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霏烟,不过是‘暂时’不能取代罢了。
    盛越压根不相信他对她的热情能持续到天荒地老,能撑上个一两年都是顶天了,以往他玩过的女伴,最多也只撑了叁个月。
    但现在,他确实喜欢她喜欢的要命,看身下的女人别过头眯着眼,盛越有点不高兴,他想让她看着自己,想看她漂亮到会笑的眼睛中满满的是自己,而不是盛宇!
    谭烟被他扭过头,鼻贴着鼻,盛越像狗一般啃着她的唇,深沉又侵略的目光望进她的眼中,像是能穿透她的灵魂一般,不看他时谭烟还能忘记自己是在跟他做爱,但两人这么互看,盛越的存在感大得让她无法忽视,讨厌的感觉从心中升起,伴随着的却是小穴更加痴缠的绞紧,谭烟羞愧的要命,但阻止不了身体的快感,一声声的呻吟着。
    盛越把她的呻吟都吞下肚还不够,下身找到她敏感的软肉,又开启一波疯狂的顶入顶出,谭烟拱起腰难受的扭着,但她浑身上下都被他箝制住,就像离水的鱼儿,在原地无力的跳动,而盛越一点也不仁慈,看她哪里难受就欺负哪里,谭烟被他啃得嘴都麻了后,他头就往下钻,含住粉红色的蓓蕾,粗大却又灵巧的舌头上上下下的翻弄着,时不时还轻轻咬着几下,刺激得她小穴痉挛得更加厉害,谭烟真得觉得自己要被他玩坏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受控制的快感又再度冲上了天灵盖,谭烟承受不住的尖叫,蜜穴乱七八糟的抖动绞咬,那可怕吞咬速度让盛越跟着爽翻了天,他知道守不住了,干脆抓着她的屁股,狠狠的狂插。
    极大的‘噗’一声,大量的精液和蜜水同时喷了出来,在淫乱的腔道混在一起,烫得两人敏感的性器又是一阵舒爽。
    “哈哈哈……哈啊……”盛越射得是淋漓尽致,爽到了深处,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肉棒还在她体内抖动着,仍有未吐干净的精液流着,而她那贪婪的小穴一口也没放过,依然在挤着盛越的肉棒,像是要把他榨得一干二净。
    被那穴儿又挤又含,喷发过敏感至极的肉棒酸得要命,和高潮时类似的感觉,麻得他余韵缭绕,恨不得再来一场。
    可谭烟的小穴虽然不由自己的作动,她本人却是累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这一连串的密集性爱,她几乎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几次,中间还夹杂着潮吹,说是盛越被榨干,她觉得自己才是被盛越真真正正的榨到坏掉。
    一整片床单在两人交缠之处就没有一块地是干的,那大量得水湿淋淋的,谭烟光碰到就尴尬羞怯得要命,不管她一开始是怎么鼓起勇气的,她现在只想蒙着头睡一觉,把和盛越做爱的事忘光光甩在脑后。
    盛越一看她别过头闭着眼,眼睫还一眨一眨的,就知道她在装睡,他有点好笑,这会才装起鸵鸟,是不是太晚了点?真是傻得可爱。
    他不自觉得勾起嘴角,眼神流露出宠溺……盛越抽身而起,到浴室放起了水,谭烟还以为自己装睡的很成功,但水声停了后,自己就被一健壮的臂膀抱了起来,谭烟吓得攀着他的肩,而盛越大步流星的把她抱往了浴室。
    谭烟一点也不想和盛越洗鸳鸯浴,而且她累得全身酸痛,一起洗澡又是那么容易擦枪走火,她实在是承受不住──
    “我想自己洗。”
    盛越瞥了她一眼,眼神带着锋芒,“你全身都被我插软了,哪还有力气,我帮你洗一洗,你休息就好。”以往盛越还真没替女伴作过这种事,除非是玩儿情趣,但奇怪的是,他就是想宠她,当然,还有一点想跟她对着干的心思。
    盛越遇上这个女人,真觉得自己好像又变回了毛头小子,什么事都新鲜有趣。
    洗澡时,盛越虽然到处吃豆腐,但最后倒是没有做上,但这就够谭烟受了,洗个澡洗得她面红耳赤,等他们出来时,服务员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得把床铺整理好,谭烟都不知道盛越何时去通知人的,真是见鬼!
    盛越搂着谭烟上床,一直把她箍在怀中,谭烟虽然不适,但盛越搂得死紧,没多久倒是睡着了。
    两人交颈而眠,谭烟睡着后,又一次来到意识海,虽然仍是一片雾濛濛的,她却觉得比以往更混沌了一点。
    时隐的声音在虚空中响了起来,“你应该明了,当你选上的人不是气运最强,你或许得多选几个。”
    谭烟知道他又在说盛宇,她不想再谈这个,“上次我还有许多话没有问你,为什么前世的回忆在我脑中像是褪了一层色,变得很不真实……”
    “你的灵魂不够强,承担不了那么多记忆,而且在通过世界屏障时,会消耗掉你的灵魂一部分能量。如果你能活得更久,在气运之子身边获取更多气运和能量,你的灵魂会渐渐增强。相反地,你要是像上一世一样,最多只世改变堕落的命运,终究会死于非命,灵魂的增长也很有限。你现在的灵魂能量比起上一世还弱小。”
    “所以此处才会变得混沌吗?”
    “你很聪明,确实如此。”
    谭烟沉吟了一下又问,“那我不得善终的诅咒和男人交合也能改变?”
    “可以。”只是需要极大的量,然而,与谭烟的契约中,他抽取了大部分,而谭烟只留下了少部分,时隐也不愿意这样,他知道两人之间需要互惠互荣,然而要开启通道本就要消耗大量能量,他一定得确保有足够的量度。
    如果有除了盛宇以外的选项,谭烟或许会听他的,然而,就只有盛宇,谭烟已经和盛越一起,她是绝无可能去招惹盛宇的,她并非无视盛宇为她做的一切,而是真的放在了心上,所以她不想让他难做,不想让他卷入罪恶的漩涡,十八岁的少年,清澈的如琉璃,她希望他能一直像那样,干干净净的,不要因为她而变得污秽。
    她很喜欢盛宇那一双眼睛,无论他有多么复杂的样貌,那双眼睛却始终如一的澄净,如果灵魂有颜色的话,盛宇肯定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就是她内心也不自觉得被那暖人的温度吸引着……
    谭烟还有一个疑问,“上一世掌门师父也只多活了一个月,这一世我的母亲的癌症却变严重了,我倒底有没有机会改变他们的命运?”谭烟说完后,屏息等着时隐回答。
    时隐静默了一会才说,“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谭烟拔高了音量。
    时隐哂笑,“你当我是天意,能算出每个人的机缘和命运吗?”
    “所以说,一切并不是注定的?”
    “当然不是注定的,不然你哪有机会改变自己的命运。”
    原来时隐这么没用……谭烟在心中嘟囊着,一时都忘了时隐听得见她的心声。
    时隐脸色一黑,招呼都不打,流星般把她踹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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