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去的。

    不一会儿,她的手机响了起来,来电的是夏君宁。

    “收到了礼物了吗?你喜欢吗?”殷勤又暗含期待的语气,身价至少20亿的夏总身后似乎有条大尾巴在不停的摇晃着。

    傅倾流一只手摸着骑马装的料子,干净的桌面上倒映出她唇角懒散的几分笑意,“花很漂亮,衣服看起来我穿起来会很帅气,谢谢你了。”

    费尔庄园是法国有名的种植园,位于普罗旺斯,种植的是各种花卉,大部分都是十分娇贵的,当然哪怕是最普通的菊花,他们精心养出来的都会显得更高贵漂亮一些,而这也意味着,这些花朵贵的要死,口袋里没有几两金的一朵都买不起。

    费尔庄园里有一栋城堡酒店,提供给想要入住费尔庄园的客人们使用,提供超五星级的服务,后面还有一个高尔夫球场,因此不管是谈生意还是跟女朋友约会享受假期,很多有钱人到普罗旺斯来的时候都会在费尔庄园要一个房间。

    夏君宁挽着裤脚在蓝色妖姬花圃里亲自挑选了一支支花朵组成一束,然后再让酒店专门帮客人打包快递或者空运东西的人员送去空运,飞越数个国家,送到傅倾流手上,仅仅是得到这么一句,足够他欣喜的在满腔的念想中做个甜美的梦了。

    傅倾流挂断电话,起身抱着礼盒去画室的时候伸手取了一朵蓝色妖姬捻在手上,外面的员工们齐齐闭嘴,眼里都是艳羡和暧昧。要是放在其他人身上,遇到夏君宁这样的男人,那是死也要扑上去的啊!

    关上画室门,傅倾流把那支蓝色妖姬放进礼盒里盖上盖子放到一边,拉开窗帘,让阳光洒进屋内,推开落地推拉窗,傅倾流走到阳台上的贵妃椅上坐下,整个人猫一样的缩进去睡觉,不一会儿又忽然惊醒,满头的汗,却是冰冷的。她躺在贵妃椅上发了一会儿呆,然后又渐渐的睡去,直到十来分钟后再次惊醒,依旧满头冷汗,脸色苍白。

    她伸手去抹脸上的汗,手背被阳光晒的暖暖的,她忽然想起那双暖暖的手掌轻轻的覆在她的手背上,好像一个父亲张开臂膀虚虚的护在蹒跚学步的孩子两边,让人有种有依靠的、可以放心的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不用担心会摔的很惨的,很安心的感觉……

    忽然意识到自己莫名其妙的想法,傅倾流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心想自己是不是需要男人了,内分泌失调导致她过度美化那个神经质的男人了。

    一直到周末,傅倾流和付一旬都没有联系过,好像他们从未有过交集。

    但是今天傅倾流还是准备要去看付一旬在黑石画廊的展,虽然付一旬是个神经病,但是不能因为他的性格就否定他的才华和优秀,他的艺术依旧让傅倾流感到折服。再说了,天才总是和平凡的人不一样的,脾气古怪点也不是不能原谅的,特别是搞艺术的。

    ------题外话------

    哎呀,你们这群小妖精太聪明了,不过这么了解付一旬真的好吗?被他知道肯定要恼羞成怒死哦呵呵呵……

    ☆、016 耐性耐性。

    到了黑石画廊傅倾流才算亲眼见识到真正意义上的大艺术家和自己这种算是被人捧上去的小艺术家的区别,仅有三天的展吸引来了国内外四面八方城市的艺术爱好者、收藏家,甚至是艺术家们,傅倾流觉得这种火爆场面简直推动了青市的发展,酒店旅馆甚至民宿老板们都能大赚一笔了。

    难怪那么多人抢着免费倒贴给付一旬办展,这一场展办下来,艺廊的名声都要跟着大幅度提升了好吗?甚至连艺廊里其他艺术家们的名气都能沾光得到点提升,毕竟谁能确定来看付一旬展的人会不会恰好也好你这口,买下你的一两件艺术品?这些艺廊可不像十里画廊那样在外廊开放的时候会关闭内廊,当然付一旬的展的话,也完全不用担心被其他艺术家的东西抢走风头。

    傅倾流闲着没事干,排在长长的一条队伍后面等着进去,然后拿出手机看小说,而很快她身后就缀着长长一排人。

    一辆白色的法拉利停在黑石画廊边上的露天停车场内,付一旬滑下车窗看着长长的两条人龙。他有办展前先看看画廊的氛围和布置的习惯,大概因为从小生长环境和个性的原因,他总是要求尽善尽美,很多事情都要掌握在手中才能放心,这次因为各种原因并没有来黑石画廊看过,一想到今天就是展览第一天,结果他完全不知道里面他的盘子摆放在哪里,他的花瓶摆放在什么角度,他的画上面是什么灯光,哪怕廖康一定能按照他的喜好办好,他也觉得浑身不自在,于是就驱车过来了。

    只是看到这么多人,他又不想进去了。他讨厌人多拥挤的地方,那会有很多人的头发、衣服、甚至皮肤碰到他,想到自己浑身上下都被陌生人碰触过他就觉得恶心到不行。

    在确认自己的展万无一失和避免被众多陌生人碰触的选择中,付一旬毫无意外的选择了避免被众多陌生人碰触,正准备关上窗户重新启动车子走人,眼角忽的捕捉到了什么,上滑的车窗又滑了下去,然后在那条长长的队伍中间,捕捉到了某个让他这几天脾气一直很不好的女人的身影。

    傅倾流正低着头划拉着手机屏幕,忽然一道阴影将自己笼罩,然后听到身后很多年轻点的女性惊呼“好帅!”“是明星吗?”之类的话。傅倾流抬起头一看,看到付一旬那张精致锋利的帅气的脸,今天脖子上挂着的围巾是暗蓝色的,依旧有着金色的绮丽花纹。

    这个人存在的本身似乎就显得画风跟大部分人极其不同,就像一幅理所当然要被裱起来放进收藏室里珍藏的古老但精美的西方油画。

    “你怎么在这里?”付一旬问她,注意到有人在用手机拍他,眉头不悦的蹙了起来,可哪怕是皱眉,也好看到让那些女人激动的恨不得尖叫。

    傅倾流回过神来,懒洋洋的抬了抬爪子跟他打招呼,“没看到我在排队啊?当然是来看付大师的展啊。”

    付一旬皱起的眉头又松了下去,他就知道这个女人在暗恋他,说不定早就因为他的艺术对他神往多年了,这样的话倒是说得通她为什么这么不矜持了。

    “这么长的队,排到下午才能轮到你。”

    “哦,没关系,我有时间。”傅倾流表示她真的很闲,又不爱跟别人交际,画廊也没什么事需要她干的,所以不用画画的她无所事事的,在这里排队也算消磨时间。

    宁愿排几个小时的队也要进去看他的展吗?付一旬被发挡的严严实实的耳朵微微泛红,完全忽略掉从十万八千里风尘仆仆赶来同样愿意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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