
    记忆隐隐约约地回笼,他不可置信地看到自己的男根还在杜若体内,少女那洁白的大腿内侧一片白浊。
    他沉默着先拿毛巾和清水为杜若净了身,又为她穿好衣物。做完这一切后便一个人坐在桌边等着妹妹醒来。
    “唔…阿郎。”似是感受到了男人焦灼的视线,杜若悠悠转醒,起身间腿间的酸麻让她不由地小脸一红。
    “我昨天晚上…”有没有做什么?后半句没有问出口,他哪有脸问出口!自己答应了母亲要好好照顾妹妹一辈子,一点伤害都不会让她受的。结果呢?伤害自己妹妹的居然是他,他真是禽兽不如!
    昨天在花林是一时失控,那前一晚呢?
    对杜若身体的渴望是他内心深处最卑微的秘密,杜若还这么小,根本不悉男女情事,一定是他惑了她!
    “哥…”  杜若看到鬼王脸上出现了自己从未见过的惨痛神色,喏喏地噤了声。
    她起身坐到鬼王身旁,双手搂住他的腰,头靠在他胸上。
    少女情欲过后独有的馨香唤起了昨夜的回忆:洁白的胴体,娇美的红果,甜蜜的唇齿厮磨…
    鬼王浑身一震,自己真是龌龊!在此时居然还想着这些!
    他推开杜若,冲入了雨中。
    “哥——!”  杜若急急追着鬼王的背影。大雨滂沱看不清脚下,跑步时不下心掠过一颗小石子儿,足心一崴,整个人就翻了过去。
    膝盖上的皮被蹭破,泥泞的泥水沾了一身。
    杜若看着雨中消逝的背影和他离开时那决绝的神色——连她跌倒,他都不再回头了。她错了,她真的错了。
    杜若哭着哭着,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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