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璟斜倚在窗边,神色淡淡的看着院中的两人。
    逆光的树影被拉的修长,在扶迦与程凤楼身上打下婆娑明灭的阴影。
    他不复平时的轻佻风流,略显女气的面庞冷淡而疏离。
    苏群坐在一旁的塌上,衣襟半敞,揉着额角有些头痛的说道“殿下不该这个时候来找我的”。
    翟璟置若罔闻,合上了窗户,反问道“我那大哥是什么时候跟扶正的女儿搅合到一起去的?”。
    “应当是在大周的时候”苏群语气仍是恭顺,却有了些许的迟疑,又道“这里仍是大殿下的地盘,殿下应当谨慎些,这样光明正大来找臣还是有些莽撞了”。
    翟璟脸色有些阴鸷,却还是平心回道“先生应知我的难处,翟朗那个蠢货的探子被杀得不剩几个了,我打探翟铮的消息也只能从先生这里,我已经失去翟铮的消息将近半年了,若是继续这样下去,我拿什么去跟翟铮抢那皇位?”。
    “殿下应知,现阶段还不是殿下直接对上大殿下的好时机,继续将叁殿下推出来与大殿下斗,才是对殿下最有利的”。
    翟璟啧了一声,又道“我这好大哥可当真命硬,碧荼城那么大的阵仗居然也没能弄死他,倒是可惜了”。
    翟璟转过身,问道“依先生之见,这个扶迦会不会对我们未来的计划产生影响?”
    “难说”苏群眉头皱起,道“那扶迦邪门的很,也不知扶正个老古板怎么养出来的”。
    “只不过有一点,殿下还是要早做打算,如今大殿下身边多了一个毒医徐逸之和一个会制蛊的扶迦,若不早早动手做掉他们,只怕日后大殿下的阴招会愈发防不住”。
    “这我倒不担心”翟璟嗤笑一声“我那大哥比那些个酸腐书生还傻,一天到晚求得是堂堂正正,若我有点他的势力,我早就改朝换代了,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说到这,他神色一狠,苏群见状忙劝道“殿下何故说这种丧气话?皇上必然不可能让翟铮一个流着外族血脉的皇子登上那个位子,碧荼城一事若皇上未曾参与,仅凭叁皇子及颌什可汗想困死大殿下谈何容易?”。
    翟璟没说话,抬手转着桌上的杯子,半晌,又问了一句“翟铮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苏群斟酌道“应就是这两日了”。
    话正说着,门外传来一声尖叫。
    翟璟神色一凝,那声音是程依依的。
    于翟璟而言,还是对程依依有几分上心,毕竟既能承受的住他的调教还有用的玩物,可不多见。
    翟璟将房门推开了一条缝,侧身瞧着外面发生的事情,却瞧见程依依赤身裸体手脚被缚的被徐逸之扔到了大堂中央。
    空气里弥漫起一股甜腻的气味。
    翟璟一惊,徐逸之对程依依颇为上心这事他心里清楚,原想着从这里下手,却没想到徐逸之做得出这种事来。
    徐逸之神色温和的站在廊上,垂着头,却兀自念叨着“既然这次你还信他,那我便让你瞧瞧她的本性如何”。
    程依依身子还有些惶恐的颤抖着,方才徐逸之突然暴起持剑劈了那张枣木架子床,那个冰冷的眼神一度让程依依以为自己即将命丧于此,却不想他只是将她扯了出来,绑住手脚扔到了大堂之中。
    死里逃生的惊悸与徐逸之粗暴的行径,居然让她那不争气的身子又湿了,荣肃射进小穴里的精液,随着淫水留到了腿间,下体一片泥泞。
    大堂中衙役小二不少,骤然变故另所有人都是一惊,却也心知如今店内多的是贵人,不敢轻易上前,眼睛却是忍不住从程依依的身上扫来扫去。
    北疆不比京城,女子多生的高大健壮,边疆土生土长的这些人极少见到程依依这般秾纤得衷,修短合度的女子,何况程依依如今一身雪肤布满了暧昧的痕迹,更是勾的这帮人眼里的淫邪压都压不住。
    起先程依依还顾忌着二楼的徐逸之,不敢又太大的动作,不过是双腿交迭慢慢的蹭着,周围男人的淫邪的目光敲得她心里痒痒,恨不能放声大叫让他们一起来肏她。
    视奸的刺激下程依依更是努力的收缩这穴肉,逐渐忘却了楼上的徐逸之,动作渐渐大了起来,双目迷离面庞泛红,口中的娇吟声音渐起,最终在一阵剧烈的收缩后,通过夹腿获得了高潮。
    满足与来势汹涌的空虚一并而至。
    程依依难受的翻过身来用双乳蹭着纹理清晰的桌板,宛若一条发了情的母狗,将混合着精液与淫水的小屄高高抬起,轻轻晃动着圆润的臀部。
    “操”。
    人群里最先有人忍不住报了粗口,冲了上去,有人起了头,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是自然而然的了。
    大厅的男人们以极快的速度剥光了自己,伴着湿滑的淫水与精液捅进了程依依的穴里,好不容易得到满足的程依依完全忘却了身在何处,放浪的大叫着“好粗的鸡巴啊……要被撑爆了呜呜”。
