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去了会所,推开门,一股淡淡的烟味儿就扑面而来。
    赵樊他们几个坐在沙发上,正聊着天,每个人身边都围着一两个年轻漂亮的少年少女,殷勤服侍,我进了房间,坐在沙发上,赵樊立刻用脚轻轻踢了一下正撅着雪白的屁股给他顶着烟灰缸的少女,道:“还不过去伺候,没眼色。”
    少女赶紧爬到我面前,我瞥了她一眼,没理会,环视四周,起身来到正趴在孟庆海腿间努力舔着鸡8的少年身后,一手提起那细腰,把人拎到茶几上跪趴着,扒开肥白的t肉,就见那沾满白浊的t缝里,是一个微微翻开的鲜红粘腻、被捅得烂熟的菊x,我掏出鸡8,丝毫没有前戏地就这么直接捅了进去。
    “呀!”
    少年发出一声尖叫,浑身颤栗,之前就被c开的屁眼儿仍然没有很容易就完全吞下鸡8,龟头深深地埋在了肛门里,后面却卡住了大半截,那圈深红色的薄肉被撑得褶皱都抻平了,孟庆海忍不住笑道:“你可轻点折腾,这小美人上个星期才开的ba0,你这么大的d别把人插坏了。”
    “废话真多。”
    我淡淡道,低头看着面前这具已经被享用过的肉体,少年两条粉腿大开,肌肤细滑光嫩,的确香艳诱人,熟红的屁眼儿吃力地裹住我青筋贲张的阴精,纤细的腰微微颤抖,少年努力撅高屁股,软软地发出痛楚又有些柔媚的轻吟:“好大……轻点……呀啊!”
    少年猛地失声痛叫起来,被突然全部插入的鸡8插得几乎瘫软,我牢牢捏住那细腰,打桩一样狠狠捣入那个红肿y蜜的骚穴,把里面的精液和淫水都b了出来,插得少年从屁眼儿到小腹都剧烈地抽搐起来,薄薄的肚皮上都隐约显露出了鸡8的形状,那个sh腻的热乎乎洞眼儿被插得“咕叽咕叽”作响,每次鸡8往外拔的时候,都被重重拖出一点点深红色的媚肉。
    “太粗了……嗯……嗯……不要……慢点啊……啊啊啊!!”
    少年陡然尖叫,y蜜的屁眼儿却紧紧套住鸡8,雪白的屁股随着插入的频率,被撞出一波一波的肉浪,在我的大力抽插下,又痛又爽地哭叫起来。
    渐渐的,那滑溜溜的屁眼儿似乎开始适应,少年的哭叫声也掺杂了绵长细弱的娇吟,大开的双腿抽搐起来,开始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肥白的肉体迎向我,迎接身后那根硕大粗d的狠c猛干。
    “嗯啊……嗯啊啊……被捅死了……屁眼儿好酥……好麻……嗯啊……”
    少年被插得发浪,骚媚入骨的淫叫让其他人忍不住笑了,赵樊一脸无语的样子,笑骂道:“阿瀚,还是你有一套,什么骚货到了你手里,都能c得服服帖帖的。”
    久久之后,我哼了一声,在已经被g得瘫软如泥的少年的肠道里射出了一大gu精液,拔出了被淫穴裹得热乎乎的鸡8,那个被捅成一个大张的圆洞的湿淋淋屁眼儿仿佛暂时失去了弹x,无法合拢,大量带了血丝的白浊和淫水汩汩流出,少年泪眼模糊,神色迷离,瘫在茶几上,嘴里兀自发出低低的呻吟。
    我有些无聊地打了个哈欠,一个奶子十分丰满的少女拿着sh巾,给我擦了擦沾满淫水的鸡8,我重新拉上拉链,坐在沙发上。
    有人帮我点上烟,递到我指间,我吸了一口,男人在事后往往喜欢抽上一支烟,我也不例外。
    跟几个朋友聊起生意上的事,还有一些家长里短的小道消息,直到晚上一起吃过饭,我才回去。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我站在卧室的窗前看外面的雨丝,不一会儿,有人在外面敲门,得到我的允许,才推门而入。
    他将一杯滚烫的姜茶放到茶几上,是管家让厨房早就备下的,这样的天气,确实喝一杯热姜茶去一去sh气b较好,我见他走路的时候似乎有些异样,就随口问道:“你怎么了?”
    话一出口,忽然想到上午书房的事,顿时了然,就把他拉进怀里,挑起他的下巴,看着他秀美的面孔:“是下面的小逼不舒服?被c肿了?”
