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展开双臂等着人伺候,王晓初看他那样憋住笑意过来给他脱衣服,总算明白这人把他当小厮使唤的原因。不过实际上他也就和小厮差不多吧……「我算是蓬莱宫弟子麽?」温玉鹤闻言,淡淡觑着王晓初,王晓初把他衣服脱了叠在一旁,两手交握在身前垂眸道:「以前在天岩寺,住持跟师兄他们都说我连度牒也没有,不帮我剃度,也不算带发修行,什麽都不是,就是个任人骑用的玩物。我看过其他人的下场,觉得自己吃穿用度还过得去,除了他们须要时得应付,其他时候还算自由,也没想过逃跑。後来竟是招惹了妖物,蒙宫主救命,宫主想让做什麽都可以,这条命也是你的。」说到这里,王晓初觉得自己方才提问太多余,浅浅微笑改口道:「是晓初妄言了。像我这样怎能说是蓬莱宫弟子呢,分明文的武的都不行。」温玉鹤眼神清明澄亮的凝视王晓初,出声应道:「你是嫌我这里能教你的不够多是麽?」王晓初抬眼看他,有些懵:「宫主?」「谁说你不是蓬莱宫的弟子,我让他没舌头,开不了口。」温玉鹤半开玩笑的说完,走到温泉池里,回头瞄了眼王晓初说:「杵在那儿做什麽?又不是让你来看我洗澡的。」王晓初回过神来,脱光衣服跟着下池子给宫主擦背抹身,温玉鹤仰首吁气享受着,用慵懒的语调跟他说:「这些天和你萍羽哥哥过得可还高兴?」王晓初不知这话是在试探还是有别的意思,模棱两可回应:「都一样。」「呵,我看他倒是变了不少。他看你的眼神就像是要将你生吞活剥似的,所以前几日我特意安排一些工作让他忙活,不然你也吃不消吧。」「唔。」温玉鹤转身抬起他下巴,兴味盎然的问他说:「你又如何?是否觉得如愿以偿?」「宫主不生气麽?」「我之前不高兴是因为你初来乍到就敢拐我喜欢的弟子。不过後来想了想,觉得顺其自然也好,反正恰好能让他给你分担妖毒,又能让他督促你修炼,有何不可。」温玉鹤又偏着脑袋,勾着嘴角问他:「他没少睡你,我也不介意,难道你这还不高兴?」「嗯。」王晓初微启唇想了想,答道:「谢过宫主。一切听宫主的。」「别担心,我啊,不谈什麽情爱,亦无心於此。这种令人痴迷愚昧的事物,留给你们好好品尝吧。」温玉鹤一手端着他的脸,另一手轻拍他脸颊,话说得轻浮,但王晓初并不觉得讨厌,只是纳闷这姓温的究竟是个怎样的怪人,还是说──「宫主,晓初冒昧问一句,您、是人麽?」温玉鹤把少年泡在水里的双手拉到自己胀大的男根上头抚摸,眼里尽是戏谑笑意,他道:「是啊,我也不能肯定。你说说,我这样算是人,还是别的什麽?」「宫主好色。」「得了便宜还卖乖。」温玉鹤捏他鼻子,让他转身背对自己,专心伺候。

    王晓初两手撑在岸边,温玉鹤将他双腿分开,掰开臀肉把那壮硕阳物插入,初时进了些温热的水,感觉不太舒服,而且几日未曾被弄过,一下子让温玉鹤的东西撑开实在很勉强,他张大嘴吸气,发不出声音,表情有些痛苦。

    温玉鹤揉着他腰臀、推按其背脊至尾椎几个穴位,助其松卸身心,握着深色的阳具时轻时重的往里顶刺。饱满圆钝的龟首滑入深处後就顺畅许多,他自後方搂着王晓初的腰,一手抓着王晓初亦硬起的长物撸弄,身前的少年歪着脑袋喘气,很快就发出撩人心火的呻吟,听来可怜又可爱,像叹息又像无助的呼救。

