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钦显就得寸进尺地把两根手指探进去了,低声说着下/流的话,“里面好滑,咱们还来一次吧。”
    季衡伸手摸到他胯/间,发现已经是一根硬杵,他用手握着套/弄,“这样不成吗?”
    皇帝在这之前从来不敢一晚找季衡做两次,实在怕他经不起,但看季衡这么久了下面都还是和最初一样,简直让人惊异,说不得做两次也没事呢。
    他一下子翻身起来,俯□就狠狠吻住了季衡的嘴唇,虽然刚有过一次,他还是抹了很多润滑膏脂,这才敢进去。
    季衡想自己其实也只是躺着而已,但每次都觉得很累,身体都要被他摇散了一样,最后实在撑不住,皇帝总算是做完了,他几乎是瞬间松了口气,然后就昏睡过去了。
    两人闹了大半夜,等洗澡完睡下时,皇帝还是精神奕奕,抱着睡着了的季衡亲亲摸摸。
    季衡身体的变化,他早就感受到了,季衡的身体没有以前那么软了,而且这三个月都没有来月潮,他不知道这些是不是因为没有用他的那套女人的生育系统了,所以那套系统在退化,翁太医时刻注意季衡的身体,也不敢完全确定,但的确说季衡的女脉越来越不明显了。
    皇帝并不在意季衡是女人是男人,但是,他很在意季衡身体是不是好,他希望季衡能够长命百岁,和自己一起到人生最后的日子。
    季衡前一晚累得太厉害了,第二天早上皇帝起床他都完全没醒。
    两人行周公之礼的日子基本上是固定的,选在皇帝第二天不早朝的晚上,而且第二天皇帝没有特别的事情需要特别早起,而且季衡第二天没有什么大事,如此一来,一般是在二、五、八、九中的某两天或者三天,有时候会有些调整,之后连几个儿子大约都明白了,不能在三、六、九、十这些天的早晨跑去父皇阿父的寝殿里打搅。
    但季衡这一天实在睡得太久了,完全没做梦,只是睡得不醒,而皇帝已经吩咐了杜若,让她不要去叫季衡醒来,他愿意睡多久都行。
    最后太阳都升起老高了,这天是初十,是勤学馆里放假的日子,杨麒儿约着阿父陪着去钓鱼,等一会儿去问杜若,杜若说还在睡,再等一会儿去问,还在睡。
    最后几个儿子都等得眼巴巴了,杨麒儿让杨歆儿去找杜若说话引开她的注意力不要拦着自己,然后他自己一下子冲进了寝殿,杜若哎一声,只好皱眉牵着杨歆儿跟了进来。
    杨麒儿跑到床帐低垂的床边唤道,“阿父,你病了吗,为什么还在睡懒觉。”
    季衡这才被他叫醒了,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欠身过去撩开了那层层叠叠的床帐子,这时候,杨麒儿已经趴到了床沿上来,季衡看到他,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道,“已经晚了吗,我没事,就起来了。”
    杨麒儿帮他拉了铃,杜若亲自上来服侍季衡起床,杨歆儿规规矩矩坐在椅子上看着阿父穿衣裳,杨麒儿则在房里走来走去,嘴里念叨着,“阿父呀,时辰已经很晚了,你明明应了我一起钓鱼,根本不遵守时间。”
    季衡只好说,“阿父向你道歉。”
    他的声音些微哑,和平常不大一样,杨麒儿听出来了,停下步子,盯着季衡看,说道,“阿父,你是不是病了,声音不一样了。”
    季衡对他说道,“没事。你带着歆儿去看看笙笙怎么样。我还没用早膳呢,还有一会儿才能陪你们去钓鱼。”
    杨麒儿只好哦了一声,过来把弟弟从椅子上抱了下来,拉着他出去了。
    季衡这才和杜若说道,“皇上什么时辰起来的,怎么不叫我?”
    杜若为他将衣裳完全穿好了,才会让另外的宫人进来伺候他洗漱梳头,然后伺候他佩戴好配饰,这才用早膳。
    她应道,“皇上是辰时初刻起的,让奴婢不要叫醒您,让您睡久些。”
    这天虽然是旬休,季衡知道他上午会有事,但会早点回来一起陪孩子。
    他点点头,算是知道了。
    杜若让了另外的宫人进来伺候,等季衡洗漱完毕,还抹了面脂手脂防冻防干,这才梳好头,然后用饭。
    季衡去叫孩子们一起出门的时候,杨笙儿正被杨麒儿拉拉扯扯地搂着,是在牵着杨笙儿走路,看到季衡来了,杨麒儿就高兴地说,“阿父,我们出发吗。”
    季衡点点头,“是的。”
    他们没有在静明湖边钓鱼,而是在静明湖上游河边。
    虽然是深秋,天气很冷了,但这里菊花飘香,风景优美,是一处钓鱼的好地点。
    地上早就铺上了好几层毡子,几个孩子都被穿得厚厚实实,季衡甚至给他们戴上了手套和帽子,杨麒儿和季衡一样坐在凳子上规规矩矩钓鱼,杨歆儿则坐在毡子上,和弟弟一起玩,要是钓上来了一条鱼,杨歆儿还会跑去帮哥哥把鱼放进桶里。
    还没有到午时,皇帝忙完了也来了河边,便坐在椅子里一边钓鱼一边和季衡说话,轻声问季衡,“没觉得难受吧。”
    季衡撩他一眼,“腰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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