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衡山路。
现在已是深夜，本该是万籁俱静的时候，但是对上海这座以繁华而闻名的商业中心来说，真正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衡山路素来号称酒吧一条街，大大小小的夜店在这条街道上星罗棋布，整个街道五光十色，给这座城市本就丰富到令人眼花缭乱的夜生活添了一抹别样的色彩。
陆清流今天倒是没穿那道士服，毕竟在这种地方穿着一身复古的道袍实在是太过于引人注目。
他踱着步子，慢吞吞的挪入了那家名为零度的酒吧。
现在正是营业时间，迪厅里灯红酒绿，到处都是彻夜狂欢的年轻男女。从山门里出来的陆清流显然极不适应这种环境，他皱着眉头躲着吧台。
“先生，要点什么？”性感的女服务生笑盈盈的问道。
“一杯卡布奇诺，不加糖也不加冰。”陆清流淡淡的说。
“先生，我们这里不是……”女服务生愣了一下。
“等等。”站在一旁的大堂经理突然走了过来，并意味深长的看了陆清流一眼，“这位先生……可有邀请函？”
“这个够吗？”
陆清流掏出了一张金卡，并放到了柜台上。
“完全足够了，先生。”大堂经理的态度瞬间变得恭敬起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请您随我来。”
……
后堂。
“先生，请坐。”经理指了指沙发，“董事一会儿就到。”
陆清流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一屁股窝在了这个价值不菲的真皮沙发上。
不知等了多久，突然陆清流的后方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抱歉，让你久等了。”
“ queen，你最近倒是越来越忙了。”陆清流活动了一下筋骨，“我可听了你不少的小道消息。”
“哦？说来看看？”这个被称作queen的女人优雅的坐到了他的对面。
“能是什么？”陆清流看了她一眼，“情报组织零度的管理者，地下王国的女王queen，以雷霆之势血洗在哥伦比亚当地排名第五的黑帮，震动整个地下世界，无非诸如此类。”
“这帮人还真是酷爱大惊小怪，区区一个哥伦比亚的小黑帮，我零度还管不了了吗？” queen接过了侍者递来的红酒，眉宇间风情万种。
“我不喝酒，谢谢。”陆清流礼貌的拒绝了另一个服务生端过来的红酒杯，“你应该知道，他们在意的点是什么。零度一向以绝对中立自诩，这也是你们能当上地下情报界的老大必不可少的条件之一，如果一个情报组织连中立性都无法保证，谁还敢跟你们做生意？”
“放心，他们没有选择。” queen淡淡一笑，“零度至今为止还没有出现过任何利用客户个人信息来牟利的事件，他们的怀疑也只是怀疑而已。再说了，情报交易这种灰色行业自带风险属性，想要规避风险他们可以出门右拐，招商银行离这儿不远。”
“是没出现过，还是没泄露过？”陆清流笑了笑。
“有些话……说的太明白就不好听了。”queen仍旧是一副波澜不惊的语气。
“算了，我这次来也不是跟你说这些的。”陆清流摇摇头，“我带来了两条机密的消息，有兴趣估个价吗？”
“能让你亲自跑一趟的消息，说来看看？” queen挑了挑眉。
“第1条是天启驻哥伦比亚政府被圣灵社盯上了，哥伦比亚未来几个月可能会大事。这个消息你无论是卖给哥伦比亚当地投机商或者风险投资人都能卖出一个不错的好价钱。”
“最多2000。”queen毫不客气的浇了盆冷水。
“至于第2条……”陆清流倒是完全没有被影响到，“可就跟你们零度本身有关了。”
“怎么？又有哪个不开眼的想找我们的麻烦？”
“算是说对了吧。”陆清流微微一笑，“不过这回你们的对手，是st。”
“那群疯子？我们好像与他们无冤无仇吧？” queen不自觉的皱了皱眉。
“你也说了，他们是群疯子。疯子打人是不需要讲道理的。”
“呵，不自量力。” queen冷冷一笑，“凌度作为地下情报组织的龙头，最强的从来都不是自身的实力，而是我们复杂的人脉网。 st本来四处出击就已经树敌无数，从反叛军到天云科技甚至政府军，我只要把st总部的位置甩给他们， st顷刻间便会灰飞烟灭。”
“话别说的太满。 据我所知st的人已经向云南出发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跟你们盯上的恐怕是同一个东西。”
“真不愧是两面三刀陆清流，你和st关系不是一直不错吗？这就把他们给卖了？”
“只是不想和那群疯子关系搞得太差而已。”陆清流耸耸肩，“你们这种做情报组织的应该再清楚不过st有多难缠了吧？”
“这话说的倒是不错。” queen点了点头，“ 不过st虽然确实是一帮实打实的疯子，但是并不代表他们没有脑子，这么多年来他们四面树敌却唯独没敢来招惹零度，就已经足以证明他们对零度的忌惮，我不觉得他们会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突然对我们出手。”
“你的意思是……”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你应该有比他们先到云南的法子吧？”
陆清流刚想说话，他腰间间的玉符却突然亮了起来。
“啧，巧了，倒还真有一个……”
