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妻耍大牌 作者:何甄甄
    接着,八点半的时候,吕科长亲自带着高阳来办公室,安排了办公桌,介绍了高阳,他对高阳的客气程度,让夏溪和吴佩慈秦乐乐都有点错愕。
    高阳客气的跟大家打招呼,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比高露洁广告的男主牙齿还白。“姑娘们,以后请多多关照!”
    “哈哈!”吴佩慈笑了起来。“第一次听人喊我们姑娘!真新鲜!还以为你喊我们同志呢!”
    “是呀!”秦乐乐也笑。“欢迎你,小伙子!”
    “小伙子?”高阳扑哧笑了。“好!小伙子好多了,我这不是怕叫同志你们误会吗?听说同志这个词现在有了新的定义,不能随便乱叫,小姐更是不能乱叫了,所以我觉得还是叫你们姑娘们比较尊重!”
    夏溪从来不知道高阳是这么幽默的人,也跟着笑。
    当吴佩慈和秦乐乐知道高阳是她以前的同事时,直喊有缘分,还暧昧的朝夏溪眨眼睛。
    上厕所的时候,吴佩慈在里面嘀咕:“夏溪,那个高阳来头不小啊,吕科长那么势力的人对他都点头哈腰的,高阳他家干什么的?”
    “不知道啊!”
    “你们原来不是同事吗?”
    “我们现在都是同事了,你可以问他啊!”夏溪笑着说道。
    “一定是大有来头!这地方可不是那么容易来的!”吴佩慈边说便啧啧叹息两声,突然又尖叫着道:“呀!不会是追你来的吧?你看你来了,他也来了!”
    夏溪无语的翻翻白眼,真是佩服死了吴佩慈的心直口快。“姑娘,我比他大一岁,你觉得可能吗?”
    “姐弟恋很流行啊!”
    “我们好像同岁是不是?你要喜欢姐弟恋,你可以试试,我帮你介绍,前阵子高阳还说找女朋友呢!”
    “切!我要路遇琛!”吴佩慈双眼亮起了小星星,一副花痴状。
    夏溪眸子一僵,笑容停滞,忙低下头掩盖情绪。
    索性,吴佩慈没现她的不对劲儿。
    “夏溪,我每天都看吉县新闻哦,他站在那群老男人中间,真他妈的帅!帅的让人忍不住流口水,路遇琛啊路遇琛,路路,我的路路——”
    “是吗?”夏溪愣愣地呢喃,神情有一瞬凝窒,而后她扬起笑脸,“我们快回去办公吧,厕所里聊天实在不雅!”
    “那就快点吧,冷死了!”吴佩慈已经洗手后跑出去。
    夏溪淡淡微笑,其中滋味恐怕只有自己知道。
    中午下班,到了吃饭时间,高阳要请客。
    “高阳,干嘛呀,要贿赂我们啊?”吴佩慈笑问。
    高阳也不恼,说:“我初来乍道,一定要好好请请办公室的同事,力求在阴盛阳衰的办公室里有一席之地,让你们对我好,不欺负我啊!”
    “高阳,行啊,我们又不是势利鬼,走吧,今天你请,我们也不客气,明天我们三个回请你,算是给你接风。怎样?”秦乐乐的提议立刻得到夏溪和吴佩慈的响应。
    四个人下楼,刚到了二楼转角,突然看到走廊上一把手齐局长出来了,看到局长,三个女人立刻恭敬地叫了一声齐局长,齐局长点头,笑着看向高阳。“高阳,你来一下!”
    三人都愣了下,高阳点点头,然后对她们几个道:“你们先下楼,我马上来,五分钟啊!”
    然后他跟在齐局长后面进了局长办公室。
    三个人面面相觑,吴佩慈惊呼:“高阳果然大有来头。”
    夏溪也很意外,从来没有听到过高阳的背景,学校里也没人说啊,他在学校跟所有老师一样,很低调的。
    这是个周四。
    下午下班的时候,夏溪走出大楼,一个人沿着寒风呼啸的街头步行回家。
    一辆车子在身后跟着,车窗滑下。“夏溪!”
    一转头看到高阳。“呀?是你?”
    “我送你!”
