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朗急了,捧过凌云的脸,像只啄木鸟一样啄着她的脸颊,“爸爸不好、爸爸混蛋,爸爸是个大混蛋。”
    继续不理他,她决定三天不和他说话。
    “宝宝”,他用大鸡8顶她,“它在跟你道歉诶。”——他忘了自己说的床上的事床上解决,不必道歉,这次不好,下次补过了。这小宝贝简直就是来收拾他的。
    算了,两小时不和他说话吧,她想。
    “给宝宝摸摸八块腹肌?”拉起她的小手摸向他腹部,她好奇又着迷的摸了起来,手感和视觉一样好,坚y中带软,t脂率控制得真好。
    她又往下抓玩他水中sh乱的耻毛,这坚y杂乱的耻毛在他c插她时总撩刺她的阴唇、花蒂,制造了不少细碎的小快感。
    “爸爸的毛毛b别人茂密、坚y。有没有刺得宝宝不舒服?”他温柔的抚着她的y部,像在为耻毛陪罪。
    “还好。”她低声说,其实蛮舒服的,特别、助兴,而且助兴得很要命。——两小时还没到就和他说话了?她被这老狐狸诳了,哼,更生气了,气自己,咬着下唇憋气。
    “别咬自己。以后生气咬爸爸。”他把她抱起来,走往隔壁的合欢药池。
    她蹙眉,难道又要来一次?
    他看出她的惊虑,“这个池加了消乏补气去瘀的药汁。”
    之前又说什么合欢池?亏她没挑这个。这老狐狸又骗人?她咬了他一口,却不小心咬向他胸前乳头,他笑着避开。
    惊奇的发现爸爸这里也敏感诶?于是伸手要去肉捻,他把她两只手都抓在手里,笑着告饶,“宝宝别闹,爸爸是怕痒,不是敏感。”
    在她耳边坏坏的低语:“怕痒的男人怕老婆,所以爸爸特别怕宝宝。”——这话的逻辑?
    她红着脸窝在他怀里,乖乖的泡着温泉。
    他有点忐忑的问:“宝宝,爸爸这样狂c法,你会不会不喜欢这样的爸爸?”
    她瞥了他一眼,坐直正色的说道:“你不懂,你根本就不懂。”
    他有点懵,看着她,又回到手足无措的慌乱状态,“你、你说,我偿试懂?”
    “不跟你说!”她作势要起身,眼圈又有点发红。
    “宝宝!”把她拉回怀里,“宝宝,不气,不哭,给爸爸时间?爸爸慢慢懂你。”
    她情绪稍缓,却不肯继续这话题了。
    男人有点高不定的无助。
    抱她起身冲洗,帮她吹头发,性事后的宝宝娇柔带俏,更显少女情状。男人迷恋的捧起她的脸,心头有患得、有患失。所谓的性事征服,从来都是双向的,男人把她c得越软越熟yan,便也陷得越深,在她身上越疯狂,便也爱得越如痴如醉。
    抱回床上,水床已让服务生换好床单被套。老板让人送来一筐冰镇好的杨梅,他便一颗一颗用嘴喂女儿吃,把杨梅涂在她酥r上,再舔吸干净,咕囔着:“宝宝好甜。”
    看了眼手机微信,边递给宝贝女儿看边说:“nn说姑姑要翻新老宅,要50万。”
    这些事儿,之前都没跟她说,现在跟她说什么意思,她眨了眨大眼睛。
    “翻新个宅子不需要50万,再说我给他们都盖了新楼,但nn开了口,不给也不行,我的意思是给一半吧,你的意思?”他问。他一天不再婚、要孩子,他们一天都会闹,宝宝也不只是宝宝了,他的一切本来也都是宝宝的,该让宝宝知事了。
    她勾起唇,说好。她敢撩要他,就该敢做个知事管事的女人,她不是那个只会被吓得从二楼往下跳的傻女孩。
    把玩她看好上扬的唇角,他又低下头和她接吻,“宝宝,明天出去逛街拍拖吧,总这样在室内床上呆着,爸爸又想要宝宝了,怎么都要不够。大鸡8总想往宝宝的b穴里钻,大贼手总想玩宝宝的乳头撩b缝,总想和宝宝接吻,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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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凌朗还是压着凌云又要了一次,把她c得几乎神识全无的y哭,bx像漏了般的泄淫水,他实在太贪她了,娇柔文弱秀气撩得他欲火直冒,违常的口子开了便再也关不上。
    欢好后特别累,她又是一觉睡到近中午,连爸爸何时起身出门也不知。
    有他经意或不经意的各种表态,有他对她一c再操的迷恋垫底,今天起床后没见着他、她不慌了。
    天知道她昨天起床时见他没在有多慌,她脑补他隔夜醒来后如何的懊悔不已,b如会给她发长长的忏悔信息,b如会送她去国外她妈那里……
    今天她老神在在洗漱、吃早餐,还想化个小淡妆,可惜带的装备不够。
    站在窗前边等她爸边听她姑发微信来催汇款,却说漏了嘴原来要钱并不是为了翻新老宅,而是急着去还赌债,还跟她说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事,她才知道她爸一直顶着什么糟心压力,甩不掉又糟心的一帮人。
    听得正烦便见熟悉的黑色路虎开进院子,爸爸少有的一身牛仔k、白色带帽卫衣下车,神彩奕奕的站在车门边朝她招手,摆脱一惯稳重刻板的商务打扮,他至少年轻了五六岁,看起也就三十出头一点点。
    “帅!”她大喊着跑出去,“这直筒牛仔k显得你脖子下都是腿。”
    他竟略有羞涩,“宝宝,咱们约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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