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轮上的三副在日本人的投诉下带着保安人员连同中年日本人找了过来。
    “先生!邮轮上是不能开枪的!为了大家的安全,请先生把配枪交出来,由我们暂时保管,等到港后再归还给您!”
    “好吧!我没有意见!但是你能保证日本人的刀具对我没有威胁吗?你看!三副先生!要是你收走了我的自卫手枪,那日本人的刀具就对我形成了致命威胁,你能保证我不会受到伤害吗?”我停顿了一下,接着忽悠着这个老外。
    “看吧!三副先生您也保证不了我不会受日本人到伤害。那么在这种情况下,你还要收走我的自卫工具!那么!~~~~~我可不可以认为你们是同伙的呢???”
    “噢!上帝!我们怎么可能是同伙呢?!”
    “为什么不是?三副先生!~~~”
    因为这个三副单方面收缴一方的武器的行为,已经失去了他作为第三方解决问题的公平立场。所以,你说个理由你不是你偏袒一方的同伙?
    谁质疑,谁举证。我质疑你们是同伙,所以我举证你对我单方面采取措施就是证据。逻辑清晰,证据确凿!那么你反对?请你举证!~~~呵呵呵!老外被我用后世法庭剧上的那套逻辑思维给绕的晕了。
    三副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勉强的说:
    “不是的,先生!我说的是您的配枪会对其他客人造成危险的问题!”
    “no!~no!~no!三副先生!我们说的是您收缴我的自卫工具,我的生命就会受到致命的威胁的问题!”
    我一再强调我的是自卫工具,我很好笑!~~~后世的肥皂剧也不是一无是处,这不,我就用上了嘛!呵呵呵!
    看着气急败坏的日本人和不知道要说什么的老外,我的心情愉快起来。
    但我不想再纠缠下去了。趁人不注意,迅速的塞给三副一个小黄鱼,并且打一个“ok”手势。三副立刻明白的微微点头。
    在他看来,反正也没死人,亚洲人之间的争斗关他屁事!现在得了意外之财,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而在我看来,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那就用钱解决好了。
    所以两下一拍即合,我减少麻烦,他得到利益。没有比这更合适的了。随后洋人三副敷衍着日本人的纠缠,争吵着走下了甲板。
    看见临走前,日本人看我眼里的狠毒。
    我心里琢磨,看来这个日本人是跟我结死仇了。这种人不能留。现在虽然看不出来多大的威胁,但,当中日战争打响后,这种人绝对是死忠的****脑残,他们造成的伤害有时候比军队还可怕,不管是为自己还是以后,这个日本人绝对不能留,对待日本人就要宁杀错、不放过。晚上说不得要辛苦一趟了,我暗下决心。
    真他么的太阳狗了!好好的旅行让只臭虫给坏了心情。至此,我也没心情再跟张麻子聊天了,与张麻子约好餐厅见,就一人回了客舱。
    “二爷!没事吧?”换上了一身丝绸内衣裤的三姨太,赤着一双白嫩的小脚踩在地毯上,俏生生的站在我的面前,关心问我。
    “能有什么事?哎?~~~不是让你回来叫人准备吃午饭呢嘛?你怎么倒换起衣服来了?”
    看见一身顺滑丝绸家居装的三姨太,而且还是没有内衣的那种,我一时的心醉神迷。我现在感觉丝绸做女人的睡衣太特么的合适了,真的!特别是真空穿上身的那种!有句广告台词怎么说来着?~~~~~~电视上不是一直在问“真的那么丝滑吗?”今天我来回答:“真真儿得,就是他嘛滴那么丝滑!”(老编!前面那句是抄袭的。)
    看见凹凸有致的成熟女人,没能因为身上的丝绸衣物而遮掩住那份致命的诱惑,反而因为丝绸贴身顺滑的特殊质感,更彰显了某些凸起,反而使其起到了化学反应般的成倍加持!(闷骚男!这一段必须写出来,这已经删减了几百字了!老编?你没看见!奥!!!)。。。死了!死了!要了老命咾!我这个百年老鬼也一时心猿意马起来。
    赶紧刹住自己的心神恍惚。我假借更换弹夹,错开自己的眼神。
    “人家不想出去吃了呢!吴妈刚也来说,于先生和六婶她们几个都还晕的厉害,也不去吃饭了,我让二丫(三姨太的丫鬟)给我拿天津买的点心去了!”三姨太慵懒的靠在我的身旁。
    “好吧!不去就不去吧!在天津我不是让小德子买了仁丹吗!你找出来给他们分分,晕车晕船吃那个管用。”吩咐完拿药的事,又关心的问:
    “你的脚没事吧?”
    “你还说呢!买的什么鞋啊!人家的脚都磨红了~~~这洋人的鞋可真不衬脚。”
    呵呵~~~我就呵呵呵了,那让你脱你还不脱,美得不要不要的!女人啊!嘴上埋怨,其实心里美得冒泡!~~~
    中午,维多利亚号甲板餐厅。
    由于我来的比较晚,所以的餐厅里几乎已经坐满了人。
    大部分是西洋人,也零散的坐着一些西装革履的,一看就知家境不错的亚洲人。其中包括一伙对我怒目相向的日本人。
    看见怒目的日本人,心想:就再让你们嚣张一会吧!晚上再收拾你们这些垃圾。
    想到这也就心平气和了,微笑着朝着这帮日本人礼貌的微微的举了举头上的礼帽。然后举起小拇指慢慢朝下翻转过来勾了勾。很多西方人,都低声的笑起来。
    (看来这个侮辱性的手势大家都懂啊!而日本这个民族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最怕别人说他们“小”!)