    一双带着厚茧的手突然勾出来藏在花户间的阴核,蹭弄间让程依依一阵阵的战栗,男人们宛若要将她吞入腹中一般的凶狠,瓜分着她的身体,白软的手,小巧的足,丰满的乳,红润的唇,以及那一身莹白的肌肤,更遑论被撑得有些透明的小穴与后庭。
    她几乎要被淹没在这她最爱的肉棒之中。
    一直在她小屄里套弄着的男人忽然抽出了肉棒,换做叁根手指,有些皲裂的粗粝肌肤带来了一种奇妙的触感,他对着程依依凸起的敏感的疯了戳弄,将穴口的精液与淫水拍打的泛起白膜。
    程依依被在种近乎与疯狂的奸淫以极快的速度卸了出来,淫浪的水打湿了一片。
    男人调笑着,有一次捅进了他的肉棒,对着骚芯大力挞伐,同时不过隔了一层薄薄的组织,正肏着程依依后穴的男人也加快了速度,高潮一浪伴着一浪。
    男人们的气息让程依依浑身发软,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卖力舔弄着嘴里的肉棒,爱抚着手上的肉棒。
    而贪心的男人们不满足于此,提着她硬挺的乳粒来回拉着,快感来的又凶又急。
    程依依浑身绷起,控制不住的喷射出了淡黄的液体,她已然被肏的失禁。
    翟朗已经趁乱离开了苏群的房间,绕到了一旁的空房敞开着门观察着廊上的徐逸之,他似乎痛苦至极,双手捏的木质的围廊有些许变形,面上讥诮的嘲讽与愤懑的怒火交替出现。
    有些不对劲。
    还未等翟璟理清思路,却听得门外一声“五弟,看够了么?”。
    看着门外不知何时出现的人影,翟璟的面上控制不住的扭曲了一把,随即又换上了吊儿郎当的笑容,回道“好久不见了,大哥”。
    陆程尧微微颔首,又道“你是打算自己带人走呢?还是打算让我找人送你出去呢?”。
    翟璟面色阴鸷,几乎是咬着牙说道“不劳大哥费心了”。
    “哦对”陆程尧指了指楼下,笑道“别忘了把你的东西一并带走”。
    翟璟的拳头攥的更紧了。
    ……
    陆程尧把徐逸之拎进屋里后又给他塞了杯水。
    此时门外闹腾的声音渐渐歇了下去。
    “怎么这次闹得这么大?”。
    “沉疴需猛药”徐逸之的额头还再渗着汗珠,他向后仰着,又道“快了,再来几次我就能成功了”。
    徐逸之抿了口茶水,又问道“你这些情况怎么样?怎么迟了这些天?”。
    “我哥哥的死有蹊跷”陆程尧极为平静的说道“我怀疑翟穆也参与其中了”。
    “那你打算怎样?”
    “你帮我备制一份药,明天程凤楼就可以死了,留暗一,暗六,十叁,十四,苏群处理这边的事”。
    徐逸之皱了皱眉,反问道“你大哥留下的人一个都不带会不会不太好?”。
    陆程尧摇摇头,道“他们之中绝对有细作,入了王庭我们要面对的问题更多,一但留下破绽我们谁都活不了”。
    “那你那个小美人呢?”
    “我把真相都告诉她了”陆程尧语气轻快,聊到这时眉目间带了些许笑意。
    “你疯了!”徐逸之惊呆了“你不怕她真的是细作?”。
    陆程尧叹了口气,颇为郑重的说道“瑾瑜,我骗不了自己的”。
    “说句实话,我第一次见她在我面前哭的惨兮兮的时候我就逃不了了,从前是我思虑太多瞻前顾后,可是我此行去碧荼城,忽然明白了,想让我死的远不止我的兄弟,甚至于我的父母,都在动这个心思,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赢,但是我真的不想等到我惨死异乡,才猛然想起,原来我还有牵挂”。
    “我在碧荼城见到了我哥哥的侧室,哥哥常跟我说,只到尘埃落定,若是能登上那个位置,就将她扶正,做他的正宫娘娘,若是不得已败了,就来大周投奔我,带着她做一对闲云野鹤的乡野寻常夫妻,你知道的,他总是太天真,太宽仁,完全没有想过他的对手从来都是想治他于死地的”。
    “我到碧荼城的时候那侧室已经在那守了半年了,就为的是将虎符交与我,她唯一的请求就是希望能与哥哥合葬一茔,我劝过,但她存了死志,在我去之前就喝了毒药,我终究是做不了什么了”。
    “哥哥怕翟朗翟璟对她下手,对外想来是表现的淡淡的,她致死都不知哥哥真正的心意,这更可悲”。
    徐逸之闻言亦是有些沉默“总归,爱的人也爱着自己这个事,真好”。
    陆程尧想起了他和程依依之间那点事,拍了拍他的肩膀。
    “罢了”徐逸之长叹一口气“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也不劝了,只一点,若扶迦当真是细作,你不可做什么故意送命的事,你得应我这个”。
    “只是还有一点,你们之间那件事,你打算如何处理?”。
    陆程尧眼睑微垂“总归是我欠她的,只要她能开心,怎样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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