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吹过,随着菩提叶片摆动,金色碎片窸窸窣窣游在石砖地面。
    跪坐在长长白裙少女面前的少年认真地把那串菩提子手串的扣在手腕上。乳黄色的金线菩提衬得手腕皮肤格外细腻.
    那串卡在冰山分明腕关节的金刚菩提,却让她平白生出佛门重地不该有的旖旎念想。
    亚麻质地的衬衫袖子随着手部写字的动作轻巧地晃动,却在下一刻敏捷地挡过米杉凑过来的头。
    “霖霖你让我看一眼嘛,我们是不是最好的朋友了。”米杉把自己的愿望丝带甩到傅皓霖面前,“喏,我讲义气,我的让你看。”
    “好好学习,促进产业结构优化升级研究,提高我国产业竞争力研究,为祖国十二五规划做出自己的贡献,积极建设小康社会...”缓缓念出米杉丝带上的字,胃部翻涌,无言站起,把自己的丝带紧紧系在米杉身高注定无法达到的那根树枝上。
    “你好小气,我们两个都赤裸相对负距离接触过了你都不给我看...”,
    傅皓霖一把捂住米杉的嘴,低声喝止,“大庭广众之下,胡说八道成什么体统。”
    “走吧,今天的抄经修持还没有做。”半拉半抱把米杉往僻静处的那一方静室带。
    “不要——我今天再去抄经我就要憋!死!了  !”死死一动不肯动,“霖霖求你求你陪我去玩呜呜呜。你不要再说我一个人去,我不想一个人玩一个人玩无聊!!”
    “我们两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科学工作者,可你怎么背叛了马克思主义!”
    清幽寺庙朱色墙壁下,仿若天生融入了一个的仙风道骨的背影,“杉杉,心要静,才抄了几天,不可即求果报。求忆念叁宝当至诚敬信,急求报果徒增恶业烦恼。”
    “佛门净地,减除叁不善根,贪,嗔,痴。杉杉,乖,跟我去...”
    米杉指指丛林迭嶂的青山后那一片景致,“这里哪里净了...”,又指指两人一墙之隔外积累成百上千的游客的大批旅行团,“霖霖...这么多人......这么多好玩好吃的,我静不下来...”
    傅皓霖看着近在咫尺的碧蓝海面和水上穿梭的大批游艇,终于明白为什么米杉坚决支持来寺庙且立刻替两个人选定行程的原因了。
    因为这是热闹休闲度假的不像寺庙的叁亚着名旅游景点南山寺。
    米杉柔软的胸部挤压在自己的手臂撒娇,清心寡欲傅长老终于在从她颈部隐约飘来的甜香味下被迫暂时还俗。
    “傅长老,小女子被风一吹,恐感风寒。”亚麻衬衫的扣子被一颗颗解开。“望长老慈悲胸襟,体温分我一点点。“
    鹅黄色的狭小比基尼点缀在软嫩的乳色中,侧躺间淡粉色的乳晕随着那团软肉的垂坠若隐若现在布料间。
    涂了半透明唇釉的两片娇嫩唇瓣的蹭在脖颈间,脖颈下的毛孔都被轻软的抚触流淌出跃跃欲试。
    望了一眼半开放的游艇棚外热辣的海岛阳光,傅皓霖又一次施展裹煎饼能力,“那你就在33度的太阳底下裹被子吧。”
    撅嘴把毯子蹬掉,“奴家在庙里被妖精袭击了,中的冰暴噬骨酷寒剧毒需要长老抱抱才能解。”
    傅皓霖叹气,“杉杉,这几天在庙里祈祷修行。不可行淫秽之事,不然所求之事心不诚则不灵。实在想要,回去酒店自己夹腿。”
    冰山突如其来决定修行一周后,米杉又一次每夜被迫裹成禁欲卷饼。可夹腿的快感模模糊糊,怎么会有帅气和尚摸摸舒服。
    比基尼带子轻轻一拉,两团晃动的乳房彻底蹦出所有束缚。  “傅长老,来,张嘴,说‘啊--’“。托住一边乳肉下缘,把乳尖递过紧紧抿住的唇边。
    傅皓霖刚要开口阻止,就被一只手指压住唇峰,“不行淫秽之事,傅长老你帮帮女施主治病,菩萨不会怪罪你。”
    “别闹。”
    “霖霖!是你前几天告诉我我乳头内陷要吸吸才会吸出来的。所以我真的生病了,不是装的!我怕开刀!我现在就要长老帮我治好!我开刀就会有麻醉风险,麻醉风险可能就会死的!”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傅长老你不救我吗?菩萨不会因为你救人就怪罪你不让你达成愿望的。“狐疑地看了全身挺直的那人一眼,”难道你骗我?难道我没生病?没有乳头内陷?“
    傅皓霖恨自己被发现看学习资料后的口不择言,可绵似豆腐的软肉已经送入口中。
    一定是太阳太晒,口里发干,刚刚的意志坚定,在乳肉送入口中的那一刻就崩塌成了狠狠吮吸奶水的动作。
    ”长老...不要太用力...病要慢慢治。”忍不住抓紧蹭在下巴上的碎发。
    下一刻,乳尖那个小口就被舌尖抵住。娇嫩未被探索过的敏感地带,被粗糙的舌苔快速摩擦。怕被游艇驾驶员发现的压抑呻吟声中,低眼看到刚刚还脱离尘世的侧脸升上少许情欲。
    “傅长老,两边都要治才可以。”已经撑不起来腰,颤颤巍巍地把另一边未经激发的胸口送至嘴边。
    治病,只是治病,菩萨不会介意的。被妖精的乳房逼的失去理智傅皓霖自欺欺人地放纵自己大口摄取让自己更加饥饿的虚无食物。
    “傅长老,怎么办?我好像下面也生病了,不知道在流些什么东西,你帮我检查一下好不好?“拉过傅皓霖扣在自己腰上的手,从侧面探入比基尼,“就是这里,帮帮我。”
    “我好热好热,想跳海,可跳海会淹死的。长老救我。”扶住身下那根在变硬的柱子,“长老用这个救我好不好?”
