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发都飞扬了起来,一直快步走到内廊出口,似乎还不解气的转身冲着傅倾流怒骂,“变态!”

    傅倾流还坐在地板上,空气里似乎还在不断的回荡着“下流”“变态”这两个回音,好一会儿傅倾流才反应过来到底怎么了,难以置信的呵了两下,捋了把头发,站起身,看着地面那条暗红色金色绮丽花纹的围巾,“神经病!”

    妈蛋,她是眼瞎了才会把前面那些美好的形容词用在他身上,最适合他的形容词,就只有“神经病”这三个字!

    此时那个神经病风一样的快步走出十里画廊,一下子钻进了停在门口的白色玛莎拉蒂中,耳朵通红,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如果不是声音实在太好听,长的实在太赏心悦目,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喋喋不休的怨妇,“下流!变态!衣冠禽兽!不要脸!”

    坐在驾驶座上的莫成风扔掉手上的烟蒂一脸惊奇的回头看他,“你这样的反应让我怀疑你在里面被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给猥亵了。”

    “爸爸,什么叫衣冠禽兽?”副驾驶座上,一个小男孩的脑袋从靠背上冒了出来,一脸好奇的看着付一旬。

    “闭嘴!”付一旬怒瞪过去,“你这个黏糊糊脏兮兮的臭小鬼!”

    莫成风忍着笑摸摸男孩的脑袋,“好吧,那现在什么情况?你还打算让十里画廊办你的艺术展吗?”

    “做梦!”付一旬瞪着自己的裤裆,那个触感怪异的停留在了上面,以至于他能那么清晰的回想起来,“变态!”

    ------题外话------

    是的,非常不幸的告诉你们,上面那个精致的帅气的貌似洁癖狂的神经质男人,就是你们家男主……

    ☆、007 鸭子跑了!

    棉签沾着酒精轻轻擦过手肘上的小伤口消毒,再贴上创口贴,傅倾流换上作画时穿的黑色女式衬衫,走到窗帘前一拉,被窗帘挡住的阳光洪水般涌进屋内,暖了一室。

    这里内廊二楼傅倾流的画室,她走出那一面落地推拉窗就能看到下面的荷花池,阳台上放着几盆盆栽,偶尔有蜻蜓落在花瓣上。

    屋内放着很多用白色布帘遮起来的画,以及一排排的画架和画板,傅倾流拿了一个新的画板放在画架上,夹上一张白色干净的纸,背对着阳光坐在高挑的圆椅上,在调色盘中调出五颜六色,忽然动作顿了顿,脑子里浮现那张精致到了极点却丝毫不显女气的面容,还有那个朦胧如梦境般的背影,在脑海中,一个从古老的欧洲走出来的贵族踩在时间的年轮上,优雅矜贵的迈进这个五光十色物欲横流的现代……

    她的视线似乎放空了,目光透过画纸看到了很遥远的光年外,手上的画笔缓缓的,在纸上画出一抹神秘惑人的深紫色……

    ……

    “砰!”不知道第四次还是第五次,傅倾流又一次把眼前的画板给踢倒了,她暴躁的站起身在画室里走来走去,外面天色已经浓黑,她肚子空空如也却丝毫没有想要进食的胃口,好一会儿走到地上那几个画板前蹲下。

    每一张画板上都是几乎快要成型的画,那是多么吸引人的美妙色彩啊,可偏偏总在三分之一处卡死,变得不对劲起来,因为每一次到那里的时候,脑海中那个朦胧美丽的身影就会忽然转身冲她骂“下流!变态!”,然后她的手就跟着抖了抖,于是,画作一次次的失败了。

    傅倾流双手插进发中抱着脑袋,纠结的整张脸都皱了起来,“真是……”为什么那个身影就不能乖乖的站着别动呢?只要他不要动,她一定能画出来的!

    “叩叩叩!”

    “倾流!”池非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然后是钥匙插进钥匙孔的声音,门打开,池非一脸果然如此的出现在门口,“你又因为画画没吃饭?上次因为胃痛进医院的事你还想再发生一次是不是?”

    傅倾流抱着脑袋看了他一眼,站起身走过去又拿了一个画板,“我等一下就去吃。”

    “得了吧你,放下画板,马上跟我去吃饭。”池非走过来,一手抢过她手上的画板,低头看了眼她废掉的几幅画,眼睛瞪大,闪过几分惊艳,哪怕这是一幅初现雏形并且残缺不全的画,具有一定画作鉴赏能力的他也能看出如果完全画出来,这会有多么迷人,这幅画一定会让“水清流”这三个字扬名欧洲艺术界的!不过他也看出来了,傅倾流遇到了一个过不去的瓶颈。

    “好啦,我知道你想画完,不过强求只是在浪费纸而已,走吧,先去吃饭。”不容傅倾流拒绝的抓着她的胳膊出门。

    傅倾流被拉出画室,但是她的激情似乎并没有跟着她一起离开画室,她总是这样,没有作画的时候永远都是一副慢条斯理天塌下来她也不会快点跑的没心没肺的模样。

    她坐在办公室里,前面放着池非给她打包回来饭,池非在外面接了个电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激动的声音都传了进来,小杨把脑袋从门外伸进来,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经理……”

    除了池非和夏君宁,连十里画廊里的工作人员都以为傅倾流只是负责管理水清流画作的工作人员。

    “嗯?”塞一口饭进去,傅倾流懒洋洋的抬眼看过去。

    小杨缓缓的把她手上拿的衣架塞进来,衣架挂着一条暗红色金色绮丽花纹的围巾,还特别用心的用透明袋子包裹起来,保证一点儿灰尘都不会沾上,她道:“我已经送去干洗过一次了,这个……”她为难的看着傅倾流,完全不知道该拿这条围巾怎么办。

    傅倾流瞥了那条围巾一眼,有些头疼的指了指她办公室门后的衣帽架,小杨立刻把围巾挂上去,然后轻手轻脚动作快速的跑出去。

    傅倾流一看到那条万恶的围巾就想起那两个词汇,说真的,从小到大,她被骂怪胎,被骂恶毒,但是还从来没有被骂过下流和变态,不就是一不小心摸了把他家小弟弟吗?又不是大姑娘被非礼了。

    小杨刚出去没一会儿,池非就脸红脖子粗的走了进来,用力把门给甩了上去,“气死我了!欺人太甚!妈的!呼……呼……”

    “怎么?”

    “黑石画廊抢了我们的生意!妈的!那群卑鄙无耻的混蛋!”

    “抢了就抢了呗。”反正十里画廊里只展览她的画也不会破产。

    池非用一种要疯了的眼神看她,“你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你以为外廊不开放的话画廊能维持多久啊!让你多卖几幅画你又不愿意!”

    傅倾流立刻朝他做了个把嘴巴拉链拉起来的动作。

    “如果是其他的抢了也就抢了,但是你知道这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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