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左明尹还是被放过了,因为她的「谈老师」真的打算等到她生日那一天才要做完全程。
    这样的男人很固执,甚至是偏执,她觉得他这样是有病,她这么跟他说,结果他却很不以为然:「我就算有病,也是被你气的。」
    「我?我这么配合你耶,我早就过18了。」
    「是年龄的问题吗?」他弹了她的额头,说完这句又立刻补充说,「不对,年龄是个问题,但现在年龄到了就不会是主要问题」
    「我以后一定不要当老师,是不是当老师都会在脑袋里面一条一条的写课文,连想做爱的时候也这样?」
    做爱这两个字从她嘴里毫不遮掩地直接说出来,让他一下子愣住,随后才无奈地吐了口气:「你别这么直接说出这两个字,克制点。」
    「做爱两个字有什么好克制的?」她恶作剧般戳戳他的胸,「还是生物老师喜欢说,交配?」
    谈衍抓住她的手贴在胸口上,认真地看她:「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
    「考虑什么?」
    「我怕你之后会后悔。」他又把她的手放到嘴唇前面,啄了一口。
    她看着他,然后凑近他亲了一下:「老师,那你会后悔吗?」
    「如果真的到那一天,我不会。」他说,「但你有很多选择的机会。」
    「没有哦,老师,我早就没有什么机会了。」她学着他,把他的手背贴近自己的唇,不是亲吻而是上下磨蹭几下,「但你说我有选择,那么在我有限的选择里,选你我真的不后悔啊。」
    她的这番话让他难掩情绪,他的再叁确认其实是对自己的否定,但她却一直肯定,肯定到他觉得他不如她坦承跟自信。
    「好。」他把她拉起怀里,摸着她的后脑勺,温柔地抚摸,「我知道了。」
    「那你要不要顺便帮我签校外教学的同意书?」她抬起头,「如果你不方便签,我就去找张主任,在学校他名义上是负责我的。」
    「我付的钱,我签。」他语气变得有些怪,「张主任要有意见就来找我。」
    「噗,他哪敢有意见?」她满足地蹭着他的肩窝,「自从上次摇头丸的事之后,他看到我都会躲。」
    「除了张主任以外,应该没有其他人能代表你了吧?」
    「呃,应该没有了」
    「应该?」他微微放开她,神情有点不满,「我明天去学校查清楚。」
    「干嘛呀,你该不会吃醋吧?」她眨眨眼,调侃。
    「并没有。」
    「你有!你就是有!」
    「我只是就事论事。」
    「屁!你就是忌妒我可能唔啊」
    他脑羞地吻住她,手指往下探到她柔软的小阴唇磨蹭,抹了几下就渐渐泌出水来,他塞入食指,温热而紧緻的肉层挤压着他,像是要排出这个硬物,却又紧紧的吸附着他的指节,每抽动一下就有噗嗤噗嗤的水搅声响。
    「得要教你好好说话。」他望着被自己手操弄到双颊躁红的小骚蝶,「上面的嘴不听话,就塞下面的嘴惩罚。」
    她听到这句话一紧张,肉壁无意识缩紧了一下,他也被刺激到了,一手捏着她的白乳,挫败的埋在她的沟间呢喃:「也惩罚我。」——
    为期叁天两夜的校外教学让人期待,而且这是高二最后一次大型出游,高叁可就是超级考卷地狱期了。
    每一车游览车都有随行的老师,但雅班班导因为身体不适临时告假,于是张主任就被分配到雅班的车上。
    张主任一边点名,点到左明尹的时候喊了两声没反应,就问:「左明尹人呢?」
    「她在这里。」正在发名牌的班长比了中间的位置,「呃,她戴着耳机在睡觉。」
    张主任不爽的走过去,伸手就把左明尹的耳机摘下来,她睁开眼睛,张主任就对她吼:「老师在点名,你能不能打起精神!给我去最前面坐!」
    左明尹揉揉眼睛,拉起包包就起身往前走,最前面的位置是靠近车窗的地方,比后面的座位高了一个台阶,左明尹坐上去后反而觉得更舒服,因为前面是空的,她的脚也能伸展。
    当张主任点完名走回来看左明尹时,左明尹已经又睡着了,他气得把手上的点名册捲起来打她,她惊醒后往旁边靠,釦子不小心被挤开了一个,露出一点有红色痕跡的锁骨。
    「我刚刚讲了一堆注意事项,你没在听吗?」张主任眯起眼睛,「睡什么睡,你昨天去哪鬼混,整天都在睡觉!那你来干嘛?回去睡觉就好啦!」
    左明尹当然不能说昨晚在谈衍家被狠狠教育「说话的艺术」,只能低下头随便找个理由回答:「那个来,有点累。」
    「哪个?什么东西?」张主任皱眉,「你是不会说话是不是!话讲清楚!讲大声一点!」
    「我月经来!不!舒!服!」左明尹抬起头,大声的对张主任说。
    游览车内突然就安静下来。
    张主任的脸色一下红一下青,开口继续骂:「这么大声干嘛!你丢不丢脸!给我下来!」
    左明尹本来还不觉得身体不舒服,被他的口水喷了半脸之后突然有种噁心感,她抚着肚子慢慢走下座位,这时班长有点看不下去,出声说:「老师,她看起来真的不舒服,不然让她坐回去,我换座位过去照顾她?」
    「照什么顾!皮在痒是不是,给你们方便不是随便!一个个以为出来就没人管是不是?给我滚回去坐好!」张主任怒气冲冲,看到左明尹还在走下车的台阶,不爽的推了她一把,她吓得抓稳把手,稳住脚步后跳下车。
    不远处,谈衍正在与几个老师在跟旅行社领队们做快速的行前确认,然后就听到后面有人在破口大骂,其中一个女老师就转头去看:「怎么回事?张主任在骂人?」
    「骂谁啊?」
    「雅班的吧?那看起来很像是那个问题学生?」
    谈衍也转头去看,正巧看到张主任推了左明尹的肩膀,那力道让她退了两叁步。
    他捏紧了手上的行程手册,接着对身边的老师说:「我的部分没问题了,我过去看一下。」
    「哦好,对了,谈」对方本来还想多问等等上游览车要不要留位置给他,却见他步伐快速的就往张主任那里去,那背影看起来就像是要去教训人,「欸是谁惹到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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