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他生不起气。
    四年前也好,四年后也好。无论是在众目睽睽下将她抬上尤家少爷未婚妻的位置,逼着她和阿麟分手;还是拿自己的身体和未来做赌注,逼着她回到他身边。
    无论他做什么,她都没办法对他生气。她终究是太爱这个出现在她生命里的少年,那些被他温柔地陪伴着的时光,那些本该孤身一人,却被他温暖的青春,那些真实发生过的快乐与感动,让她哪怕被他算计一次两次,也没办法对他说哪怕一句狠话,皱哪怕一次眉头。
    他是出现在她生命里的光,只照耀她一人,只为她存在。
    于是她终于还是选择追光而去,哪怕知道会被这束光灼伤皮肤,也没办法停下脚步。
    “你怎么总是这样……总是这样。”韩素澜伸手,环住俞天君的肩膀。他曾经那宽阔坚硬的,赋予了她足够安全感的肩膀,如今竟然如此瘦弱,抱着都嫌硌手,倚靠更是不可能,那感觉就像是稍微施一点力,他的肩膀就会脱臼。
    他的手指划过她的胸前,白色的腰带飘落,裙子被人从底部掀起来,遮住她的眼睛。
    韩素澜配合地抬起胳膊,露出裙装下洁白无痕的身体。她早做好了和他上床的准备,可谁来脱,怎么脱,意义是不一样的。
    “你一定要好好治病。活得长长久久,才能保护我一辈子。”
    窗帘没有拉上。灰发的女人赤裸着身体,跪坐在柔软的大床上。暖融融的夏日阳光穿过推开的窗,洒落在她身上,卸去那些或清纯或无辜的伪装,她漆黑的瞳孔冰凉,柔和的面部线条显出早该被看出的尖锐,让人舒心的亲和感消失无踪,只剩下舒张的攻击性,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好。”俞天君笑着脱去身上的病服,与她坦诚相对。
    他的身体比两年前更瘦弱了,随处可见顶起皮肤的骨头和青色的血管,一只手就能圈住的胳膊上更是布满了针眼。说实话,不算好看,甚至有些吓人,与他尽管清瘦,却仍美到让人心碎的脸庞很不相衬。
    他身下的性器慢慢抬起头,是熟悉的肉粉色。他全身上下大概只有这一处没有清减,仍旧是大得吓人。大概是天生毛发稀少,他的身体整洁干净,如果再增加一些脂肪,凭这副身体,这张脸,没有女人能克制住对他的欲望。
    韩素澜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怎么会后悔呢?我期待这一刻很久了。”
    俞天君笑着伸出手,抚摸她柔软的发。他的眼里并没有欲望,只有满溢的爱恋。
    她的身体很美,比几年前更甚。挺翘的双乳柔滑可口,两点樱色立在顶端,诱惑着他伸手去触碰。这几年间,她历经的性事并不算少,与普通人相比,甚至算得上频繁。可两腿间的那一条小隙,仍旧粉嫩似少女,穴口紧紧地闭合着,半点不肯张开,如果不是已经进去过一回,哪怕她自称是处女,俞天君都是信的。
    他向那紧闭的蚌肉伸出手,韩素澜的身体轻轻地颤了颤,很快又放松下来。里面干涩紧窒一如记忆中的模样,俞天君喜悦地勾起唇,虽然一直很肯定,但此刻他确信了,韩素澜的心,仍一直牵挂着他。
    他是特别的那个。
    他只是轻轻抽送了几下,很快湿润的液体就浸透他的手指,昭示她的身体是多么期待他的光临。柔软的穴腔逐渐向两边分开,他拿手指测量了一下,感觉竟像是不用再做前戏,就可以进去。
    俞天君把手指抽出来。
    他侧身拉过一张椅子放在床边,然后拍了拍床沿。
    “这样趴着可以吗?会不会很辛苦?”
    正好他急迫地期待着进入她的身体,重新确定和她的关系,并不想在其它事上多费时间。
    韩素澜摇了摇头,手撑着椅子,背对着俞天君,跪着趴下来。
    椅面要比床面低一些,这样趴着不是很舒服。但既然是他的要求,她也不是不可以忍受。
    她这样打开了双腿,才隐约可以窥见一些粉色的穴肉。动情的小穴看起来亮亮的,有急迫的蜜液从阴道内流出来,顺着她纤细的双腿,滴落在洁白的床单。
    韩素澜闭上眼,知道自己已经被完全看透。她无法拒绝他的靠近,他在注视着她,这一个简单的事实,足够她变成饥渴的淫女。
    炽热的肉柱抵在了穴口,他握着自己的性器,分开肉唇,动作轻柔地挤进去。
    “呃……”
    韩素澜攥紧了手指,被侵犯的感觉让她有些恐慌,可一想到这个人是俞天君,她又忍不住想要更多。充沛的淫液源源不断地从体内渗出来,缓解了阴道被撑开的痛感。他肉棒的形状和杜嘉麟艾子言的都不一样,虽然她的身体已经被那两个人完全开发过了,却还是不太能适应他的性器。
    阴道内传来的阻力,让俞天君也吃了一惊。
    “他们没碰你吗?”