    果然!一声“八嘎!”响起。日本人撂下餐具就要起身。
    “嘘!~~~”我用食指竖着碰了一下嘴唇,然后轻摇食指,示意禁声!
    我看逗得也差不多了,再逗就真的恼羞成怒了!于是,又礼貌的摘掉礼帽,用右手抓着帽顶扣在胸前微微一鞠躬,就转身朝着张麻子那桌走去。临走还朝着日本人竖起了一根“大大的中指”!!!
    其过程我一句话也没说,用通用的“中指”结束了我这番搞笑的哑剧。
    满餐厅的人都免费看了一场我搞怪的哑剧。有的老外还笑了起来。~~~~虽然没有旁白,但我用的可都是通用的手势和肢体语言,所以大家都看的懂!
    没理会暴怒的站起来的日本浪人,只是撩了撩没扣扣子的西装露出腋下的枪套。(你动个我试试!)日本人浪人就真的不动了。(太欺负人了,哪有吃个饭还戴枪的?!老板这个中国人跟别的中国人真的不一样,我们真的没办法了!)
    “小兄弟硬是要歹,来坐到花姐旁边,我杂就楞个喜欢你呢!”花姐看见我走近,就一把把我拉到她旁边的空椅子上。
    “兄弟的婆姨呢?”张麻子也微笑的问道。
    “哦!有点晕船,在客舱里歇着呢!牧之大哥你们没点餐?”我边解释,边看了看空空的餐桌。
    “这不是在等你嘛!”
    “客气!客气!那这顿饭我请诸位哥哥和花姐!”我抱拳为迟到道歉。
    “那也行!我们对西餐还真地不怎么搞得懂!等到了上海哥哥们回请你!”
    于是我招手侍者,点了七个人的西餐,并为房间里的众人点了西式蛋糕,让侍者送到房间里,也让几个人尝尝洋人糕点临时充饥用。
    “兄弟吃过日本人的亏?”
    “牧之大哥为什么这么说?”吃饭当中张麻子随意的问我。
    “我看你挺恨日本人的!”
    “也不是,我只是看不惯他们在咱们的土地上嚣张罢了!”
    这时还没有侵华战争呢!你说恨?你的恨从哪里来的?甲午战争?那是军人与军人之间的战争,打输了就得认,没什么好说的。现在我总不能说,小日本杀人如麻,连老弱妇孺都不放过吧!现在还没发生呢!
    “那个叫藤井的日本人可不好惹!我从跟他一起的中国商人哪里得知,他有日本军方背景的。你要小心些!”
    “牧之大哥放心!我也不是泥捏的!惹急我我直接让他失踪。”
    “兄弟不可意气用事啊!不值得!”
    “我知道,牧之大哥你放心,没把握我就不会出手。”
    “你知道轻重就好!等到了上海就住到哥哥府上去,上海那么大他们也找不到你,别去住旅馆酒店,旅馆酒店的登记能暴露行踪。”
    “住到大哥府上也好,认认门。我倒是不怕他们,只要不是军队围攻,杀他们几个对我来说,小菜一碟!”
    一顿饭,在低声细语的交谈中结束了。我们吃完的时候,日本人早吃完走了。就剩下从天津跟藤井一起登船的几个中国商人,看样子是在有意等我们。
    “几位有事?”
    我对等着我的几个人问。
    “小兄弟!藤井这个人报复心很重,到了上海你要小心日本人的报复。”
    “谢谢提醒!大哥贵姓?”
    “这位小兄弟!萍水相逢就是有缘!鄙人陈寿亭有礼了!”
    穿着绸缎马褂的中年男人冲我抱拳一礼。晕死!《大染坊》?又一个我看过的影视剧主角。什么意思?
    “你是济南宏巨印染厂的老板陈六子?”我不相信的确认道。
    “哦?~~~小兄弟也知道我的印染厂?”
    一听这话我彻底傻眼。靠!老天你耍我呢?到地是我穿了民国?还是民国影视剧穿了我?
    “哦,听说过!”我心不在焉的敷衍道。那我遇到藤井就是大染坊里的藤井?艹了!真的太阳狗了!
    我此时已经彻底凌乱了~~~~~~
    “兄弟!你们认识?”这时站在身旁的张麻子问道。
    “哦!牧之大哥!这是咱们的民族实业家陈寿亭先生。以前不认识,只是久闻大名,神交已久!”我不得不提起精神。
    “不敢不敢!小兄弟你还真能扯,还民族实业家?哈哈~~~不过我喜欢这个名字,民族实业家这个好,虽然我不懂,但是听着就提气!这个好!”
    “这是张牧之先生,我新认得大哥”
    “幸会幸会!”
    “咱们就别在这站着了。既然有缘,那咱们就去甲板的茶座坐坐?”张牧之建议道。
    大家都很对眼缘,也就没有异议的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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