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话间,单宸勋的手机响了,他接通了电话,走去一边……
    过了两分钟,他走回来,道:“法证的电话,感冒药没有问题。”
    “法医那边结果出来了吗?”老杨问。
    男人摇头,望着管家,“你太太平时有什么嗜好?”
    “……”管家摇了摇头,他神情沮丧,显得有气无力。“除了喜欢下厨研究美食,也没什么特别的嗜好。”
    “今天中午吃的什么?”苏槿开口。
    “牛排……”管家回答,“赵家出了事,大家都没有胃口,阿兰就想着做一些有滋味的,所以中午特地弄了红酒牛排。”
    “红酒牛排?之前怎么没说?”老杨瞪大眼,意识到疏忽了什么。
    “红酒在厨房?”单宸勋挑眉。
    “应该在厨房。”
    “带路。”老杨示意。
    随后,众人去了厨房,赵家有两个厨房,据管家的口供,中午阿兰是在西式厨房制作午餐的。
    袁可与老杨在厨房找了一圈,没有发现开过的红酒。
    “都是没开封的。”袁可汇报。
    “垃圾桶呢?”苏槿扫视四周。
    “看过了,没有。”
    “有没有人清理过垃圾?”老杨问管家。
    “一般下午三点会有专人清理,今天出了事,没有清理。”
    “你确定?”袁可又去检查了一下,告诉苏槿,“垃圾桶里有牛肉残渣,应该是没有清理过。”
    苏槿走过去,她蹲下身,盯着垃圾桶,半晌没说话。
    “去外面搜查。”单宸勋吩咐,袁可与老杨立即出去了。
    “除了厨娘,还有谁帮忙做午餐?”苏槿绕着长方形的橱柜走了一圈。
    “还有两个佣人。”
    “人在哪里?”
    “正在录口供。”管家眉头紧锁,“警官,到底什么问题?”
    他很聪明,已经猜到妻子的死有异常。
    苏槿没吭声,单宸勋又问了几个问题,让他先出去。
    十分钟后,袁可和老杨返回。
    “老大,有发现!”袁可兴奋地跑进来,她带着手套,手里窝着一个碎成两截的红酒瓶,“在厨房外面的草丛里发现的,会不会是厨娘中午用过的红酒?”
    “带回去化验。”苏槿看着酒瓶道。
    袁可掉头,立即送出去给在场的法证人员。
    重案组在现场进行了长达数小时的勘察,随后回到警局。
    重案组连夜开会,研究现有的证据,夜里十点多,法医和法证那边有了结果。
    “在死者胃里发现了一种中药物质,经法证检验,确定是乌毒草的成分。”老杨将复印好的化验报告分发给大家,“……在花园里发现的红酒瓶中也检测到了同样的物质。”
    “这么说,厨娘不是自杀,是中毒,有人在红酒里下毒?”袁可翻看报告,“既然是下毒,为什么有遗书?会不会有可能是厨娘自己下的毒?”
    “不排除。”老杨道,“但奇怪的是,这种物质并不能立即致死。”
    “什么意思?”袁可、尹东方和高山异口同声地问。
    “因为乌毒草是中药,轻量的服用对身体有益,并不会中毒……”苏槿突然开口,“根据报告,死者胃里和红酒中乌毒草的成分只是少量,构不成杀人。”
    “那厨娘到底是怎么死的?苏法医,我觉得她不是自杀!”袁可有种预感,厨娘的死很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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