现在已是深夜，本该是万籁俱静的时候，但是对上海这座以繁华而闻名的商业中心来说，真正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衡山路素来号称酒吧一条街，大大小小的夜店在这条街道上星罗棋布，整个街道五光十色，给这座城市本就丰富到令人眼花缭乱的夜生活添了一抹别样的色彩。
陆清流今天倒是没穿那道士服，毕竟在这种地方穿着一身复古的道袍实在是太过于引人注目。
他踱着步子，慢吞吞的挪入了那家名为零度的酒吧。
现在正是营业时间，迪厅里灯红酒绿，到处都是彻夜狂欢的年轻男女。从山门里出来的陆清流显然极不适应这种环境，他皱着眉头躲着吧台。
“先生，要点什么？”性感的女服务生笑盈盈的问道。
“一杯卡布奇诺，不加糖也不加冰。”陆清流淡淡的说。
“先生，我们这里不是……”女服务生愣了一下。
“等等。”站在一旁的大堂经理突然走了过来，并意味深长的看了陆清流一眼，“这位先生……可有邀请函？”
“这个够吗？”
陆清流掏出了一张金卡，并放到了柜台上。
“完全足够了，先生。”大堂经理的态度瞬间变得恭敬起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请您随我来。”
……
后堂。
“先生，请坐。”经理指了指沙发，“董事一会儿就到。”
陆清流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一屁股窝在了这个价值不菲的真皮沙发上。
不知等了多久，突然陆清流的后方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抱歉，让你久等了。”
“ queen，你最近倒是越来越忙了。”陆清流活动了一下筋骨，“我可听了你不少的小道消息。”
“哦？说来看看？”这个被称作queen的女人优雅的坐到了他的对面。
“能是什么？”陆清流看了她一眼，“情报组织零度的管理者，地下王国的女王queen，以雷霆之势血洗在哥伦比亚当地排名第五的黑帮，震动整个地下世界，无非诸如此类。”
“这帮人还真是酷爱大惊小怪，区区一个哥伦比亚的小黑帮，我零度还管不了了吗？” queen接过了侍者递来的红酒，眉宇间风情万种。
“我不喝酒，谢谢。”陆清流礼貌的拒绝了另一个服务生端过来的红酒杯，“你应该知道，他们在意的点是什么。零度一向以绝对中立自诩，这也是你们能当上地下情报界的老大必不可少的条件之一，如果一个情报组织连中立性都无法保证，谁还敢跟你们做生意？”
“放心，他们没有选择。” queen淡淡一笑，“零度至今为止还没有出现过任何利用客户个人信息来牟利的事件，他们的怀疑也只是怀疑而已。再说了，情报交易这种灰色行业自带风险属性，想要规避风险他们可以出门右拐，招商银行离这儿不远。”
“是没出现过，还是没泄露过？”陆清流笑了笑。
“有些话……说的太明白就不好听了。”queen仍旧是一副波澜不惊的语气。
“算了，我这次来也不是跟你说这些的。”陆清流摇摇头，“我带来了两条机密的消息，有兴趣估个价吗？”
“能让你亲自跑一趟的消息，说来看看？” queen挑了挑眉。
“第1条是天启驻哥伦比亚政府被圣灵社盯上了，哥伦比亚未来几个月可能会大事。这个消息你无论是卖给哥伦比亚当地投机商或者风险投资人都能卖出一个不错的好价钱。”
“最多2000。”queen毫不客气的浇了盆冷水。
“至于第2条……”陆清流倒是完全没有被影响到，“可就跟你们零度本身有关了。”
“怎么？又有哪个不开眼的想找我们的麻烦？”
“算是说对了吧。”陆清流微微一笑，“不过这回你们的对手，是st。”
“那群疯子？我们好像与他们无冤无仇吧？” queen不自觉的皱了皱眉。
“你也说了，他们是群疯子。疯子打人是不需要讲道理的。”
“呵，不自量力。” queen冷冷一笑，“凌度作为地下情报组织的龙头，最强的从来都不是自身的实力，而是我们复杂的人脉网。 st本来四处出击就已经树敌无数，从反叛军到天云科技甚至政府军，我只要把st总部的位置甩给他们， st顷刻间便会灰飞烟灭。”
“话别说的太满。 据我所知st的人已经向云南出发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跟你们盯上的恐怕是同一个东西。”
“真不愧是两面三刀陆清流，你和st关系不是一直不错吗？这就把他们给卖了？”
“只是不想和那群疯子关系搞得太差而已。”陆清流耸耸肩，“你们这种做情报组织的应该再清楚不过st有多难缠了吧？”
“这话说的倒是不错。” queen点了点头，“ 不过st虽然确实是一帮实打实的疯子，但是并不代表他们没有脑子，这么多年来他们四面树敌却唯独没敢来招惹零度，就已经足以证明他们对零度的忌惮，我不觉得他们会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突然对我们出手。”
“你的意思是……”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你应该有比他们先到云南的法子吧？”
陆清流刚想说话，他腰间间的玉符却突然亮了起来。
“啧，巧了，倒还真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