    「啊、哈啊啊,宫主,嗯嗯……啊嗯嗯,啊嗯、呃、哼呃啊啊、好热,把肚子里都磨热了。」王晓初小力甩头,之前随意挽起的发髻落了几绺青丝,有的贴在颈肩和背部,有的染了水气随他晃动而飘荡。

    这区池子的水线恰恰在他俩结合处,每次撞击都碰出水花,温玉鹤调情、浅尝片刻後加重了力道,徐徐撞至更深处,紧实的两团肉袋也甩打在其股间,更将王晓初那白软的臀丘撞出肉波。

    「噢嗯、哦嗯、好深,干到肚里了,宫主,呜呃!」温玉鹤低沉喘息,看来好像还游刃有余的盯住王晓初的背影,半晌他道:「玉鹤。」「赫嗯、嗯,嗯……什麽嗯?」「只有你我的时候,喊我名字无妨。」

    王晓初双肘撑着身子,回头看他一眼,温玉鹤脸上没什麽表情,只有因温泉和欢爱时流的汗珠,犹是那张不会红的脸庞对着他。

    「玉鹤?」王晓初试着唤了一声,温玉鹤也若有似无低应,然後从他体内整个撤出来。他以为这完事了,可余光瞥见上岸的男人那根凶器依旧怒挺着,果然对方架着他腋下把他拉到岸上,让他趴跪又重新进入,这次没了水波扰乱,好像进得更里面,而且温玉鹤那根肉杵前端较根部粗壮,一旦插入就像塞了粗大的肉栓,每回抽出时都会带动王晓初的身子往後摇,温玉鹤又向前挺,产生自然迎合的态势。

    如此被玩了百来下,王晓初已经沦陷欲海自己翘高了屁股哀求温玉鹤疼爱,温玉鹤丢了一回在他里面又把他翻身抱起,让他背躺在平滑石面上狠狠干了起来,只简单换了两三个姿态专注而持续的做着,不如先前花招百出。

    王晓初迷茫承欢之际,恍惚觉得今天温玉鹤有点不同,却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同,毕竟他与温玉鹤相识不久,对这里的一切也不算熟悉。

    温玉鹤伏在他身上喘气,阖眼亲吻他的肩头,一路吻到锁骨,此时的他背贴着温玉鹤的胸膛,两腿被捉着膝窝架高,露出彼此紧密交合之处,被撑平有点翻出媚肉的地方湿靡一片,股间和两者私处像裹了糖蜜一样带了暧昧的光泽和许多细细的泡没,粗大紫胀的肉杵在浪穴间进出,不时抽出半透明水丝。

    王晓初那泄了两回的男根被套了银托子,缠绑於根部随身後人的动作晃荡甩动,前端戴了龟帽,应是羊眼圈一类的东西,吐出的精水都蓄在里头,且小腹微隆,不知被丢了多少在深处,等温玉鹤终於尽兴撤走时,那些淫液还在腹里未能顺畅流出来。

    温玉鹤拿了一串象牙制的缅铃,大小不一共四颗小球,一个个塞到王晓初还没能密合的穴眼里,串起的球一端留了长长的银色花穗,而且银穗是三股编成辫。温玉鹤拨着长穗跟他说人家养马得将鬃尾收拾俐落,绑成这样的叫三花马,又拿出一组精致的带子要安置在王晓初嘴上。王晓初一看不就是人家套马用的笼头麽!只不过稍加改造,衔在嘴上的棍状物改成镂空的小金球,但是几条带子差不多和马用的是一样形制,同是犀角做的,几条皮带上有许多金花,悬着金叶片。

    另外,温玉鹤拿了一袭古怪的披风替他穿上,披风半裹住其身躯,还有许多漂亮的系带,王晓初无法说话,却无奈的睨着他,他浅笑道:「我生来还没看过这麽漂亮的马儿。」「咕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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