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阳具大若儿臂,上面密布着可怕的青筋。鹅蛋似的龟头暴涨成紫红色,此刻正死死地抵住如锦的红唇,微腥的臊味无时无刻都在刺激着她的心神。
    如锦对口交并不陌生。和魏乾帝的很多次交欢中都是她先用小嘴服侍魏乾帝,等到男人欲望难耐后才把湿漉漉的龙根插入蜜穴。
    但魏乾帝是个极爱干净的男人。每次给他口交时如锦都闻不出什么臭味,反倒是能闻到熟悉安心的龙涎香。后来出了四王爷的那档子事,就算魏乾帝来到她面前她都不想口舌侍奉,更别说这个要她口交的男人还是个偷香窃玉的采花贼。
    于是她把头扭向一侧,脸色坚毅的表情表明了她的态度。
    那腥臭的味道逐渐远离,然后久久未听见男人的动作。如锦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去瞄,却见那黑衣人眼神复杂的望着自己。
    那人见如锦看过来,伸手按在了如锦鼓鼓囊囊的酥胸上。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只微微一错,如锦身上的中衣应声而碎。两团硕大雪白的美乳失去束缚一下子就跳了出来,被男人抓在手里慢慢地揉捏把玩。
    酥麻的快感和被人肆意玩弄的羞辱让如锦一下子眼圈就红了,可她又不愿在这个偷香窃玉的小贼面前表现出自己软弱的一面,只轻咬红唇努力把自己的低吟忍入腹中。
    这黑衣人好像对她的这对美乳不太感兴趣,只揉捏了一会就顺着她的小腹慢慢滑下。他的动作很轻、很温柔,好像是在抚摸一件精致易碎的美丽瓷器,让如锦全身都忍不住轻颤起来,被男人指尖抚过的每一寸肌肤都泛起一阵阵的颗粒。
    那对指尖最后停留在如锦被贞操带锁死的穴口,它们遵循着主人的意思试着探寻那深邃的洞穴,却被贞操带忠实地挡在了外面。
    如锦先是一惊,随后又想起来自己是穿了贞操带了的,这贼人纵使有再大的本事也是入不了自己的娇嫩小穴的。这般想着,她忽然有对这个曾经自己无比痛恨的贞操带有了些许的感激之情。
    “你是不是在想,你身下穿了这么一个玩意我就拿你没办法了?”黑衣人冷笑一声,从袖口里掏出一样物什,在贞操带上略一比划。贞操带便应声而解。
    如锦顾不得下体凉凉的羞耻之感,只惊恐地看着这黑衣人。心里烦乱成了一团粥。她不住地在想:他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有贞操带的钥匙?
    她又忍不住咒骂那个魏乾帝蠢如猪狗。搞得个什么破烂贞操带出来。结果四王爷不知怎么回事开得,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采花贼也开得。
    如锦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却想不出一个脱身之计来。又不能大声呼救。若是让外面人看见了,更是坐实了自己和外男通奸的罪名。且不说黑衣人会不会被处死,自己最轻的处罚都是余生在冷宫里度过了。
    想到今夜将会被这个陌生男人压在身下淫辱承欢,如锦忍不住浑身发动,像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一把抓住身边的锦被遮住自己胸口的无边春光,嘴里颤声问道,“你是何人?怎么会有它它的钥匙?”
    那锦被大部分被她慌乱之中遮盖上身,下面的玉腿雪臂都是暴露出来,还有一小半的幼臀也暴露在外面。很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神韵。如锦她不知道的是,这种半露不露比光洁赤裸对男人的诱惑力还要大。
    黑衣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如锦怀抱锦被的可怜模样,好像是一个即将被强奸的懵懂少女。
    是了,自己现在在她眼里可不就是一个淫荡好色的采花贼吗?黑衣人低笑一声,并不着急享用少女的身体,像一只正在把小绵羊逐步逼向死角的恶狼一样慢条斯理地说道,“我是谁?我是玉上君子怀承泽,只是京城一个小小的采花贼而已。采花贼会点溜门撬锁的功夫不也很正常吗?”