    傅皓霖挤了挤鼻梁穴位,把仅胡乱挂着的比基尼下着的米杉抱起。
    吓的挣扎,“我怕水!不要真扔我进海里!!长老我错了,我有病自己治。”
    却只是把四周的遮阳白帘拉上,挑起米杉下巴,“什么病?哪里来的妖精?验一验便知。”
    性器拍打在渴求抚摸的阴蒂上,有些粗暴的撞击激起一阵阵撩人的酥麻。
    “要你进来,霖霖,你进来就治好我了。”脚趾尖绕着弯踩在弓在自己身上的结实腹部。
    挺身进入前一刻,他突然懊丧地停住。“没带套。”
    望了四周茫茫的海面,哪怕真是法力无边大师也无法此时越上岸买套。
    她委屈地要哭出来,想吃了那么久的盛夏的冰淇淋就这么没有了。
    “霖霖,你过分,天天带我抄经。你故意整我。还坐了这么久的飞机,明天就要走了,就在叁亚也不去玩,这么漂亮的景色也不和我露天工口呜呜呜呜...”
    求佛里求的也不过让她开心,达成目标的过程里没那么多清规戒律。傅皓霖在跪在软榻上,把两条细直的腿搭在自己的肩上。
    无法吮吸出液体的胸部早已让人口干舌燥,可她的穴口早已淌出欲望的液体,终于让干咳的喉咙有了水源。
    渴求地舔去每一抹湿意,却还不够。
    并不温柔的舔舐让入口处的嫩肉都纠结起来,略微紧缩的穴口被更冒进的舌头冲入。
    神经密布的入口被反复的软滑摩擦,酥麻感从卷起来的尾椎骨扩散至全身。
    就差一点,太过温吞却舒适的快感好像永远让人达不到终点。抑制不住地腿崩的更紧。
    舌尖随着米杉的轻哼,被像是有独立生命的穴肉挤压。想把舌头探的更深,尝到她所有的味道,来缓解下身烧灼的欲望。
    米杉下面又绞紧了,傅皓霖抬眼看到不知道是不是被欲望烧红的粉红苹果肌,指尖颤揉在阴蒂上。
    分明是晃眼的白天,眼前却闪过漆黑的夜空。身体深处颤栗着涌出一股水,被悉数接入覆在穴口的口中。
    轻柔地继续抚摸着更加分明的花蒂,傅皓霖抱住轻微发抖的肩膀,把低温的声音灌入耳朵,“女施主,病除了吗?圆满了吗?”
    女施主含着舒服出来的眼泪点了点头。
    可傅长老修不成圆满。佛有叁觉,自觉,觉他,觉行圆满。某个片面意义上,傅皓霖早就自己觉悟,可功德超浅的傅长老没法让米杉觉悟。
    米杉坐在行李箱上,看见那个在抽签桶前纠结的身影,“霖霖,你想抽就抽吧,这么多天都看到你要抽不抽的,别纠结了。”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色与空不过一种事物两种形态一直在互相转化,但,本质无变。
    傅皓霖想,没关系,都是感情,友情和爱情不过是感情表现形式的不同罢了。
    他不能容许第二个人触碰米杉的唇,没法忍受让第二个人看见米杉高潮后的脸,甚至坐米杉旁边一起抄经的小哥哥试图找她要微信都想扔笔炸毛。可,友情里面没有立场让他和米杉站的专一。
    抄经时早该记住“是故空中无色”,  所以执着这些形态本无意义。执迷不悟妄想一切皆由自己所期盼,不过入了那个叫做“痴”的陷阱。
    哪怕是默默单恋的卑微期望,都会脆弱地被那个可能出现的米杉爱人打碎。
    诸行无常,诸法无我。他不想知道那一刻是否会来临,也不想想象那时自己会做出的卑劣举动。转身离开了求签筒。
    啧啧啧,米杉叹着有些人钱太多,看着痴人傅皓霖把所有的现金投入了功德箱,翘着脚吃着冰棍坐在行李箱上被推着走出景区打车。
    浓重东北口音的的士司机无语地看着两个一分钱现金都没有的人,“你俩咋一分钱现金都没有呢?我这儿不收微信支付宝。”
    傅皓霖找旁边人用微信换到了现金。“杉杉,我记得我爸给你那个红包的现金你都装到包里了,这几天也没用现金,怎么你也没了?”
    米杉少见地心虚低下了头,“我去求了两个平安扣。”
    接过来一看,傅皓霖扶额,“小一万块钱你拿到这个成色的玉,怎么景区会这么...”
    米杉赶紧献宝,“喏,你一个我一个,开过光的,保平安。”
    脸部肌肉似乎都灌了铅,“我...我不太喜欢平安扣,你也别带。杉杉,我回头给你挑一个颜色更好的玉,好不好?”
    转移了话题的米杉长出了一口气。两个平安扣不过两百块,钱早早地也放进了傅皓霖放进了的那个功德箱,还剩的仅剩一百块贿赂了管愿望丝带树的阿姨,在最高c位处挂了贪心米杉另外一根红丝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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