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底下压着的东西在作祟,我们这样的和尚无法越界离开,可是外来的人却能自由来去。这恐怕是外道的妖魔,一时间找不着应对之策,师父也只是让我们把这新鲜的屍骸煮了抬到寺外,希望妖鬼吃够了能平息骚动。其实我也觉得不可行,但眼下唯有如此应付。不然三师弟有何高见?」三师弟没吭声,大师兄也问了其他人,那阵沉默让王晓初想像出和尚们面面相觑的画面,幸灾乐祸想道:「原来你们这些臭和尚也遇麻烦啦。我不是和尚,我不就能出去?」王晓初却不敢冒险,但他有预感再不久会有事发生。这一夜之後,许是他多心了,寺里的和尚都没了兴致欺负他,私下也常常面色忧愁恐惧,天岩寺好像被一层层阴霾笼罩,或该说那是妖气?

    如此又过了一个月,一样无月的夜,王晓初被叫到住持的禅房里,住持什麽话也没说就拽他上床,粗暴的扯下他的衣袍裤子。他感觉到住持和以前很不一样,情绪浮躁,只要他稍微闪躲就会挨巴掌,最後他瘫在床板上装死,住持拉开他双腿就直接操上来。

    「唔呃。」王晓初闷喊了声,幸而平时他也会用手指玩自己那处,这会儿虽是疼得他差点咬到舌头,但他赶紧放松身体。住持并不管他感受,听见他隐忍的声音更是激动得加剧力道,好像要逼他喊出来似的。

    「啊、啊啊,住持师父别、好疼啊。太烫了,呜。」王晓初口头求饶,两手抠着床铺承受越来越猛烈的撞击,他觉得住持是想藉性事掩藏其他情绪,可能这人心里有什麽事不愿对谁讲,所以想这麽发泄。

    住持这次弄得很快,射完以後也不急着再弄,而是让王晓初躺着,伸手玩他的下体,一面用可惜的语气说:「你都这岁数了,这里还寸草不生,光泽滑润,宛如美玉,却……」王晓初不懂他想讲什麽,他虽然刚才挺着阳物也动情,却并没射出来,後来因为被弄得太不舒服而疲软,这下被随意拨弄并无太多感觉,和尚也无心满足他。不过片刻,住持见王晓初流了不少淫水,那根半硬半软的阴茎模样秀长挺翘,动了心念张口去含弄它。

    王晓初吓一跳,双手抵在住持光滑的脑袋上慌忙道:「住持师父、嗯嗯,你这,这是做什……啊、哈啊啊……」他没想到这男人竟然会含住自己的东西,虽然别人也这麽做过,可是这人向来高傲得只肯让人伺候,何时有这种转变他也不知道。而他无法再想下去,柔软灵活的舌头正在他茎柱孔隙钻挑,他舒服得歪了脖子缩肩呻吟,接着余光见住持双颊微凹,不停的吸吮他那处,逼得他精关失守。

    「呜嗯嗯、嗯、哼、呼……」王晓初还射着白液,对方已经松口坐起身,他当着对方的面去摸自己阳物,沾了满手腥液,失笑道:「住持师父真坏,净是欺负人。」住持深深看了他一眼,忽地把他抱住,一面抚摸他的长发一面说:「寺里近来出了些麻烦,不过我仍能想办法护你。只要你答应我,从此就待在我禅房里不出去半步。」王晓初闻言茫然,指着烛光能照亮的尽头一细瓶芦花说:「您是指像它一样,只在这里?」住持笑着跟他说:「这样对你不也很好?以後你不必再看其他人脸色,只需要好好伺候我。而且,哼,你恐怕也只能答应我了。像你这麽贪生怕死的人,绝不会为了这麽一点小事拼了性命吧。」王晓初尚不明事态,趁这机会问他说:「小徒不明白,师父这麽厉害,寺里还能有什麽麻烦?」住持斜眼笑睇他,拿他衣衫擦手,回说:「告诉你也妨。反正往後你也只能在这里。去年初入宫做了一场法会,因缘巧合见到了宫里收藏的数百帧海陆图,被我发现其中隐藏的秘密。我按其中线索找出相关的字画及藏在贵族手里看似普通内容的书籍,几番对照下来,求得了长生修炼之术。将那些内容归纳拼凑起来,几番试验,终於也寻出真正炼炉之法,只不过修炼之途异常凶险,竟把这座山里不好的东西也引出来,想与我争抢修炼的炉鼎。哼,我岂会将心血拱手相让。」王晓初闻言噗哧笑出来,掩嘴说:「没想到会在名寺住持嘴里听到这麽有意思的事,这不是道士才谈什麽修炼长生之术麽?出家人讲的不都是往生西方极乐净土?」住持冷眼瞟他,轻哼道:「你若不愿意跟我,我也可以直接送你到妖魔所在的碑石那儿。」「听说那些妖魔只吃和尚呢。」住持目光一厉,沉嗓质疑:「听谁讲的?」随即又勾起嘴角说:「那你倒可以去试一试,看祂们是否只吞和尚。」王晓初被他看得胆寒,咽了口水放轻语调说:「不敢。可是、您方才所提的炉鼎究竟是……什麽啊?」住持的嘴角越拉越开,笑容有点狰狞,他答道:「不就是你麽。」「什麽?」住持用漠然冰冷的眼神瞟向窗子回忆道:「唉,为了找到一个适合当炉鼎的肉身法体,不知费了多少工夫,钱财倒是最好解决的事。哼呵,你还意外麽?我也不是生来就吃斋念佛,哪有人真的入寺出家就真看得开的?」王晓初害怕吸气,住持摸他下巴,开心的逗他说:「不过你可安心住下。这天岩寺,或许说天岩山,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我的禅房。」住持说完就没有耐心再聊这些,再一次让他趴跪好,抓着他的腰继续兽行,这回弄了至少一个时辰才罢休,而他也早就困乏得在感觉无尽的冲撞中昏睡过去。再醒来时,天还没亮,室里烛火微弱得好像随时要熄灭,王晓初想去重新点亮灯火,却发现住持整个人还压在身上,腿间都是体液半乾还湿着的状态,黏腻不舒服。住持看似没有动静,但体内仍有东西在弄他。

    「啊、嗯,不要了。」王晓初推了几下也没能把人推开,住持比他高壮,他又被弄得无力,而且他发现一些不对劲。

    他的皮肉、挂在身上的衣物甚至黏在床上,整张床都是沉厚的湿气,不禁要怀疑这流的是什麽东西了。他试图推开住持,喊了几声人都没反应,最後定睛细察,才意识到鼻子嗅着的空气带着很浓的腥锈味,而且住持身体有些僵,有些冷。

    王晓初好像逐渐明白过来,一双眼不敢斜视,直盯着眼前墙壁,扯起衣衫披在身上,也拉起被沾着的头发,恐惧的想着正在他下体蠕动的东西是什麽,他卯足力气推开身上的人,住持翻身摔到床下,整张脸布满皱纹,好像被什麽给吸乾一样。

    「哇啊啊!」王晓初惨叫,再看自己腿间无毛而令他有些自卑的地方被娇艳的一串串紫藤花覆盖,串着花穗的自然是其枝藤,可是他并不觉得粗糙刺疼,反而比和尚们的动作还识情趣的挑逗他体内某一处。

    「哈嗯、不要,不要弄了。」他转头一望,发现这间禅房不知何时布满紫藤的枝条,而其中一处探到他体内玩弄着他。当他想逃脱时,藤花的枝条会飞来卷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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