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眼观柳香薷赤裸的身躯,又香又白,而脸儿粉浓浓。他的巧子又硬又涨。好在四下无人,否则这光景被人看去,会落人口风。
    “夫君不要怕香儿,香儿不会害人。”柳香薷不遮嚣,把穴儿挪近鼓蓬蓬的,只要商华解开裤头,往上一顶,就能到那极暖之地受用一番。
    可商华像是被点了穴道,一动不动的,柳香薷殚技勾引,轻轻试试的,解开他的裤头,握定伟岸的巧子上下捋,捋到手酸了,就吃进嘴里,吞吐自如。
    “嘶……”口中温热,巧子在里面十分舒爽,商华两腿劈拉,浅吟浅喘,摸着玉臀,巧子不住打颤,又怕又爱。
    柳香薷只吃了一个头,不肯再往里吞,一根巧子前端是舒服的,后端难受得要胀裂,商华顾不得去想什么怪柳精,按住粉头,强行往嘴里送一截。
    柳香薷将头往后一仰,皱起眉头,不是个舒服之状。
    看她不舒服,商华很快止了动作,想抽身去插穴儿。可又觉得这张小嘴儿横生妙趣,舌儿舔,玉齿咬,唇瓣贴在这根东西的皮肉上,浅裹巧头也有滋味,便就让柳香薷用嘴裹着,手去捏她乳尖儿,或是掰开玉臀,去摸那露出来的半条肉缝儿,弄得满手滑腻。
    柳香薷乳儿痒,好似有百只蚂蚁爬身,她注意力被分散,舌齿舔咬巧头的力度也不同,撩眼看商华,没有了方才的惧意,心慢慢定下,用力一吮巧头,巧眼受了刺激,立马喷出了一团东西,小嘴儿没接住,都喷在了下颌以及粉颈上。
    商华见状,用袖子抹去那些东西,道:“香儿乖乖。”
    柳香薷眉眼委屈起来,不肥不瘦的两臂勾住商华的脖颈,道:“夫君莫怕香儿,好不好。”
    淹头搭脑的模样,商华心疼,懊悔自己方才的形色,不住吻她白雪似的脖颈,面团成的脸颊和那张有哭声的小嘴:“乖乖香儿,是夫君不好。”
    “那香儿今次就原谅夫君一回。”她红着眼,喉头的哽咽是急一会,慢一会的。
    商华不去驳她,从行李翻出一件衣裳亲手她穿上。
    怪柳精就怪柳精吧,反正不变的是,她是自己娶来的娘子。
    做了一场口舌风流,二人收拾好自己,不做片刻停留,赶在日头下山前寻了一个顿地。
    且又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商华提早了叁日到了京城,离考试还有半个月,他莫名紧张起来,对柳香薷道:“乖娘子,到考试那一日,定要喊我起身。”
    柳香薷苦恼起来,沁着粉首道:“可香儿经常失睡呢。一睡就睡叁四日。”
    商华叹了一口气,去市槽买了两只叫声嘹亮的公鸡,就指望这两只公鸡喊自己起身考试。
    眨眼就要到考试日,考试前一日,柳香薷擘着眼皮不让自己睡,一直到天色露出鱼肚白之色,商华买来的两只公鸡没有叫,
    柳香薷庆幸自己没有睡,连忙摇醒枕边人:“夫君夫君,今日要跳龙门啦,快起身。”
    商华睡意沉沉,听到柳香薷的话立马从梦中乍醒,他端着粉面一阵亲,道:“谢谢娘子。”
    说完嘴巴仍在脸上亲。亲了好一忽儿才下床洗身,匆匆赶往考场。
    商母没想到真能等到儿子脱白袷归来的那日。庆州里的百姓也没想到商华真的考到了功名,最后还当上了庆州里的一位官老爷。
    柳香薷是怪柳精一事,商华没告诉任何人,沉着脸去逢场作戏,回到家中,只左一口娘子又一口香儿,令人起麻犯。
    柳香薷时不时都会问:“夫君真没想起浇怪柳那一事儿吗?”
    商华日日都在想,可死活想不来,他担忧柳香薷是报错了恩,总一言两语支糊过去。柳香薷心重,问:“莫不是香儿记忆出了岔子,报错了恩?”
    商华脸色不悦,问:“若真报错了,香儿要怎么做?”
    柳香薷在认真思考事儿,脱口道:“自然是去报恩啊?”
    醋气冲到了头脑,商华把人儿扑在床上,先将那巧子捣入花穴中,才道:“报恩?是以身心相许吗?你休想!爷今夜便干到让香儿寻不到天南地北。”
    吴先生把扇子一收,这故事就止了。故事到此,听者还是摸不着头脑,急嘴问吴先生:“那到底是不是官老爷浇的水呢。”
    吴先生道:“是的,是官老爷浇的水,只不过是场意外。官老爷当年只是在怪柳下小眠,谁知腰间水壶自碎了。”
    听者点点头,叹道:“原是如此啊,是一场奇缘。”
    叹讫,有人问:“吴先生,下一回讲什么故事呢?”
    吴先生眯起眼睛想了想,道:“讲一只贪财狐狸精的故事吧。”
    众人听到狐狸精叁个字,脸上竟是鄙夷之色:“凡狐皆能祸国殃民,遇之辄死,淫物而已,有何好故事可讲?”
    吴先生捋着颌下的胡子,边走边摇头说:“世人皆言妓如狐,狐如妓,狐实冤也,不过生就美貌,人见之情不可制,便起淫,这反倒将错归它们身上,其实它们性胆小,但又知正丘首,知惺惺惜惺惺……道出淫妇,客啮牙以为恨,实则乐之,悲亦淫物,诚为坐之客官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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