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按着萧阅的腿脚关节,那小厮便眼疾手快的掀开萧阅的衣袍,准备脱他的裤子。

    “我草尼玛,放手!”在那小厮的手触摸到萧阅的屁股时,他的双脚用力往外一踢,挣开了那大汉的束缚,随即身子一侧,抬起手肘便朝另一大汉脸上打去,迫使他倒退几步。萧阅便趁着这空隙穿好裤子跃下床来。

    “你不是自愿的吗,这是做什么!”那小厮见萧阅如此行为,很是不解的吼道。

    萧阅不多说,也不再管那么多,直接打开门冲了出去,身后小厮随着那两个大汉一路追赶而来。直到见萧阅冲进了白夕禹的房间才骤然止步!

    关上门喘着粗气,见那三人没有追来,萧阅松了口气。就知道他们不会冲进来,真是阿弥陀佛今日一大早那燕王走了,不然自己这么冲进来,估计会比放入玉势更倒霉。

    “是我疏忽了,忘记了这点。”

    冷冷的声音响起,萧阅忙朝声源看过去,只见白夕禹正气定神闲的坐在桌旁倒茶,而他除了脸色稍微比他那身衣裳还白了些外,其余的好像并无什么不妥。

    “没事,不止你,我也疏忽了。”萧阅几步走过去坐到他对面,顺手拿起杯中茶水一饮而尽。

    “骆少津什么时候来?”萧阅放下茶杯,也不管嘴角上的茶渍,开口问道。

    白夕禹抬眼打量了他一眼,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萧阅却不小心瞥了一眼他那只端着茶杯的手,见那手背上赫然有一条红色鞭痕。

    “若等不及你可自行离去,别的本事没有,让你离开归云楼倒是能的。”

    白夕禹抬眼淡淡的盯着他。萧阅被他盯的有些火气,恰逢此时,房门被人敲响,传来王妈妈讨好的声音,“那个,夕禹啊,听说一不懂事的小子跑到你房里去了,可否容妈妈进来把他拎出来,以免脏了你的屋子。”

    萧阅扭头与白夕禹对视,心中一下子拿不定主意。这归云楼的护院众多,会武功之人也多,不是自己一个人能应付的。

    “昨日我已为你破了一次戒。”收到萧阅的视线,白夕禹淡淡的启唇。萧阅也自是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现下,他的处境突然就变成了前有虎后有狼,只是前方的虎是散开的,并且目标不完全是自己,而后面的狼就实实在在的在盯着自己了。

    “夕禹啊,你要是不出声,妈妈我就进来了?”

    王妈妈的声音很是柔和,并试探性的推了推门。

    萧阅盯着眼前这不靠谱的‘后门’,咬牙道:“我要离开!”

    白夕禹起身朝书架走去,略往外一推,那书架便朝外打开,一条密道赫然出现在萧阅眼前。

    “这暗道通向郊外,能避开兀图的搜寻,你可自回大周。”

    萧阅满头黑线,却在那王妈妈推门而入之时,跨入了密道...

    再出来时,果然如白夕禹所说已到郢城郊外,萧阅瞧着顶头那蔚蓝的天空,深深的吸了口气。

    李谦和木笙应该已各自到家,骆少津也还活着,那么自己这下能撤了。只是没了包袱,身上这些没被搜走的银钱不知能撑多久?

    想到此处,萧阅顿觉有些气馁,回想这几日发生的事,简直令他自己都有些应接不暇。

    可是,更让他意想不到的是,自己不过才呼吸了片刻这清晰的空气,身后马蹄溅起的尘土便扑了他一脸。

    萧阅忙往后退,欲给那群骑马而来之人让路,可是当那群人越来越近之时,萧阅发现他们身上的服饰佩刀皆统一,而那为首之人更是瞧着贵气逼人,英武不凡。

    这绝对不是普通的队伍。这个念头在脑中一出现,萧阅立刻往树林跑去,却终是慢了一步,只见那为首之人跃马而起,飞到了他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太子殿下,别来无恙。”

    萧阅不认识面前这容貌英挺,身姿健硕的男子,却辨的出他的声音。

    “上次一别不过才半年有余,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听了此话,萧阅脑子迅速的转了一圈,随后才瞪着眼前这约莫才过及冠之年的男子,无奈的扯出一个笑来,“燕王殿下,你也别来无恙。”

    “大周太子,不在大周待着便只能在北流或者阴间待着。”

    言罢,那燕王的剑已搭在了萧阅的肩膀上。

    萧阅瞅着自己肩膀上的剑,想着白夕禹的脸,脑子又开始一团浆糊。只哭笑不得的翻着白眼:人家遇到熟人都是好事,偏这太子与众不同,我靠。

    作者有话要说:  偶要开启日更模式,?(^?^*)

    ☆、第17章 所谓的阴谋诡计

    走进一间房,四面都是墙,抬头见老鼠,低头见蟑螂。

    这是自己从哪儿听到的打油诗来着?

    坐在草垛上看着那发了霉的墙壁上趴着拇指那么大一只蟑螂,萧阅有感而发的念道。却又记不起在哪儿听过,只觉的,这诗简直是自己目前的真实写照。

    所谓走错一步,之后便会更错,就是如此了。若自己没有那么草率的跑出归云楼,或许王妈妈那儿自己还能摆平,实在摆不平也不过是被一个玉势爆菊罢了,怎么也比丢了命强。

    自被那燕王带回来,萧阅便被关入这阴暗潮湿的大牢里已整整三日,这三日里除了能吃能喝能睡外,旁的什么也没有,就连那燕王都没有再理过他。

    不过萧阅心里清楚,那燕王现在应该是在思考着该如何正确的理自己才对,所以才没有那个空闲来同自己侃大山。只是,三日未免有些长了,但再长也长不下去了。

    此时此刻,那种令萧阅又熟悉又讨厌的危机感复又回到了身上。再观所处这间牢房,几乎可以用重兵把守来形容,那些个王府卫兵将此处里一层外一层的守的滴水不漏,简直让人插翅难飞。

    萧阅坐在这草垛上抬头看去,只见这些王府卫兵一个个面目肃然,且一半朝外看着,一半却转身朝牢房内的自己看着,弄的萧阅浑身不自在。这大概也就是感觉被十几双眼睛盯着的现状了,而这种现状已保持了三日。

    不再和那些卫兵对视,萧阅转过身面朝墙壁坐着,脑子却一直没有闲下来。这一刻,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一直走错了一步路。从穿越到这个世界,自己一直想的便是如何开溜,如何逍遥的生活,却忽略了这身体本来身份会带来的麻烦。

    一味的逃避开溜不是好办法,得真正弄清楚大周现下发生了何事,以及这几国之间的真正关系,解除了本身危机,才能真的开溜啊。

    萧阅回想着几日前燕王将他抓住时简略说的那几句话,虽没什么重点可圈,但有一点能确定,燕王一定和北流有所勾结,不然,他不会说出那句:大周太子不在大周待着,便只能在北流或阴间待着。

    现下处于这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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