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烟被送到医院急救,盛越要医师们不管怎样都要就活她,最后,谭烟没有死,但是也不会再醒过来──
    她变成了一个植物人。
    之后的期间,她又被动了大大小小的手术,确保身体能正常运作,盛越才把她接回家中照护,花了大笔金钱请医护照顾她。
    盛越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放手,就算医生们都说她不会再醒过来,他却依然执着。
    而且,这些年他试着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却发现自己对她们都提不起兴趣,到最后,还不如他想着她、自己用手解决来得畅快。
    看着谭烟的状况愈来愈稳定,本来只是偶尔亲亲她脸颊嘴唇、偶尔用用她的手脚解馋的盛越,愈发的不满足。
    这一日,盛越解开了她的衣服,赤裸的纤细女体上有着大大小小手术后的疤痕,但盛越却觉得一点也不难看,他抚上她的乳儿,还是一样柔软水嫩,小小的蓓蕾依然轻轻揉弄就翘得直挺挺。
    盛越俯下身,舔着坚硬的小乳头,舌头画着圈,舔遍她柔软的乳房,一路向下,大舌扫过她平坦的小腹、肚脐、耻骨上缘,然后来到芳草萋萋的花房。
    盛越打开她的腿曲着,看着那依然漂亮的幽闭蜜穴,那上面已经自然的流出了一点水渍,盛越看到那晶莹的液体,身下的肉茎竟然胀得发疼,他大口含上,一下一下的舔过她的外阴,舔过她的花瓣,吃着她的小肉核,看到水儿愈流愈多,他手指插入那好几年没拜访过的小穴。
    “唔……还是这么紧……”
    长指进进出出,被自发的媚肉贪婪的一吸一咬,水儿随着他的抽插带出了更多,沾得他手上到处都是。
    盛越又加了一指,拓宽小巧的腔道,另一只手却解开裤头,握在自己的肉茎上,跟着手指抽插的频率一起上下搓动。
    很快地,盛越快高潮了,他停下动作,把肉茎对准了小缝,慢慢推了进去。
    “嘶……真是淫荡,都不省人事还这么会咬……”
    盛越怕撕裂她,缓缓的行进着,身上都出了一层汗,才把自己的大玩意完全塞了进去,他慢慢的抽动起来,虽然身下的谭烟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却愈来愈兴奋。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就是她没有半点反应,自己还是这么喜欢她的身体,盛越只插了几下,因为太久没有做过,竟然没忍住,就这么喷发出来。
    他抽出肉棒,白色的浆液随着他的动作甩出了小穴,黏在她漂亮干净的花穴四周,那模样淫靡至极。
    盛越把半软的肉棒放在她嘴边,打开她的樱唇,稍微塞了进去,虽然谭烟不会含住,但看到自己的肉棒塞在她的小嘴中,她还睡得一脸无辜,盛越搅没几下就又硬得要命。
    ρó壹⑧ω.vīρ以前和她在一起时,她一点也不听话,要是自己一定要用她的嘴,她就在含住时故意的咬他。
    看她的嘴变得红肿,他又稍微移下身子,让肉棒卡在她胸前的沟壑,双手把她的一对乳儿往内挤压,沟缝变得极小,盛越动起腰,模拟抽插时的动作玩了起来,白皙的乳儿不堪他的折磨,被他磨蹭过的地方一下子就变得通红,盛越见状就撤开肉棒。
    他折起她的玉腿,让美丽的花房在他眼前打开。
    ρó壹⑧ω.vīρ她不喜欢被这样欣赏,但是他这么肏她时,她的小穴偏偏又紧又兴奋,绞得他爽死了,这时她无法阻止他,无法抱怨,盛越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他把肉棒对上小缝,亲眼看着自己是怎么撑开那米粒大小的嫩穴,他推得很慢,看得兴味盎然,当整只都被吃下后,他还是继续欣赏着肉棒缓缓的进进出出,看着淫水被自己的棒身带出来。
    可就是动得这么慢,盛越还是没一会就想射了,可是不行,他还没把她弄到高潮。
    他抽出肉棒,隔了两秒才又重新插了进去,这次他不再慢吞吞的,对着她敏感的软肉发起攻击……很奇妙,就是隔了这么多年,他还是知道那个地方在哪。
    他看见她脸色愈来愈红,盛越愈来愈兴奋,愈插愈快,然而,他持续了一阵子,她仍然没有高潮的反应。
    盛越的心冷了下来……是啊,她都变成了植物人,怎么可能会高潮呢……
    盛越想通后,心中又升起了愤怒,他不再怜惜她,按着自己喜好的力道速度撞了起来,不得不说虽然她没有反应,但小穴被入的时候,那反射的握力和紧致的腔道还是让他爽翻了天。
    盛越翻着白眼,将肉棒抵在深处,噗噗噗噗的射出了大量的精液,灌进了她的子宫中。
    他抽出肉棒擦干净,躺下来紧紧的搂着赤裸的她,意识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日,医护察觉到谭烟有被性侵的痕迹,但昨晚只有盛越一个人在,她们不敢多说什么,把这事死死的藏在了心底。
    但心中却忍不住抱怨,真没见过这么变态的人,连植物人都不放过,亏她们以前还以为他情深义重,对自己的未婚妻劳心劳力,也没有别的女人,就一心守着她。
    有些护士们都蠢蠢欲动,觉得他是绝世好男人想勾勾看,却都被他弄哭赶走了,剩下的都是没有二心、敬仰他的人。
    可这会看到女病人身上的痕迹,所有人都瞠目结舌,面面相觑。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真真正正的衣冠禽兽!
