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野去后台更衣室找展渡白,他果不其然破了嘴角。台上的狠戾气还没散,眸子很亮,森白的齿衔着拳套绑口,一偏头掀撕松开来。狭小的更衣室内顶灯惨白,有别的拳手从她身边擦肩而过,看她的眼神不怀好意。刚刚被展渡白击败的h头发甚至想搭手揩油,江野垂睫还未动,已经看见她的展渡白先她一步上前,像护着她进club一样,肌理分明的健壮臂膀一揽她腰线把她摁进怀里,耷着的眼尾阴郁地看一眼h毛。
    h毛牙一咬,和最后一个人一道出了更衣室。
    “你在享受。”江野抬起头看他似狼一样亮的眼眸,平静陈述。
    展渡白咧齿笑开,不再是平日里干净又阳光的大男孩,热气氤氲的狭小室内,他像是刚登基的年轻狼王,初露出的爪牙锃亮锋利。
    他的多巴胺还没下头,正好可以借机为所欲为。
    他向前一步,江野被他抵在了吱嘎作响的铁质柜门上。展渡白埋下头,正正好便将高挺的鼻梁埋进他朝思暮想的姐姐的颈窝,用虎齿尖缓慢又愉悦地厮磨,这是对落网猎物的赞美。
    江野被他禁锢在怀中、柜门前,明晃晃的顶灯刺得她双目恍惚。她终于明白这个城市的宣泄口在哪里,终于明白这些人靠什么发泄,在这里所有人都疯了,都不像原本的人。
    她没有推开展渡白,甚至在这一刻,她认为原本同她像两条平行线一样绝不会有交际的展渡白,终于成为了她的同类。
    女人偏过头,咬上了男孩带着咸味的耳珠。
    交颈之态的性爱总让双方拥抱紧紧,展渡白是处男,但不妨碍他喜爱用宽厚的指掌摩挲、蹭碾江野两腿心的蜜缝。展渡白健壮上身压在她胸前死死,闷得她在这狭小室内也出了一身汗,还没被进入就气喘吁吁。
    展渡白同她接吻,横冲直撞像小狼狗,一味地耀武扬威宣占地盘,重重舔过上颚还要吮她舌尖,直要把她软舌吮得发麻、把她吻得缺氧头晕转向才罢休。
    江野摸他裆间,硬邦邦火烫烫,运动k一滑落就握了满掌。女人的牛仔k半褪不褪地卡在她腿弯间,张不开也不愿合拢,展渡白埋头扶着鸡8蹭来磨去地对不准,不知是真的手生还是刻意为之,总之江野被他的磨蹭惹得阴蒂发烫发肿,穴肉绞缠不住,sh得胯间滑腻。
    “你读书也这么笨吗,小朋友……”她的嗓发哑发醇,展渡白简直又要y两分。他伸舌极度色情地自她颈窝接滴汗粒,一路顺她颈侧舔去下颌,吻去软唇。江野禁不住敏感地哼两声,长长吁口气,几乎从牙关挤出字眼。
    “不c就滚。”
    展渡白笑了,站稳扶好,龟头挤开滑腻的肥厚阴唇,挺胯狠入,钉她在柜门之上。
    他吮着江野嫩白的颈,含含混混地问:“姐姐也有憋不住的时候吗?”
    展渡白太长了,他一顶就撞上了江野的宫口,把女人捅得长y一声,尾音发颤,两膝发软,想往下坐却愈顺了展渡白的意,龟头往湿滑宫口越陷越深。
    江野爽得发抖,展渡白也爽得头皮发麻。她两腿没有完全打开,这姿势虽然没法整根捅进再大刀阔斧地剐出,却让b道绞得紧,紧得处男一阵阵地感到早泄的危机。他后槽牙咬得咯响,一只手臂虚虚架着就要站不稳的江野,另只手一把拽下碍事的牛仔k踢去一边。紧接着展渡白毫不犹豫地架起江野左腿上他臂弯,让女人门户打开,一低头就能清晰看见圆鼓肥嫩的阴道吃着根青筋盘亘的粗大肉棍。
    展渡白一个使力,整根鸡8彻底进洞,江野被顶得眯起眼,一口咬上他肩颈肌肉,两手攀上男孩后背,难耐抓挠。
    “深……太深……吃不下……”她闭着眼汗淋淋双颊酡红的模样有些狼狈又惹人发狂,宫胞被顶到最里,像个柔嫩的套,乖顺地伺候吮吻男生的龟头。
    “姐姐怎么会吃不下呢?姐姐明明在说谎。”展渡白哼声轻笑,挺胯开c,将她整个人箍着操得柜门砰砰响。
    一声声的姐姐不再似以往撒娇,以下克上的禁忌教江野在小她半轮的男生怀里爽得脚趾都要蜷起。展渡白没什么技巧,但就是深捅狠操的蛮力让江野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份儿,身体里的水龙头好似被打开,两人胯下阴毛湿淋淋挂着白沫,带出的骚水亮晶晶顺着江野腿侧往下淌,被展渡白温烫的大掌一抹,女人就要发抖。
    他喜欢极了讲荤话,什么“姐姐水好多”,什么“姐姐里面好紧”,什么“姐姐叫得好好听”。
    江野被干得毫无身为姐姐的尊严,只得恼羞成怒地一攥小狼崽子脑后发,发了狠地咬上男孩突起喉结,绷紧小腹绞死了b。展渡白初尝人事哪受过这种刺激,不过几下就哼着要s。
    他大掌摁死江野脑后,她仍不松口,于是他便用尽了力地捅进最深,把江野钉得颤着尖叫一声,这才心满意足将浓精悉数射进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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