    “不用了!”夏溪摇头。
    “我顺路!”高阳又道,却在坚持。
    夏溪没再客气,上了他的车子。“麻烦你了!”
    “夏溪,你能不能不那么客气?”高阳转头看她一眼,专心开车。
    “呵呵,我要客气就不上车了!”夏溪也觉得矫情了,安静地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电话这时却响了,夏溪一愣,不知道下班后谁给她打电话,突然现那个消失了一个月的号码,她整个人一颤,犹豫了下,就按了接听键,很快就传来路遇琛的声音:“夏溪!!!”
    那个声音威严无比,隐隐约约给人一种压迫感,似乎还有丝丝不满的情绪。
    “呃!”夏溪吞了下口水,不知道说什么,这个声音在一个月后,竟有一丝久违了地感觉。
    “夏溪,我以为你会是一个乖乖听话的女人,没想到你根本就是个不自重的女人!”明明是那么恶毒的话,可他说时候语调竟然能那么平静,可是效果一样惊人。
    隔着电话,她还是听出了他的怒气。但因为此刻她在高阳的车上,心里虽然有很多惶恐,可还是很平静地说:“我等下给你打电话好吗?我现在这车上!”
    “怎么?怕你的小白脸听到?”他的语气怪异,反问着她。
    她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你有什么事?我——”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路遇琛打断:“这一个月,你倒是很逍遥自在啊,跟男人在一起,很快乐吗?!”
    高阳开着车子,隐约感觉这电话不是很简单,眉宇也跟着蹙紧,握着方向盘的手不由得指节泛白。
    夏溪深呼吸,“我等下给你打,不好意思,我在车上!”
    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在心底叹了口气,没想到一个月没有一个电话,突然来了电话,就阴阳怪气,难道上次的气还没有消吗?可是,他有怎么知道她跟男人在一起呢?
    “夏溪,谁的电话?”高阳状似不经意的问道。
    “哦!一个朋友!”夏溪笑了笑,车子已经到了她住的小区,她立刻道:“停在这里就可以了,谢谢你,高阳!”
    “别客气!”高阳也下车。
    夏溪对他笑着道,“再见!”
    路遇琛的车子就在后面,他忙了一个月,一个月除了开会回过一次j大,上午来了下午就走了。
    这次忙了一个月,终于有了三天假期,他回来了,直接去信访局,想不到一把年纪了,竟然又重温毛头小子的伎俩,心怀忐忑的等着她下楼。
    正打算等她走过信访局大门后让她上车,先开过去等候,却看见纤细秀丽一件白色羽绒服的她笔直的自他的车前掠过,奔向侧面那个车子,笑着上了别的男人的车子。
    他还没说结束,她居然跟别人——
    唇角的笑意立刻沉下,他不过是换了一辆车,她竟然连停顿一下都没有,就那么心无旁骛的经过,在他的眼皮底下奔向别的男人。
    他跟在后面,边开车边打电话,怒气不由得横生,她却说待会儿打给他。
    车子到了小区,她下车。
    他远远地看着那辆车子,寒风呼啸,落叶飘零,他坐在车里冷冷的看着她跟那个男人娇笑嘻嘻的挥手告别,刚刚压下去的怒气重新涌上来,直冲脑仁。
    眼前犹如扯起了一层薄雾,只觉得掌心慢慢变得湿冷。
    垂下眼帘,懒得再看下去,于是身随意动,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倒车、刹车、调头离开,不去管刺耳的轰鸣和满天的灰尘,只想快快离开。
    可是——
    车子拐了一站路,他又回来了!
    直接上楼,上次拿着她钥匙,他自己配了一把,打开门,她居然还没回来,该死!
    冬天的j大六点钟,已经黑天了。
    他没开灯,直接坐到了沙上,点了一支烟徐徐抽了起来。
    当夏溪提着刚买好的青菜回来时,打开门,闻到了一股烟味,灯啪得打开,袋子一下子掉落。她蓦然看到那个坐在沙上一脸高深莫测神情抽烟的男人,一个月不见,他瘦了!
