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阔用新鲜出炉的可露丽将林久彗勾了过来,竟是想邀她去听明天的音乐会,说是作为上次画展的回礼。
    这可就涉及到她的知识盲区了,小时候叁天打鱼两天晒网得学过一段时间的民乐的她对于古典乐知之甚少,很难品出其中细微的区别。倒是从小学习小提琴的梁清,有着不错的乐感。
    有次林久彗在客厅无聊,随意哼了两声,就被梁清听到询问在哼什么?
    她随意答道:“《欢乐颂》啊。”
    不料梁清一皱眉,思索了一番,才悠悠地接上:“你是把《小步舞曲》当成《欢乐颂》了?”接着她做了正确的示范。
    能把巴赫当成贝多芬,也着实不易啊。哦,不对。这首《小步舞曲》其实是克里斯蒂安·佩措尔德的,梁清和她着重强调过。
    说起古典乐她的话就多了起来,滔滔不绝地向林久彗科普。在自己擅长的领域里,人总是特别地耀眼。
    见她有些犹豫,楚阔就开口道:“音乐的美感在于雅俗共赏,并不需要听出其中的差别,只有喜不喜欢罢了。”
    只一句话,就打消了她所有的顾虑。
    “那你今晚陪我好好挑一件衣服吧。”林久彗俏皮地冲他眨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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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进了楚阔的家门,林久彗就被他按在门板上亲。
    “我不找你,你也不来找我吗?”等她换气的间隙,楚阔抵着她的额头问,“如果不是可露丽,你还要多久才会来找我?嗯?”
    林久彗气息不稳:“上周我生理期。”
    见她真是只把自己当炮友,楚阔心中有气,却又没办法指责林久彗。只得解了她的衣服,又让她缠住自己的腰,顶弄了进去。
    每次的撞入都使得她的酥胸来回抖动,楚阔低头含茱萸入口,一阵轻吸后,它就起了反应,亭亭玉立。
    得到反馈的楚阔更是卖力,伸出舌尖同它嬉戏,时而舔弄时而轻咬,惹得林久彗连连呻吟。
    撞击的狠了,门板发出嗵嗵的声响,楚阔便将她一把抱起,移步到落地窗前。
    途中他并没拔出来,随着他的步伐,根茎顶弄着软肉,戳出一片水儿来。
    短短不过几十步路,林久彗却觉得走了很久:“楚阔还没到吗太深了嗯啊~”
    她的话带着微妙的歧异,原是问的路程,却还可以有着点嫌他时间长的理解。
    他轻笑着哄她:“就到了,久彗明明很喜欢啊,在不停地流水呢。”
    “我快要”到了二字还未出口,楚阔将她翻了个身,柱身碾着嫩肉转了个圈,小穴便控制不住地涌出汁液来。
    “真敏感,每次都这么禁不起疼爱。”楚阔嗔她,却又分明一副喜欢惨了的模样,“但是我还没到呢,要辛苦下久彗了。”
    楚阔捉着她的双手按在落地窗上,下面与她相连挺送。林久彗翘起臀迎合着他,稍微塌下腰使得乳尖将将触着玻璃,每一次的深入都能带着小东西们摩擦过凉爽的平面,身后又是温暖的楚阔。
    如果此时窗外有人经过,就会看到如此香艳的景象。女人凹出曼妙的曲线沉溺其中,男人亲吻着她的后背颈肩,抬起一双湿漉漉的眼,末尾处还泛着红。只是瞧着,就让人觉得如在云巅。
    “久彗不是还要挑衣服吗?”楚阔将避孕套系上,顺手扔进印有干垃圾的小垃圾桶里,“音乐会应该需要正装,国内没有这么重视,那就挑挑看小礼服吧。”
    楚阔回到落地窗前,一把捞起酸软在地的林久彗,打横抱至偏卧:“是你喜欢的暗紫色调。”
    他们从没在这个卧室长时间的停留。因为喜欢,所以不忍玷污。
    楚阔将存放林久彗衣物的柜子一一打开,询问着她的意见:“你觉得什么颜色好呢?”
    林久彗此时并不想理他,她只担心一会儿会不会弄脏这漂亮的床单。
    “那就这件吧。”楚阔拿出一条浅蓝色的抹胸裙,层层迭迭的繁复下摆显然并不在小礼服之列,他不会不知。
    楚阔贴心地帮林久彗穿上,却只把抹胸拉至下胸线处,托住两团绵软:“刚刚一定颠疼了吧,现在就不会了。”
    宽大的下摆罩住两人的结合处,掩盖了一切的运动,只两人规律的动作出卖了他们的桃色情事。
    兴致渐渐起了,林久彗开始挺胸,不停地将白皙的乳送到楚阔的面前。
    他低头含住,薄唇轻拢、舌尖慢捻抹复挑,逗弄的她娇声不息。
    感知到她快到了,楚阔停下所有的动作,轻轻放倒林久彗,掀开裙摆撩起才恢复动作。
    饶是如此小心,裙子还是濡湿了一小块。
    “还是这么多,不愧是水做的。”言语间,林久彗报复性地一夹,楚阔一时不察也跟着一起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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