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作者写某一段话时是什么心情。她当时笑得眼泪飙出来,说我哪有什么心情,就是顺着思路这么写罢了。”温初尧慢慢说来:“我心想,登上课本可能性太小,要不让她的小说拍成电视剧或者电影,取悦观众。从那后我的理想愿望只有一个,就是把她的小说拍成电影。”
    是啊,她怎么就没想到,他走的路定会与她相关和她有交集。
    陈媛安忍不住笑:“出版社不是更好?”
    温初尧好久没见她开怀大笑,她的笑可温暖冬季,融化冰雪,另他着迷。
    “不好,我就想拍电影。”
    陈媛安没再接话,低下了头。
    温初尧笑着用手指勾她脸蛋,下巴,然后见她穿了高领打底衫,不禁笑话她:“怎么回家一趟知道要保暖了,是不是又被阿姨念叨。”
    陈媛安不动声色地躲开他的手,呐呐问:“阿尧,我哪里好了,值得你这么喜欢。”
    温初尧假装沉思一下,像在思考一个深奥的问题,随后这样回她的:“可能是将你放心里的时间长了,久而久之忘不掉,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只是你就是你,不是十全十美,但在我心里是最好的。”
    他表白过很多次,说不出华丽的言语,但每一句真让人安心。
    “跟我在一起开心吗?我这么闷。”
    “安安,你错了。”温初尧纠正她,再反问:“只要跟你在一起我就会开心,相反,你呢,开心吗?”
    陈媛安又是一阵沉默。
    话既然说到这了,温初尧还想说:“你不闷,从前你总让我开心,只是你忘了,你心里有事,有什么话你可以跟我说,我希望你是开心的,我们的快乐是双向的,你幸福我也幸福,这才是生活。”
    愧疚感充斥全身,陈媛安好像明白,为什么分手不敢当面提出来,所以当初杨宥军跟她一样,不爱她,怕她伤心所以只能在电话里说分手?
    到了晚上,陈媛安始终没有勇气给温初尧打电话,她更潦草,一条信息发过去没几秒温初尧的电话打了过来。
    她心慌不敢接,但始终要面对,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电话刚接通,那头的声音不再像以往那么温柔,而是绝望的生气的怒吼:“陈媛安!要分手你当面跟我提!只发条短信算什么?你是懦弱吗?还是心里有鬼?我告诉你我不认!我不分手!有本事你来找我亲口对我说!”
    陈媛安不确定是否真的听到他的哭泣声,因为更大的声音分散她的注意力。
    杨宥军又来找她了,边敲门边喊着:“安安,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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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诺与真实】
    温初尧是个装糊涂的明白人,他看任何事情都特别透彻,唯独在陈媛安身上,他乐意当个傻瓜。
    与陈媛安重逢那年,他早察觉出她的异常,起初以为是受陈母的病影响到心情,可她实在太不正常,吃饭会呕吐,走路失神差点出车祸,情绪低落时常一个人偷偷哭泣。
    陈母回乡下后,有一次温初尧给她打电话,她竟然在喝酒,温初尧去酒吧把醉醺醺的人带回她家,陈媛安醉得糊涂,搂着他不放,求他别走,别离开她。
    温初尧第一次从她口中听到一个男人的名字,而那一次她到剧组找他,夜里她蜷在他怀里,明明与他肌肤相贴,她却又喃了那个男人的名字。
    他知道有一个叫杨宥军的男人住在她心里。
    近水楼台先得月,亦或者按照出场顺序先来后到,于他而言都不是优势,陈媛安心里没他这件事,温初尧比谁都清楚,但他对她的情,从爱上的那天起,从未变过。
    当陈媛安开口说先同居再结婚时,温初尧先是把家里的每个房间重新规划一次,他的书房分她一半,空间够大再装个书架够放她往后再买的书;如果她不愿意与他同床共枕,那主卧让给她,他睡次卧去,等她慢慢接纳他;家里该养些花花草草,这样她写作时的环境不会枯燥。
    温初尧甚至想着他们的婚后生活,他定会减少工作,腾出更多时间陪她。她不会做饭没关系,请保姆。想着他们如果有孩子名字一定交给陈媛安取,不管是男孩女孩,只要是她生的,他都会喜欢。
    兴奋持续不久,晚上回到家他开始整理书房,把一些用不上的资料处理掉,刚想给陈媛安发信息,恰好收到她发来的分手短信:阿尧,对不起,我想了很多,决定还是不耽误你了,我们分手吧。
    温初尧还没体会到真正的快乐,那一刻的悲伤着实让他难受,气愤拨通电话吼了她一顿,结果他清晰听见电话那头有人叫着:“安安,开门。”
    是个男人的声音,温初尧很熟悉,脑海中突然闪过他曾接过的一通电话,声音吻合,那句“安安”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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