    他轻触她柔软的臀瓣,低声问。
    “你们……你们不一样。”韩素澜支支吾吾地答,“全进来了吗?再往里一点也不要紧。”
    “抵到宫口了。”俞天君冰凉的手指划过她弓起的脊背,他低头看着他们连在一起的身体,终于又成了她的男人,这感觉让他无比舒心。
    “还能进去吗?里面……他们进去过?”
    “嗯……五六回吧,没有很多……”韩素澜吞吞吐吐地回答,他的动作太轻了,她还以为没进得那么深,“这样也很深了,如果你觉得可以的话……啊啊!”
    她攥紧了拳,吃惊地睁大了眼。这一下他撞得太狠,然后一下接一下,顶着宫口狠狠地撞,就像是要把宫口凿开一样。
    “抱歉,澜。”俞天君握紧了她的腰,他的身体还不是很好,只这几下都有些气息不稳,但这不妨碍他继续自己的动作,“我想进去一次。你能忍忍吗?”
    她的身体。她的嘴,她的乳房,她的阴道,她的子宫。
    他想全都感受一遍,像她的男人那样,完全地侵占她的身体,在她身体的最深处射精,完全地、彻底地玷污她,让她从内到外,全都染上他的气味。
    “可以……”韩素澜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他的手指竟然钻进了后穴口,那个很少使用的地方。她一下就绷紧了身体,绞着他不让他动,“那儿,那儿不行!”
    “不可以吗?”
    他温柔的声音,询问一般,让韩素澜没骨气地软了身体:“你,你现在身体不好,不能纵欲。”
    “我知道。”俞天君的手指顺着她的脊背往上爬,落在她纤长的脖颈。他沉默地收紧五指,又从那危险的地方离开,同时下身用力,撞得她惊叫出声:“阿君!别太用力……”
    “抱歉,澜,一会就好,你稍微忍忍。”他的动作没有丝毫改变,手掌又从后绕过去,握着她晃动的乳房一下下地揉捏:“这儿呢?他们也经常碰是吗?”
    “也没、没那么……”韩素澜想不明白他哪来那么大的力气,明明听着气息都不稳。敏感点被不断刺激,穴道一下下地收缩着,潮水越来越汹涌,让她连话都说不完全:“别,哈恩~~太重了,会受不了的~”
    “澜还没回答我。”俞天君垂下眼,拿指尖拨弄她敏感的乳尖,“很常摸吗?怎么摸的呢?是不是像我这样,从后面把手伸过去?”
    “啊啊~~额嗯~!别、太、太用力,轻——啊啊啊!”
    韩素澜被他肏得连跪都跪不稳,他那性器就跟肉鞭一般,惩戒着她不听话的身体。
    “他们只有做爱的时候会摸吗?那是怎么长这么大的呢?还是平时也会?抱着你睡觉的时候,亲吻你的时候,想操你又不能操的时候……都会这样摸,是吗?”
    “唔唔……不,只……哈啊,饶了我,阿君……”
    “回答我,澜。”俞天君狠狠地往前撞了一下,撞得她身体都移了位,“不操你的时候,他们是不是也经常抚摸你的身体?”
    “啊啊!!”韩素澜睁大了眼,汗水从额头滑落,全身的感觉都在往一处汇聚,她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这么快高潮。可他忽然停住了动作,只不疼不痒地慢慢的磨蹭,一点点拔出去,又一点点进来,磨得她越来越痒,也越来越空虚。
    “是,是,”她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做完了也会摸,不能做的时候也摸,你快点动,别这样折磨我了——呀啊啊啊~~!!!”
    又凶又狠的一记深操,突破柔软的宫口,挤进拥挤的子宫。韩素澜被他的动作逼得连声音都变了调,她彻底跪不住了,趴在椅子上抽泣,汹涌的潮水从她不断抽搐的穴腔里涌出来,把干净的床单洇染出大片的湿痕,还有的顺着小腹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弄脏了她掉落在地的衣服。
    她缩着肩膀抽泣,又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俞天君把她抱起来,像孩子那样把她圈在自己怀里,他不疾不徐地动起来,一下下地肏着她彻底雌伏的阴道,手指握着她的乳团不紧不慢地捏,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没有清减:“这样。他们这样操过你吗?”
    韩素澜的声音都在颤:“没……”
    “那这样呢?”
    他变了速度,猛地抽出来,又狠狠插进去。
    “啊啊!!操、操过,阿君,呜呜,别这样……”
    “这儿,”他隔着肚子按住她的子宫,“林夏进去过吗?”
    林——林夏?
    韩素澜睁圆了眼,惊骇到忘记回答。
    他的速度突然快起来,靡乱的水声嗤嗤作响:“回答我,澜。林夏进去过吗?”
