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坐定后,铁木真道,“来,大家先把碗中酒干了。”
    说罢,铁木真带头一饮而尽。
    大家把碗中得马奶酒喝干后,铁木真道,“我今天把大家叫到一起,是有一件事要告诉大家。”
    “我们的大单于,栾提于夫罗大人,于今日清晨不幸暴病去世了。”
    “大单于临终遗言,我铁木真为新的匈奴大单于。”
    说完,铁木真还人模狗样的拿出了自己写的单于传位诏书,并扣上了于夫罗的大单于印,并把这份矫诏扔给了众人传看。
    刘豹率先接过了这份矫诏,哇的一下就哭出了声:“父汗你个大坏蛋,你说好了下午要带豹儿去骑马的,你言而无信,你坏,你坏,哇~~~。”
    刘豹一边哭着,一边跑出来营帐。刘宣被刘豹的情绪所感染,也痛哭失声,哭着跑出了营帐,去找刘豹去了。
    众人被这两个孩童这么一哭,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铁木真趁机道,“于夫罗单于不幸去世,我身为匈奴右贤王,亦是悲痛万分。”
    “然,族中不可一日无主。我既身为匈奴大单于,自当肩负起这份责任。
    “换句话说,你们悲伤难过,茶不思饭不想,无可厚非,而我身为匈奴大单于则必须要振作起来。”
    “现在,我铁木真身为匈奴大单于,你们有人有异议吗?”
    “右贤王”,铁木真话音刚落,一道不太和谐的音符就传了过来,“我别勒古台就想知道,单于的死因,究竟是什么?”
    铁木真凝视着别勒古台的眼睛,如刀子般锐利的目光剜的勒古台不由得冷汗直流,“别勒古台,你是在质疑单于吗?我早就说过了,单于今晨不幸病死了。怎么,难道你想让单于死了都不安心吗?”
    别勒古台是于夫罗的养子。在历史上,别勒古台和铁木真是亲兄弟。只不过,由于别勒古台情商低,被铁木真联合其他兄弟把他杀死了。
    “铁木真,你莫不是做贼心虚吧!”别勒古台强行提起精神,喝到,“大单于身体一向好端端的,怎么可能就会突然病死?我想杀害大单于的凶手必然是你铁木真!”
    别勒古台此言一出,全场先是一阵哗然。但是,别勒古台惊恐的发现,大家对于铁木真疑似政变杀死大单于这件事,不仅无动于衷,甚至还有支持铁木真的倾向。
    这时,铁木真开口道,“别勒古台,你猜的不错,我是杀了大单于,但是,你想怎么样?”
    铁木真此言一出,全场瞬间安静了。但是,没有一个人跳出来指责铁木真。
    别勒古台不禁冷汗直流。他完全没有想到,铁木真如此心狠手辣,而且在族中有如此高的威望。
    别勒古台颤颤道,“铁木真,你怎可如此?大单于,可是我们的父亲啊!你就没有感情吗?”
    铁木真冷哼一声,道,“于夫罗单于尸位素餐,大汉发生了那么多变化,他竟然充耳不闻。”
    “更有甚者,我提议进攻雁门关,他竟然在后方莺歌燕舞,不听忠言,其罪当诛!”
    “所以,于夫罗单于是我们的父亲,但是唯有他退位了,由我铁木真来当这个大单于,匈奴一族才能有辉煌的明天。”
    别勒古台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道,“铁木真,你,你好狠啊。”
    铁木真丝毫没有照顾别勒古台的情绪,喝到,“别勒古台,你还有什么异议?”
    “铁木真,你会遭到报应的!”别勒古台梗着脖子道。
    “哲别!”铁木真命令一声道,“你去把这个蠢人和栾提.特狼扑和栾提.鹏配鳌这两个万夫长一并拖出去,然后就地斩首!”
    “铁木真,你不得好死!”三人绝望的嚎叫道。
    但是,军营中并没有人为这三个可怜的孩子求情。
    斩杀了别勒古台等人后,铁木真道,“现在,大家对于我铁木真继任匈奴大单于之事,还有异议吗?”