    他脸上泛起几不可察的薄红,有些支支吾吾的:“还、还好……”
    “来,给我看看。”我说道。
    他张口想说什么,但看到我似笑非笑的样子,就沉默了,不敢违抗,慢慢褪下了裤子,包括内裤,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对着我缓缓张开了腿。
    他秀美的面颊因为这样淫荡的姿势而泛起羞窘的红插0,我拨开他挡住我视线的阴精和囊袋,露出下面的牝户。
    果然是肿了,而且肿得不轻,娇美的肉瓣肿胀充血,肿得连花缝都被挤得有些看不清了,我用手轻轻按了一下可怜兮兮的肿胀小逼,发现那里肿得有一种熟透的樱桃一般的质感,仿佛一用力就会破裂。
    他微微瑟缩着,似乎在忍着不适,我问他:“没抹药?”
    “抹了,现在已经好一些了……”他垂着头不看我,低低回答。
    我肉了肉额角,嗤道:“不过是磨一磨而已,就肿成这样,等到c进去,是不是就c烂了?双性人都是这么不经操的?那还不如卖出去算了,再买个扛得住操的。”
    他蓦地抬头看我,神情有些惊恐,颤声说道:“庄先生,我只是不习惯,慢慢的就好了……真的……不要把我卖掉,我会听话的……”
    联邦法律规定,卖身的奴隶一旦被转卖达到三次,就会彻底失去公民身份,不再受法律保护,b如他现在虽然是我的吸ing,生死由我掌控,但除我之外,他与其他人的法律地位是等同的,享受的权利也是一样的,然而如果他被转卖达到三次,身份档案就会被抹消,到时除了他的主人,其他人如果侵害他,也不会受到法律的制裁,只需对他的主人进行一定的赔偿就可以了。
    那是彻底没有尊严,没有希望,沦为牲畜一样的人生,很多吸ing就是这么被活活玩死的,更多的则是生不如死。
    我看着他苍白惊惧的脸,不由得笑了,捏了捏他的耳朵:“开个玩笑而已,怕什么?你还是很可爱的,我不会转卖你。”
    我将他抱到怀里,解开他的上衣,露出雪白的身体,在他的低低呻吟中,我揉搓着他娇嫩的小巧双乳,将那粉红的小n尖吃得“啾啾”有声:“只要你乖乖听话,以后就算我厌倦了,也不会卖掉你。”
    “是……庄先生,我会乖乖听话的……不要、不要卖掉我……”
    他在我怀里瑟瑟发抖,也不知是因为对前途未卜的恐惧还是被玩弄奶子的不适,又或者两者兼而有之?
    他的乳房娇小青涩,我可以整个含进嘴里吸吮,我一向喜欢丰满的大奶子,玩起来带劲儿,但他的这对小嫩ru却偏偏意外地让我有兴趣,他被我抱在怀里肉n吮r,玩弄得声颤身软,双颊通红,我看他已经酥软成一滩春水,同时也疼得微蹙眉心,就暂时放过了那可怜的一双嫩ru,不再肆无忌惮地啃吃抓肉。
    我用掌心轻轻肉弄着他娇嫩的r肉,说道:“明天我要出一趟远门,跟朋友去非洲打猎,大概10天左右回来,你待在家里等着我。”
    去非洲打猎带着他可不方便,我压根儿就没这个打算。
    他有些无力地轻轻嗯了一声,我低头嗅他漂亮的锁骨,他身上有淡淡的体香,很淡,但很好闻,是处子幽香,我想起他刚才露出的红肿花穴,就说:“我让我的私人医生来给你检查一下,小逼肿得怪可怜的。”
    “别!不用的庄先生,我没事,真的没事……”
    他顿时紧张地一把抓住我的袖子,脸上带着惶急:“别,庄先生,别让人看我……”
    看他的样子,我稍稍一想就明白了,他是双性人,一向小心掩藏着自己的秘密,现在成为吸ing,被男人玩弄身体玩到受伤,就更耻于被人看到那不堪的私处,哪怕对方是医生。
    不过想一想,他是我买回来的专属吸ing,我的私产,要是被别的男人看到碰到,好像也是我的损失?当然,庄家也是有女性私人医生的,只不过他既然不想看医生,我也就不坚持了,拿起电话叫女佣送药过来。
    很快,药膏就送到了我手里,我拍了拍他的脑袋,吩咐:“来,撅起屁股,让我看看。”
    他不敢违抗,微红着脸,忍着羞耻四肢屈跪在沙发上,低着头,圆润雪白的大腿并在一起,依顺地高高翘起屁股,他全身的皮肤颜色像牛n一般,屁股又白又嫩,丰腴紧翘,在灯下仿佛上等白瓷一般发出诱人的光泽。
    他的屁股虽然丰硕浑圆,却不见半点臃肿,柔润的肌肤白腻细嫩,简直就像剥了壳的j蛋一样吹弹可破,白美的雪t与柔韧的细腰构成一段迷人的曲线,白而yan的肉体在眼前颤巍巍抖着,白嫩无瑕,简直就是一团肥滑丰腴的香美嫩肉,叫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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