    “玉上君子怀承泽——”如锦细细咀嚼着他的名字,却见他健壮的身躯已经压了下来,把自己手中的锦被坚定而又缓慢的拿走。
    “美人如玉,我俯在美人身上,可不就是玉上君子?”怀承泽的手法很是老道,真就应了他采花贼的名头。他时而把两团玉乳握在手中,轻拢慢捻抹复挑;时而又在如锦纤细雪白的玉体上抚摸按捏。
    丝丝酥麻的入骨快感像电流一样从她的全身流过,直电得如锦心头发颤。她雪白玉乳上面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圣女峰上的两朵红梅更是娇艳欲滴,一副“花开堪折直须折”的妩媚粉红。她那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本能般的开始扭动,仿佛在期待男人更进一步地慰藉。
    “你是人尽可夫的婊子吗?”黑衣人看着如锦一脸渴求的样子心里越想越气,忍不住停下动作,咬牙切齿地问道。
    “什么?”如锦沉浸在无边的快感之中,脑子还是晕晕乎乎的,有些没反应过来。
    “你是人尽可夫的婊子吗?”黑衣人又重复了一遍,末了好像觉得不满意又继续补充道,“随便一个男人就能让你发情吗?你的《女则》、《女训》都读到哪里去了?”
    如锦被他这么当头一喝是有些羞愧,自己刚才还对他要死要活的,怎么被他摸了几下就忍不住动情?她小心地把自己的玉腿合上,不让男人发现里面早已荡漾着的春水。确定没有什么纰漏了,这才小声反驳道,“我才不是婊子呢。”
    “你敢说你不是?”黑衣人冷笑一声,好像听到了天下最大的笑话,“大魏讲究女子从一而终。你身为皇上的后妃,却和他的皇帝牵扯不休。这难道不是水性杨花吗?”
    如锦大惊失色地看着黑衣人。这人今天给她的惊讶实在太多。先是避开皇宫守卫摸进自己寝宫,又是解开了皇上给自己戴上的贞操带,最后连自己和四王爷的这般私密丑事都是知晓。如锦实在难以想象一个采花贼会有这么大的本事。
    黑衣人见如锦不说话,以为她是心虚了,更是变本加厉地说道,“你和四王爷逍遥快活的时候可曾想过皇宫里的那个人才是你名正言顺的男人?”
    如锦怔怔地看着他,突然嚎啕大哭起来,这些天来心里的委屈烦闷好像找到个宣泄口一齐倒了出来,“你要我去想皇上的感受。可皇上可曾想过我的感受啊。他不由分说地像送礼物一样把我送给四王爷,我又能怎么办呢?我只是一个弱女子啊,我又怎么去反抗这些男人的意思呢?”
    “他们要我生我就生,要我死我就死。我一个妇道人家又岂敢说半个不字?”
    “我入宫这么久,每次服侍他都是尽心尽力,想着法用些淫辱低贱的手段讨他欢心。他喜欢我吃他的龙根,我就每次侍寝前都口舌侍奉一回;他喜欢我吃精的样子,我就含在嘴里吞下给他看;他喜欢女人淫荡妩媚的模样,我就在床上淫荡妩媚给他看,连女儿家秩序后的一点羞耻都不要了。”
    她吃吃地低笑起来,晶莹的泪珠像珍珠一样点缀在她的俏脸上,“可最后呢?他还是毫不留情地把我送给了四王爷。就是民间的乡野村夫都不会把自己的女人送给别的男人。难道我还要笑着接受,嘴上还要谢恩说‘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的场面话吗?”
    “我是个小女子,我没有那么大的气量。我也想要一个男人保护我、呵护我啊!”
    如锦还在自顾自地说着一些大逆不道的话语,黑衣人冰冷的眼神却慢慢柔和下去,他慢慢低下头吻在了如锦的玉门关口,把她蜜水淫汁舔得干干净净,然后用粗大的龙根一点一点顶开水嫩泛红的穴肉,插进了那久违的温暖甬道之中。
    “你不会是婊子,今天是我强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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