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低着头,一脸感动看着盒里摆放好看又可口的食物,抬头却说:「真不愧是鹿啊。」陆松禕眯眼睨他,蓦地相视而笑。「快吃吧。因为不像人的饮食那般调味,不保证合你胃口。」「哦,挺不错的。你吃麽?这些精怪手艺很不错啊,你看,这栗子蒸熟和了蜂蜜捣成这样的点心,还有这个……」陆松禕看青年吃得津津有味,感染了愉快的心情,再看王晓初吃得嘴边沾裹了食物软糯香甜的气味,对於食物没有欲望的心有了淡淡的念想,他不是想吃东西,而是想碰王晓初的嘴,目光也注视那双藏了万种情思的凤眸。

    王晓初吃得正欢喜,顾着闲聊,但他发觉陆松禕好像看什麽看得出神,捧起食盒问:「想吃?想吃分你啊。」陆松禕坐近,倾过上身捏住王晓初的下巴吻上,在其唇间尝到些许栗子泥和了蜜的味道:「嗯,果然不错。」王晓初惊得手一松掉了食盒,陆松禕冷静接住它,拈起一朵蜜炙花朵半含在唇间,大手摸到王晓初後颈扶着後脑凑近,温柔哺食。花朵微涩而甘润的气味在口腔中漫开,两人唇舌相抵缠绵,宛如兰花被揉作一团调炼成芬芳甜美的泥酱,巴不得嚼烂咽下。

    陆松禕陶醉啃吮王晓初的唇,卷着对方可爱的舌头游戏,歪头转着不同角度去挑逗他,诱使对方动情。

    「嗯、嗯。」王晓初没有抵抗,只是发出温顺的轻哼,然後红着脸侧首躲开越来越烫口的亲吻。他余光瞥了眼熟睡的温玉鹤,自己也匆忙躺下,拉起棉被盖脸,闷声说:

    「谢谢你。我吃饱了。」

    陆松禕一脸可惜,嘴角染着笑意。他不像温师弟那样流连花丛间,却非全然不解风情。看到王晓初为了自己而流露羞怯的模样,陆松禕受到不小的鼓舞,因为王晓初还是很在意他的。

    「你今天一直喊脚酸,我帮你捏捏腿。」陆松禕出声试探,王晓初没有反应,他优雅伸出手搭在青年腿上将被角掀开,不急不徐替人脱了靴履。虽是寒冷的夜,帐内并不冷,而且陆松禕的掌心释出真气,青年必然感到温暖舒服,只是不知所措而蒙头逃避。

    一开始陆松禕还真的是在替人捏腿,将裤管卷好之後对几处穴道按摩、推揉,这很明显就是一双成年男子的脚,骨骼、尺寸都偏大,脚跟和大姆趾侧缘还有些薄茧,从它的样子能看出这人走路施力的习惯,今天走一整日,这脚底确实也快磨出水泡,但青年只说腿酸,倒是没有喊过一声苦。

    王晓初躲在被子里,感觉那家伙还真的在给他捏腿,有点松懈贪懒的打了呵欠。陆松禕取了些香膏出来,其实一般他身上常备着各种修炼所需的药材和物品,这些香膏是他特殊调炼过,用以修炼的,又为免溢失才做成膏状,拿来推拿委实奢侈。不过机会难得,他也不觉得这有什麽浪费,挖取一些香膏擦在王晓初小腿肚上,待它遇热融化,再拢拳使出指法推拿,指骨、拳背带着一定的劲道辗过,疼得王晓初惊叫又赶紧摀嘴。

    等王晓初缓过气,窘困得坐起身用嘴形抱怨:「你轻点啦!」陆松禕挑眉,一脸老实的允诺:「好,我尽量,轻轻的。」他自然意不在此,只是藉这理由吃人豆腐,一路揭开棉被和衣物,悄然无声宽解青年的衣带,青年抱着棉被舒服吐息,好像快睡着似的没太大反应。