    “你——你回来了?”她紧张的道。
    他突然噌得一下站起来,疾步跨到她面前,他看起来却依然霸气十足,沉稳冷静,但她还知道这个男人就是连根头都充满了危险。
    夏溪看着他那双黝黑的眸子,艰难的开口说:“你来了很久了吗?我刚下班——”
    他看着她“啧啧”两声,低头看着夏溪紧抿的唇说:“怎么回来的?”
    “坐车!”
    “谁的车?”
    她一愣,心里咯噔一下子,竟慌张的道:“公交车!”
    “呵呵——”他突然冷笑了两声,盯着她的眼睛怒吼一声:“夏溪!是不是女人开苞了就控制不住自己,随便是个男人都能行?”
    夏溪腾的睁大了眼睛瞧着路遇琛,脸色变得煞白,漂亮的大升腾出一片水雾,本来很性感的红唇不受控制的开始抖动,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羞辱她!
    她看着他,倔强的抿唇。“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她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却始终不肯落下来。
    “怎么?委屈了?我说的不对吗?”他的语气里满是讥讽。“怎么?见到我,笑不出来了?刚才不是笑得很开心?”
    他的手缓缓的的抚上她的脸。
    夏溪站在那里不敢动,任由路遇琛的手抚摸着她冻得有些红的小脸,哽咽着说:“那是我同事,随便你怎么说,清者自清!”
    路遇琛脸上的笑渐渐消失,面无表情的低头看着夏溪,良久,才冷笑一声。“那你撒谎做什么?既然是同事,坐他车就坐他车,你撒谎做什么?”
    她咬唇,她刚才太紧张了,根本是被吓得,无心的就说了,她真是有点百口莫辩的感觉。
    “我有说结束吗?我们的交易我有说结束吗?”
    “没有,真的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哪样?”
    夏溪的小手绞在一起,“你到底要怎样?我刚才撒谎真的是无意识的,我不是故意的,也不是你想的那样子,我不懂你的意思。”
    他仍然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然后大约只有两秒钟的工夫,他就像一阵飓风样瞬息间就把她给卷进了怀里。
    他的大手勾住她的细腰,低头狠狠地吻上她的唇,激狂的程度让夏溪觉得他恨不得能把她给活吞了。
    夏溪感到自己的身体被他的长胳膊给牢牢地锁在怀里,双手被他只一只手就给轻而易举地剪在了身后,整个人被他强硬地架在自己和墙壁之间。
    这一切生得那样突然,叫人始料未及。她害怕的心里悸动着,他的力气之大让她错愕,还没反应过来。
    他的唇,已经霸道地吻着她的唇,先是激狂的如狂风暴雨,咬的她疼痛难忍,大口喘气,皱着细眉。“唔——别这样——”
    屋子里的暖气很温暖,他的不顾一切让她怕。
    “不,路遇琛,别这样!”她有点怕他,很怕,他这样子真的很可怕,她也终于知道了男人跟女人力量的差别,她根本反抗不了他。
    他不说话,急切的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很快将她全部脱掉,然后他解他自己的衣服,皮带,听到皮带滑落的声音,夏溪的新颤抖的不成样子。
    她吓得拉被子遮盖住自己。
    他已经三两下除去衣物,拉开被子,覆上她的身体,路遇琛现在周身所散出的危险气息告诉夏溪,她今天非常不幸地犯了大错,不该坐高阳的车回来,尽管她和高阳没什么,但是像路遇琛这样的男人,有洁癖,即使她只是对人笑笑,他也不愿意吧?!
    这无关乎爱,只是男人特有的一种霸道,一如动物雄性对领地的占有。
    他的喘息依旧急促,呼吸声响在夏溪的耳边,而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被他折磨的死掉了,与上次温柔的相待,这一次,他如排山倒海般而来的欲望是如此的强烈,强烈到让她感到害怕。
    她吓得求饶。“我怕!路遇琛,我好怕,不要!”
    他停下来,一边大口大口地喘气一边气势汹汹地瞪着她,不知道究竟都在想些什么。他阴沉的眸子注视着她的脸,目光狠绝。
    “就是让你怕,下次再对我撒谎,我还会惩罚你!”他咬牙切齿地宣告。
    说完,他俯身把嘴凑过来密密地吻她,那狂热的唇就像雨点般疯狂地落在她的唇上,脖子上,他咬着她的脖子,霸道的让她心惊胆颤。
    他几乎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夏溪倒抽一口气。“痛,路遇琛!我痛!”