    “大单于,大单于!”帐中呼声一浪高过一浪。
    现在的情况,那是谁反对谁就死。铁木真对于自己的父兄都能痛下杀手,就更不要说他们这些外人了。
    更何况,匈奴中的鹰牌将领是铁木真得铁杆粉丝。
    原因很简单,鹰牌将领好战是其中一方面原因,最主要的原因是匈奴,甚至整个草原民族,被大汉打疼了,打怕了。
    国恒以弱灭,独汉以强亡不是说着玩的。檀石槐单于还活着的时候,都没有在与日落西山的大汉的对抗中占到太多便宜。
    而雄主檀石槐死后,雁门军在张辽父亲的统帅下,不止一次的教过草原军队做人。
    而铁木真,是匈奴族所有鹰派将领的希望。铁木真的潜力,远在檀石槐之上。
    右贤王铁木真八岁从军,十二岁就被草原雄主檀石槐所赏识,一身勇武在所有的万夫长中都出类拔萃,而且铁木真统帅骑兵的天分放眼整个草原都无人能及。
    所以,这些鹰派将领把所有得希望都寄托在了这个十五岁的少年身上。
    这个少年就像草原上的大雕,够隐忍,够狠。
    而草原军队屡战屡败的原因,匈奴族一致认为,是他们的大单于于夫罗不让铁木真领兵的缘故。
    所以,铁木真的这手政变,匈奴所有的鹰派将领都是支持的,而匈奴一族中鹰派将领的人数占到九成以上。
    铁木真继续道,“很好。既然如此,我想我等准备好七万大军所需的粮草,强攻雁门关,大家以为如何?”
    “攻下雁门关,攻下雁门关!”帐中众人齐齐呼道。
    “此战,只许胜!”铁木真道,“我们都是长生天的子民。长生天神梦中告诉我说,雁门出了一个很可怕的汉人将领。”
    “所以,为了过冬的粮草,为了汉人手中的好东西,为了把那个汉人将领抹杀,这一战,是赌上我匈奴族运的一战。”
    “尔等,敢不敢跟随我铁木真,和汉人决死一战?”
    “战!战!战!”众将齐声高呼。
    铁木真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用弯刀划破自己的手指,把鲜血滴进了整坛马奶酒中。
    铁木真抓起酒坛,牛饮而尽,并把酒坛狠狠的摔了个粉碎。
    铁木真以手指心,小声道:“长生天神,我铁木真此战赌上族运,还请长生天保佑。”
    “我铁木真以我父栾提于夫罗,我兄栾提别勒古台,我,栾提.孛儿只斤铁木真的血起誓,此战定破雁门关,以洗刷我草原一族四百年的屈辱,以告慰祖先的在天之灵。”
    “我铁木真,挥上帝之鞭,马踏汉土!”
    “大单于!大单于!大单于!”军营中喝彩之声不断。
    此刻,匈奴中的众人望着自己的大单于,就好像亲眼看到了长生天神。
    “大单于,兵甲和攻城器械全部齐备,慕容首领的援军也已经于昨日出发,很快就能和我们汇合,大家就等着大单于下令。”一个管后勤的匈奴兵道。
    铁木真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
    此时,任毅早已被项羽传送回了军营。此时,吕灵雎正面对面的向任毅汇报工作。
    “夫君,”吕灵雎道,“据妾身梅花内卫的密报,匈奴十天前新上任了一个叫铁木真的单于,杀死了原来的匈奴单于于夫罗,似乎要对我雁门关用兵,具体兵数近十万。”
    任毅一听,整个人都炸了。你说这三国就好好的三国吧,整出蓬莱仙境也就算了,梦境和武魂系统也不说了,你说好好的一个三国,给劳资整出个铁木真来是几个意思!
    铁木真,是统帅能力能排全史前五强的帝王。第二是李世民,第三是朱重八,第四就轮得上铁木真。至于第一是谁,大家心里都有数,这里不多赘言。
    据可靠的史料统计,铁木真一生征服的区域,除去中原,还有亚洲和欧洲得很多区域,直接间接死在铁木真手里的人近亿,其中包括90%以上的中原人。
    而且铁木真亲密一生接触过的女人,最少以数百计。
    这样天生的战争罪犯和屠夫,留给对手的只有深深的无力感和深入骨髓的恐惧。
    任毅也不清楚铁木真是怎么来到这个位面的,不知是召唤来的,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亦或是汉末本土就有叫铁木真的人,但是能力很差。
    不过以任毅的性格,狮子搏兔都要拼尽全力,更何况这个来历不明的铁木真。
    不过任毅也不会畏惧这个叫铁木真的右贤王。先不说他是不是本土人物,能力如何,就算铁木真真的是历史上的那个铁木真,任毅身为大汉骑都尉,紫薇星君,也不会向这个屠夫低头。
    任毅道,“灵儿,传我将令。”
    “全军驰援雁门关,郝昭留一千五百人守备于此,防备小人暗中捅刀。”
    “就算雁门关不幸被破,我们也要在马邑塞狠狠的咬住这支军队,不能让他们向深处突破。”
    “因为,本将身后,是一百万并州百姓。我等,唯有死战不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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