    王晓初并不是真的傻,也晓得这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只要别太过火就由着他去。可是没多久他感到双腿微凉,涂了香膏那双油滑温热的掌心逐渐往两腿间移动,最後抚摸他已经湿了一块的里裤。

    「嗯、哼嗯。」王晓初蹙眉低哼,扭腰想躲,偏偏那人出手按住他的腰,一只手往他腿间伸,将那芳香油滑的东西弄得他整个下体都是,和着他忍不住动情泌出的液体一起。勃起的男形和双囊都为之兴奋,他感觉陆松禕在亲吻肚脐那儿,舌头在下腹游移,甚至在他男根顶端嘬了一口。

    「嗳嗯。」王晓初溢出呻吟,他感到最紧窒的地方被那人手指撑开,手指几次都快触到令他舒服的地方,他已经生不出力气推开人,摀嘴压抑声音,直到有个炽热坚硬的东西抵在他後面对着穴口戳进半寸,他惊得蹬腿往後缩,「不能插进来、这里不、呃嗯。」他双腿被陆松禕拉近身,两腿都跨在对方正坐的腰腿上岔开。

    原本已退出来的阳具重新楔入,才要紧缩的穴眼及狭窄肉壁一下子被撑开,王晓初弓背,好像要痉挛似的身体侧向歪曲,长发散开来,失声叫喊。

    陆松禕一时操之过急,也是心疼,他托起王晓初腰臀枕在自己两腿和胯部,欺身上前关心道:「对不起,我弄疼你了?」王晓初喘得有些急乱,斜眼嗔视他,心知这火一时间难以收拾,用虚软微哑的嗓音妥协道:「你轻点……别吵醒他。」陆松禕苦笑应好,实际上他并不在乎温玉鹤如何,但还是应道:「好。我尽量,轻轻的。」然而这「轻轻的」万分折磨人,王晓初感觉那东西确实缓慢温柔的在他那处进出,稍微变了几个方向对他那儿又戳又刺、转动翻搅,每一下都堆着千万温存,也因此那份魅惑和欲火烧得又缠绵又剧烈,王晓初前面那根东西几乎像放尿一般流个不停。

    虽说陆松禕是禁欲惯了的,眼看这禁锢着的男人是这样承欢身下,浑身血液都像要沸腾了,他压上去抱住王晓初,王晓初双腿顺势屈折在两侧,而他环抱、托住不停颤抖、绷紧的人後脑及後背,让人蜷成一圈和自己肢体相嵌,稍稍加快速度干着那湿得冒泡的小穴。

    「呃、唔呃、咯嗯……嗯嗯、嗯。」王晓初眯眼,长睫藏不住水光,压抑却还溢出唇间的呻吟是劲势最强的酒,任谁听见都要为之疯狂。

    陆松禕感官都亢奋无比,无一分赘肉的窄腰壮腿和结实的臀部一齐完成最有力的冲撞和律动,每一下都捣到深处,攻击令王晓初最脆弱敏感的地带。他知道王晓初又硬了,那东西硬得抵在他下腹,晓初皱起脸快喘不过气,可他无法停止,他想把这人干出叫声,虽然白昼受过这孩子魔音洗礼,但他仍眷恋这种时刻王晓初的呻吟叫喊,明知这麽做太过火,还是想榨出一些甜美的呻吟和颤抖。

    「求你……噢、哦嗯……快丢了吧,我不行了。呜嗯、呃,都丢在我里、哈、里面,快点出来。」王晓初双手刨抓陆松禕的手臂和肩背,恨不得那鹿鞭插坏自己,让他昏死过去算了。

    陆松禕感受那销魂硕骨的魅力和欢快,无暇言语,又干了百来下,帐内只有两人低沉粗暴的喘息和压抑的闷哼,最刺耳的莫过於肉体碰撞出的水声。

    「呜、呵嗯嗯……」王晓初流着口水,喉间被逼出尖细甜软的长吟,身上皆是激烈欢爱後才有的白液。他用力眨眼,试图让泪雾模糊的视线变清楚,瞄了一眼温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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