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秋秋走到沙发旁,从“玩具”堆里找到了适合简方的“玩具”——穿戴式假阳具。她脱下浴袍,把“玩具”穿好,好整以暇地坐到了沙发上。
    “过来。”她朝简方招招手,让他跪在身前,“这个你应该会了吧?”
    25.记住我现在的样子
    简方顺从地把晏秋秋的假阳具含进了嘴里,舌头舔舐着顶端,两颊因为用力的吸吮凹陷进去。这仿佛真的成了晏秋秋身体的一部分,他卖力地用嘴侍弄着她的肉棒,看到她因为快感深深起伏的胸腹和迷离的眼神,感到无比的满足。
    这种满足感蛊惑着简方,让他明知今天过后,两人之间的尴尬,甚至晏秋秋可能会刻意疏远他。但这满足感成了焦渴的旅人面前那杯剧毒的酒,喝是死,不喝也是死。
    他决定赌一把,赌自己在晏秋秋心中的不可或缺,赌这么多年的入木三分。哪怕,他想,这些晏秋秋都不念及,至少没有人会像他一样了解晏秋秋,了解她内心深处种种不为人知的欲望。
    她是女人的时候,他是男人;她想变成男人的时候,他就是女人。他是她乖巧的弟弟,是她听弦知音的密友,也可以是没有底线的爱人。他追随她的脚步,也为她披荆斩棘。
    “好吃吗?”晏秋秋恶劣地把着简方的后脑勺,剧烈地挺动下身,将肉棒深入简方的喉咙,逼着他深喉,“听说唱歌剧的男生,喉咙都不敏感,嗯?老师是这样训练你们吗?”
    “老师用什么捅?手指?还是别的地方?”
    “他射在你嘴里过吗?”
    “你们同学之间会相互‘帮助’吗?你最喜欢哪个?是那个叫杰里米的英国同学,还是那个穿运动裤能看出形状的黑人同学?”
    “嗯?你们上过床吗?”
    “他们弄得你爽吗?嗯?你有被弄到流水吗?”
    “他们的好吃,还是我的好吃?”
    晏秋秋喘着气,激烈地抽动下身让她有些体力不支。她随着简方的力度慢慢倒在沙发上,看到他撩开已经有些过长的刘海,继续用嘴套弄着她。
    “我只吃你的。”他的下巴湿漉漉,是不及咽下的口水。
    “那多没意思,”晏秋秋揉着他柔软的头发,“下次找郑午一起玩。”她眯着眼思考了一番,觉得还是得尊重郑午的意见,“我得先问问他,万一他放不开呢?”
    “好啊,只要你高兴。”简方伸出舌头,只用舌尖绕着前端打转。
    “我想看你吃进去。”
    简方叹了口气,无奈地望了她一眼,双手扶着,却只含进了一个头。他浅浅地吮吸,脸上尽是纯真的神情,仿佛吃的当真是颗棒棒糖。
    晏秋秋拍了拍他屁股,让他去餐桌上趴着。这个高度正好方便她干他。
    她把润滑油倒在手上,要为他扩张。却见他回过头,眼神中闪着异样的光。“不要,”他拉着她的手,放在腰上,“直接进来。”
    晏秋秋有些犹豫,直接进去简方会很痛,甚至会流血。她有些不忍。
    他的手捞到身后,扶着晏秋秋的肉棒对准后庭。“秋秋,记住我现在的样子。”他深吸口气,突然地把屁股往晏秋秋的下身撞去。
    “唔……”简方发出了痛呼,
    肉棒如一柄利刃,冲进了他的身体里,后庭立即撕裂,鲜红的血水沿着双腿流向脚踝。
    红的血红,白的雪白。
    晏秋秋被激起了内心深处暴虐的欲望。她掐着简方的腰,用力而快速地抽插着,看着更多的鲜血从他身体中涌出,划过嫩白的屁股脚,沿着紧绷的大腿内侧,在突兀的脚踝分叉,然后没入地毯。
    她的小腹撞击着他挺巧的屁股,发出让人面红耳热的碰撞声。晏秋秋仍嫌不够过瘾,掐着腰的双手覆到了屁股上,大力揉捏着他的臀肉。看它从指间鼓出来,被手掌推成欲望的形状,在两瓣上留下红红白白的指印。
    “秋秋,我想看着你。正面干我。”简方从餐桌上爬下来,让晏秋秋坐在了餐椅上。
    他分开双腿,坐了上去。疼痛并未减轻,他嘶嘶地抽着凉气,却仍然用身体套弄着。
    他生涩地亲吻着她,从嘴唇到脖颈到锁骨到胸乳,生涩中又满是缱绻。
    他的下身因为疼痛已经变软,晏秋秋伸手摸了摸,圈在手里漫不经心地套弄着。
    “啊……”简方迅速硬了起来,这一切如同梦境一般,熟悉又陌生。
    “我大不大?”
    “大……又大又硬,啊……又烫。”简方的声音带着哭腔,有些小心又动情,“我要射了……”
    “不乖,我还没有射,你怎么能射呢?”晏秋秋坏心地堵着他的前端,却仍然揉弄着柱身。她趁简方要坐下来的时候,突然挺动下身,用肉棒狠狠地擦过他的前列腺。
    “啊啊啊!”疼痛渐渐麻木,前列腺高潮快速席卷而来,简方爽到哭了出来。
    然而,前面硬到要炸,却无法纾解,仿佛是天堂与炼狱的无缝对接。长久以来的压抑,让他太习惯甚至享受这种极度想要却无法完全得到的感觉。
    他剧烈地喘息着,话语里带着从未有过的强烈的气息:“好难受,好舒服……我又想射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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