    “进进进进去过!你别这么快——呀啊啊啊!太,太快了,阿君,阿君!”
    俞天君的眼睛越来越灰暗。他就像是自虐一样,越是不想听的事情,越要问个清清楚楚。他想知道他错过的一切,那与他失之交臂的几年,任何事,他都想要听。
    他将湿漉漉的性器拔出来,慢慢挤进狭窄的后穴。
    “那林寒呢?他进过吗?”
    “他,他没有~啊~~~”韩素澜的额头渗出了汗,“那、那里——啊额,啊啊,好痛……阿君,别碰那里……”
    俞天君充耳不闻。后穴虽然太过娇小,但也是经受过男人的欲望的。他非常清楚这一点,食指伸进去时,他就知道了。
    的确会有些疼。她还没有适应他的性器。但总要适应的,他不可能放过这儿的,而且,虽然她叫得凄惨,可里面并没有出血,弹性也很好,并不会真的伤到她。
    “林寒。他没有进过你的子宫吗?”
    “他真的没有!阿君,阿君慢些,我痛——”
    “痛?我看看,伤到了?”
    “没……你别,别出去,”韩素澜咬着唇,红着脸扭了扭屁股,“进来呜……”
    “他真的没有进去过?”
    “没……我,我也不清楚,我分不清他和林夏……”
    “那。杜嘉麟呢?”
    “他他进过……子言没有,我们很少做……阿君,阿君你别问了好不好,我不想你听这些事情……”
    “可我想知道。你们做爱有多频繁,用什么样的姿势,进去多深,有没有射在里面……你们怎么相处,他们在你心里的地位,你爱他们是否多过爱我,又是什么时候爱上他们……我错过你两年,澜,我们整整两年八个月没有见过面,你知道我有多想你,我有多怕再也见不到你……我以为我能做到看着你幸福,可我不能,对你的思念如同跗骨之蛆,无时无刻不在折磨我,我想见你到发疯,可我知道,你不愿意再见我,你也不想再回来。”
    “阿君……”
    “我不能说。我什么都不能说。我想你想到快疯掉,人生如此痛苦,不能见你、不能亲近你,我只能从新闻里看见你。你过得很好,我本应该开心的,可我没有。”他渐渐开始律动,以他自己的规律,温柔的,那几乎要逼疯人的温柔,韩素澜体内的情欲再次肆虐,她努力想要听清他说的话,可他存心不想让她听。
    “我早就想把你抢回来了。可我不能。我唯一的优势就是你的爱,你的怜悯,你的同情。我不能让那黑暗的一面被你看见,我不敢赌,我承担不起后果,我承受不住你憎恶的眼神。我只能等,等你哪天回过头,上天还是眷顾我的,我终究等到了你……”他慢慢笑出了声,在后穴里射了精,浑浊的精液渐渐填满了紧小的肠道,却被粗硕的肉棒堵住出不来。
    那种鼓胀的感觉并不好受。韩素澜皱起眉,想要从他身上挣开,却被俞天君牢牢按住。他揉着她的肚子,不让精液从她身体里流出来。
    “我好开心,澜,到这程度你都没有骂我。你不会离开我了对不对?如果我实在没办法忍住,对你做了糟糕的事情,你也不会怪我的对不对?”
    “我在澜眼里,是最特别的那个吧?你最爱的人是我,对不对?”
    他眼里的执拗令人心惊。
    他如此恐惧失去,令韩素澜心碎不已。
    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回答,可眼下,除了给出肯定的答案,她说不出别的话。
    “我最爱的人是你。”她只能这样说,“你是最特别的。”
    看着她眼里的真诚,俞天君终于笑了。最真诚柔软,不含任何杂念,没有忧郁悲哀,也不是硬挤出来的笑,看见他温柔的笑容的那一瞬间,韩素澜心想,一切都值得了。
    她没办法拒绝这个男人。也没办法看着他伤心。
    在他面前,她永远狠不下心。
    “我会帮澜的。你想知道的一切,我都会告诉你。”他摸摸她的脸颊,眼里一片柔软,“现在,帮我舔干净好吗?”
    “舔干净……”
    “嗯。”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唇瓣,“澜的这儿,我也得进去才行。”
    韩素澜深吸一口气,从他身上爬起来。他的性器从她的身体里离开,不再被堵住的精液从后面流出来,有种生理上的羞耻感。
    她夹紧了双腿,张口为他舔去肉棒上沾染的精液。也许是长期病重,导致饮食清淡的原因,他的味道很淡。
    她一声不响地舔舐干净,从棒身到两个垂下去的卵蛋,眼睁睁看着刚软下去的肉棒在她的口中硬起来,渐渐塞满了她整个口腔。
    在俞天君期待的目光里,韩素澜咽下口中的精液,然后舔了舔唇。
    “要帮你口出来吗?”
    俞天君摇摇头,清润的目光里透出丝丝狂热。他把她抱起来,按住她柔软的小腹。
    “这里。我想在澜的子宫里射一次,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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