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靳抚触她的身子,滑过纤盈曲线,从乳房、小腹直至私处,近似调情,最后抓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膛左侧上。
    “你知道的,我有病,无药可医,所以这辈子,除你以外,我不想,也不会碰任何女人。”
    于他而言,除却她,这世间的一切事物都是灰色,旁人的喜怒哀乐,他无法理解。
    那些陌生女人,也毫无美感和愉悦可言,和动物没两样,他不屑靠近,更妄提交合。
    他的所有情感与欲望,早在多年以前,就寄托在眼前女孩身上,小小软嫩的她如生命之光,始终依赖、紧靠着他,伴他度过所有难熬孤独的夜。
    试问见过光明后,有谁愿意再沉溺于黑暗?
    即便是不择手段,他也不会放了她,伦理血脉在他眼中,只是一个空泛、毫无制约力的词语,没有人能阻挡他占有她。
    “爱我就待在我身旁,不要再逃了,往后余生,好好管着我,只要你在这里,我保证不伤害任何人,你想要孩子,我们就去收养,想养几个都行,再找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生活,好不好……”
    他低声重复,一遍又一遍,近乎恳求,更夹带一缕哽咽。
    感受着对方强而有力的心跳,言蜜抬头,红着眼看向兄长。
    情绪奔涌,她没忍住,伸出手,紧紧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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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谈判,终究以少女的服软落幕,两人在染血的床单上交缠,十指紧扣,又做了起来。
    高潮即将到来,言蜜脖子上扬,撑住最后一丝理智,抓住言靳的肩,艰难指控:“等、等一下……还有一点,你在我房里装了摄像头、天天监视我,这样不行!我是成年人了,需要隐私、需要个人空间,你这是侵权,是不对的……啊啊啊~~”
    臀下垫了好几个枕头,小穴湿淋淋外分,被插得外翻肿胀,格外撩人。
    男人挺动腰身,卖力耕耘,见她讲的起劲,他眯了眯眼,捅的更深。
    被猛然顶入,花心发软,蜜液从甬道深处喷涌,言蜜浑身颤抖,她发狠咬兄长一口,再添一句,“如果……如果我也这样对你,像看动物一样,天天用镜头监视,你会高兴吗?”
    言靳挺动窄腰,如打桩机一般,狠狠占有她,在激烈的情欲中,他神色清明,眼含笑意,沉声道:“可以,乐意至极。”
    她愿意时刻偷窥自己,他求之不得。
    言蜜听了,恨恨捶他的胸膛,只觉鸡同鸭讲,无言以对。
    很快她被翻了个身,翘起屁股,将湿软性器朝向他,艳红蜜肉外翻,被插得啪啪响。
    “不要、你这混蛋——”被按在床上操了几小时,还没完没了,少女顶着要散架的身子骨,咬牙骂道。
    感觉小人儿的阴道收紧,咬住自己的鸡巴,如小嘴,一下下嘬吸龟头,言靳俯身,在她身上种下一串吻痕。
    白焰说得很对,适时示弱,放低姿态,不失为一种上佳的战术,尤其对自己怀有爱意、又心软善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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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事实证明,有啥矛盾,啪一场就完事儿了,如果不够,那就来两场~可怜的妹妹,被哥哥卖了还数钱……
    都操肿了(2600+,带肉)
    清晨的第一缕光从帘幔斜入,言蜜意识回笼,缓慢睁眼,天终于亮了。
    房内昏暗,空气里弥漫一股情欲气,浓烈微腥。
    下腹酸胀,有些尿急,她掀起薄被,打算下床,却发现自己动不了,被腰上的健壮手臂阻挡了去路。
    “想去做什么?”
    男人不知何时已醒,趴在枕边,偏头凝视她,应是刚睡醒,他的声线沉哑,如低音提琴。
    “我要去上厕所,快放开——”
    言蜜睨兄长一眼,拍打对方的臂,示意他松开,被解放后,她抓起一旁的睡裙,往身上套。
    “需要我抱你过去吗?”
    言靳挑眉,划过少女发颤的腿,淡声一笑,圈住她腰的手向上,摩挲脊背上的那几处明显吻痕。
    腰肢发酸,有些直不起来,她握住拳头,用力捶后腰,下了地。
    地板上有不少扎起的,被射到鼓鼓的安全套、纸巾团和被撕烂的蕾丝内衣,画面淫乱,不堪入目,言蜜咬唇,踮起足尖,小心翼翼绕开,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看到这些,令她满脑子充满交欢的画面,一帧帧、一幕幕,回忆起来,不由心跳加速,浑身发软,连脚趾头都羞涩到缩起。
    言靳就是个十足的变态,以补偿他过去大半年在医院吃苦为由,硬是拉她试起了各种情趣内衣,各处做了个遍。
    从厨房、客厅、书房甚至是花园,哪怕是正午,藤蔓覆满的围栏外人来人往,他也不放过她,将她抵在小亭的柱子上,继续狠插小穴,还不让她用手捂嘴,像要邀请路人来一起听活春宫。
    为了防止叫出声,她不得不咬住衣裙,如一个受尽委屈的小荡妇,浑身颤抖着,承受奸夫邪恶的欲望。
    然而这还没完,昨夜她被迫赤裸身子,只穿围裙下厨,刚洗几颗小白菜,放到案板准备切碎,她就被推倒在料理台,翘高屁股,从后被狠狠贯入,又肏了起来。
    言靳性子怪,却欲望强、体力好,胯下那东西粗长,每次性交都能持续很长时间,把她往死里整,直至深夜九点,她才迎来解放,坐到饭桌前,吃上热腾腾的汤菜。
    走入卫生间,少女掀起裙摆,坐上马桶,释放自己。
    在哗哗的水声中,言蜜低头,望着肿如馒头的嫩逼,无奈叹气,反手去揉腰,她忽然感觉自己很蠢,被贼卖掉还帮着数钱,人在屋檐下,竟过得比白菜还惨。
    自那一日后,她又和言靳交谈过几次,结果不错,算是初步消除隔阂,达成共识,决定像情侣一般,开始同居生活,对外宣称他们是刚订过婚的小夫妻。
    在她又撒娇又保证又服软的三重攻势下,对方最终同意解开脚链,不再囚着她。
    当然这不是无条件的,作为回报,言蜜必须牺牲自己的身子,放弃矜持,答应他的一切要求,如被欲望俘获的母兽一般,主动勾引、取悦他、和他做遍爱做的事。
    这是一件极考验体力的事,从昨日开始,她的私处被鸡巴操肿,湿淋淋的,两瓣蜜肉胀鼓凸起,密实拢着,连一根手指都插不入,填不下精液,无法再做。
    尽管求饶了好一阵,这无耻兄长又换了一种方式,让她用其他部位取悦他。之前几乎没给男人口交过,言蜜经验不足,甚为羞涩,好几次差点咬伤肉棒。
    听到对方的浓浊喘息,她抬起头,歉意地看他一眼,学着包住牙齿,用舌卷吸龟头。
    言靳则不断搓揉外阴,撩开花肉,用舌吸吮舔弄,勾得她动情,又疼又爽,不断流水。
    她试图抗争,却敌不过生理反应,极不争气的,又高潮一回。
    除却用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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