    他本来一停,却又瞬间抿了唇,没有给她任何适应,掠夺起来。
    她的身体颤动的厉害,就像是清晨里荷叶上的露珠,在晨风里抖动,带着猝不及防的美丽让他沉溺。
    原来,他一个月忙碌,不让自己闲下来,就是怕自己会想念她的身体!
    她疼!
    他就是要她疼,让她记住,即使是疼,也是他给她的,她必须承受!
    “好痛——”夏溪挣扎着,大喊,身体更是扭动,却刚好刺激他更加兴奋。
    她挣扎久了,身体渐渐有了反应,内心一阵震颤,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她闭着眼睛,成串的眼泪急急的滑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看着她被泪水洗的晶亮眼仁,映出他的脸,他才喘息着放柔了动作,身体依然紧密相连,他忍住继续掠夺的本能,压低声音问:“哭什么??以后会不会乖?”
    夏溪不说话,她不喜欢被他这样当成了牲口一样的对待,她知道她没资格要求什么因为一开始是她上门求他,他早说过,再找他,就要承担后果。
    “说话!”他的语气冷森森的,完全没有耐心。
    她的眼泪落得更凶了。
    他凝眉,“该死的,你哭什么?很疼吗?”
    她一下子红了脸,黑暗里,她依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他俯低身子,轻轻地吻住她的眼睛,连同泪痕,一起吻去,又开始轻轻的动了动身子,语气更加低柔了:“好了,我轻点!”
    他说完就一下吻住她的唇,技巧地吮吻,夺走她的全部呼吸。
    夏溪轻轻的抽噎,任由他巧取豪夺,攻城掠地,她顿时觉得天旋地转,神志都渐渐不清,只感到他的指尖与唇舌无处不在,在她全身四处游走,所经之处便燃起一簇簇小小的火苗。
    她在身体迷乱之际,在心里轻轻叹一口气,意志力此刻瓦解了,身体本能占了上风。
    而路遇琛却在此刻停了下来,在离她不过几寸的上方,直直地望进她的眼睛:“告诉我,我走的这些日子,想我了吗?”
    她一愣,迷蒙的眼睛因为落泪更更加迷蒙,脑海里还在空白,迅速拉回思绪,茫然的瞪着他。
    他的眼睛深邃又清澈,而此刻里面藏了暖昧不清的情绪,似乎一如她现在的身体一样迷乱,那双眸子在黑暗里闪烁着一簇簇火焰,足以将她完全燃烧。
    夏溪没有回答,只是用布满了泪雾的眸子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下一瞬间,他一下猛地用力,将她的痛呼一同融化进唇齿间。直至将她带到了一个未知的高端,仿若云层的最顶层,漫天星辰在闪烁,脑海里一片空白。
    他在最高层贡献出自己的火热,大口的喘气,他翻身躺在床上,拉过被子,盖住他们两人。
    夏溪的眼神因为极致的快乐而空洞,好久才回神。回神后,突然感到空虚,她害怕这种肉体的极致快乐消散后,带来的精神的失落,眼泪突然忍不住流下来,她抑制住呼吸,拼命忍住眼来。
    他手臂一伸,伸到她的腰下面,伸手绕过她,将她捞进自己的怀里。
    另一只手抚摸到她的脸上,将她的眼泪抹去,“好了,你这样让我觉得自己很勤兽!别哭了!”
    而他贴着她身体的身体又起了反应。
    她蓦地一僵,不敢动一下了。
    路遇琛不再说话,抹去她的眼泪后,再一次翻身而上。
    冬日的夜,很长!
    天微微亮的时候夏溪终于惺忪的醒来,只觉得浑身就像是被车轮碾压了一样,晚饭没吃,肚子瘪了,可是浑身的疼让她更是难受。
    比起一个月前的初夜,似乎更痛了,这种疼,酸酸的,涨涨的,说不出的滋味,她不记得他昨晚到底要了她多少次,他就像个喂不饱的孩子,一遍一遍的索求着,以至于她几乎以为这一个月,他都没有过这种经历。
    可是,男人不都是离不开女人吗?尤其是正常的男人,而且还是这么帅的男人?他身边没有女人吗?