    那之后隔了好几天,盛越才又一次驱走看护,月光下,偌大的房间中只摆着一张床和维生设备,身形颀长的男人坐在床沿,长指轻轻的抚摸着女子嫩生生的脸颊。
    真像个睡美人呢……可是你的王子是谁呢?
    盛越低下头,薄唇点在她的朱唇上,他动作非常的轻,极致的温柔,点了一下又分开,然后又是一下,一次一次,像是蜻蜓点水,没留下半点痕迹,他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舔到她的唇瓣时却又马上缩了回来。
    上次那样对她后,他事后觉得十分愧咎。
    明明她什么都不知道,但他却觉得自己错了。
    他知道……她不愿意,她不愿意自己碰她。
    她一直都是恨他的。
    无论他插进她的阴道多少次,都穿透不了她的内心。
    无论他把她肏高潮多少次,那一时的快乐也无法让她对他生出爱情。
    但是,盛越却在与她一起的时候,因为她的一颦一笑,每一个举动,每一个反应,不知不觉丢掉了珍贵的东西。
    他一直以为她只是一件玩具,迟早会被他扔掉,却没有想到在玩具坏掉后,他竟然会如此念念不忘,竟然会悲伤,竟然会……变得不像自己。
    盛越不懂得爱人。
    没有人教他,不管是他的父亲和母亲,他们只是家族联姻,结婚生子后各自忙碌自己的事业生活,管教盛越也只是教他们想教的东西,从不关心他的内心。
    多可笑……他母亲开办了一个学府,却从未想过要怎么教自己的儿子什么是人,什么是爱。
    他拥有多不胜数的学识,心底深处却空虚得让自己不敢揭开。
    明明一开始只是想玩她,但她那些出人意料的反应让自己愈来愈喜欢她,那一点一点的喜欢在他毫无所觉时就渗入那空虚的胸口,悄悄的填满着,让他愈来愈无法放手。
    他怕失去她,所以用尽各种手段,让她知道自己只能属于他。
    其实,他只是慌了。
    慌乱的他对她做了残忍的事,就是他事后补偿她,也不是她想要的。
    但他不懂,她怎么能无欲亦无求,只想着离开他?
    他真的有这么可怕吗?为什么她眼中从来看不到自己对她的好?为什么盛宇什么都没替她做,她在最后的时刻也一心想着他?
    盛越想着又被升起的怨恨控制了自己,眼睛愈来愈红,一开始他也想温柔的对她,但她总是让他失去控制,变得像头野兽,为什么她不能顺从一点呢,那样他也不会那么执着,他们可以好聚好散,他也不会变成这样,没有了她后,觉得活着很没意思。
    盛越翻过身,覆在了她的身上,甜蜜柔软像是棉花般的吻又开始变了味道,他控制不住自己想掠夺她,他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她,虽然她无法回应……雨点般的吻落在她身上每一吋,白皙透明的肌肤被他的唇染得绯红,一点一点,像是盛开的红梅,以往只做到这样,她就能湿透了,而她动情时,眼神中总是充满着自我厌恶,盛越很讨厌她露出那种神色,所以他总是加快更多的攻击,把她所有防备都击溃,只能沉溺在他编织的肉欲快乐中,陪他一起堕落。
    盛越两根长指拓宽她的肉穴,几日没插,又紧得像是处女,直到淫水都沾湿了床铺,他才把肿胀的肉棒插进她体内时,一入到底,那温暖的包覆和蠕动既真实又舒爽,能让他体会到她还活着,就活在他的身下,依然那么鲜活。
    他该早一点这么做的,至少这些日子不会这么无趣,反正她已经不会再用嫌恶的眼神看着自己,他又何必愧咎?
    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什么都不会知道……
    可是,他却知道……她永远都会是他的。
    他……也永远都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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