    腰间一只手臂压在小腹上,他的身子侧躺着,朝向她这边,她看到他的俊容安详,睡得像个孩子,长长地睫毛覆盖在眼皮上,嘴巴更是微微的张开一点,十分放松,鼻梁挺直,眼袋有些重,似乎很久没睡好的样子。
    新官到任的他也很忙吧?忙的三餐不济,日夜颠倒吗?他在吉县有人照顾吗?
    昨晚回来,他们就没下床,他一定也没吃晚饭。
    她轻轻抬起他的手臂,小心的不吵醒他,轻轻的掀开被子下床,脚一踩到地上,才现自己浑身上下都没力气,腿软的支撑不住,滑下床就差点倒了,倒抽一口冷气,又立刻回头,还好,他没醒!
    她抓起地上凌乱的衣服,拿了干净的衣服,走出卧室。
    卧室的门刚关上,床上的路遇琛睁开了眼睛,视线若有所思,尽管有点疲惫,却又神采飞扬,翻了个身子,继续闭上眼睛,又睡了。
    一出卧室,就看到客厅门口散落一地的菜,还有她的羽绒服,低头看着自己未着衣服的身体,她的身上还残留着他huan爱过的痕迹。
    想到他昨晚的霸道和粗鲁,心里流淌过一阵酸酸的凉意。
    夏溪低头走进浴室,用温热的水冲着自己,很快的洗好,匆忙换好了衣服,然后回来收拾菜,在有暖气的房间里,青菜都蔫了,她只好拿到厨房,泡在水里,不多时,那蔫了的菜,又恢复了生机。
    夏溪熬了稀饭,煮了鸡蛋,又清炒了两个小菜,烙了一张葱花油饼。因为昨晚没吃饭,所以今早她特意多煮了两个菜。
    或许是外面的食物的香味太又人了,路遇琛终于醒来,伸了个懒腰,直接掀开被子下床,赤着身子就往外走去。
    客厅里刚摆好碗筷的夏溪一抬头看到卧室的门被打开,而他什么都不穿的跑出来,立刻捂住脸出窘迫的尖叫:“啊——”
    “喊什么啊?”路遇琛被她吓了一跳。
    “你,你,你怎么不穿衣服啊?”夏溪低喊着,感觉自己的脸都从脸红到了耳根了。
    他一愣,耸耸肩,好不知羞,又带着点得意地开口:“你最好习惯!我没睡衣,怎么穿?上次那个箱子里有我的睡衣和浴衣,帮我拿出来!”
    说完,他又别有深意的瞅了一眼捂着脸转过身的夏溪,一双眸子里闪过一抹精光,大模大样地进了浴室。
    直到门关上,夏溪的脸上还是火辣辣的,他到底是不是领导啊?他怎么能在她面前赤身luo体啊,一si不挂,刚才根本就是一si不挂啊!
    天哪!这是她家好不好?
    他怎么能在她家里不穿衣服大摇大摆的还那么理直气壮的要求她习惯?
    可是她还是立刻定神去找那个箱子,她从来没打开过,上次他丢在这里,后来一直没拿走,她就把箱子放在柜子上面,盖了一层桌布,怕弄脏了,去了卧室,一看到凌乱的床,脸又是一阵火la辣的热。
    走过去先叠了被子,整理好床单,粉饰太平,这才拿出他的箱子,不是密码锁,直接拉开拉链,现里面居然什么都有,刮胡刀,牙刷,牙膏,甚至连避yun套都有,他居然准备了这个?!
    她一下子呆了呆,拿起他说的浴衣,然后又找出内衣,还有毛衣,秋衣秋裤。
    “小溪,找到了吗?”她还没给送,某人已经在外面喊了。“我出去了啊!”
    “啊!你先别出来,我找到了!”她急喊着,不想看到他的身体,她要尴尬死了。“我马上给你送过去!你千万别出来!”
    “快点啊!”他的语气很轻快,似乎带着揶揄的笑意。“我热死了,我要出去了!”
    校园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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