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羡慕的味道。

    萧桓拘禁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容,再三谢过后,才抬腿离去。

    萧桓一走,萧阅便将东宫守卫撤了一半,接着便只带着四喜一人上大街溜达。他不信,这样也不能将肉里那根刺拔出来!

    京安的街道很是繁华热闹,跟现代的首都比起来,除了没现代化的设施和工具外,其余的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萧阅穿着素色不显眼的衣衫,在大街上乱看乱买,倒真是一副偷偷跑出来消遣的公子哥模样。

    四喜跟在他身后,生怕他有个闪失,起先见他挤在拥挤的人群中,担心他挤不见了,如今又见他往人少的地方去,便又担心他出什么意外。

    直到见萧阅走的地方越来越僻静,四喜才追上去开口道:“殿下,明日是皇上寿诞,该回去准备着了。”

    萧阅顿住,转过身看着面前的老公公,却笑道:“四公公,您会打架吗?”

    四喜不知他为何这样问,自己活了五十多年,还从未打过架,“不会。”

    “那您会武功吗?”

    四喜莫名,只老实道:“自然也不会。”

    “那您肯定会躲了吧。”言罢,萧阅便突然将四喜推到了巷口里面,紧接着拿出藏在怀里的弹弓,向对面巷口还未来得及隐蔽的人弹了过去,正中他胸间。

    这弹弓上的武器可不是石头,而是削尖了的铁片。此时,正扎进对面人的胸上。

    “这叫先下手为强。”看着那脸上表情可以解释为懵逼的元贝,萧阅的笑很是戏谑。

    “萧阅!”元贝仍是用他那招牌式的狠毒眼神盯着萧阅,一段日子不见,那眼神中的狠一分未减。

    “我该实现我说过的话了,否者,你总爱跟我玩儿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言罢,萧阅抽出匕首,极速的朝元贝冲了过去。

    元贝因着受了伤以及一些别的缘故,竟不是萧阅对手,几个回合下来,竟败了。如今正被萧阅压在地上,用匕首架在脖子上。

    萧阅盯着他,眼神还从未这样狠过,对这个几次三番差点害死他的少年,他觉的,自己已经用完了作为一个现代人的理智和良善了。

    可被他压着的元贝却不等他下一步动作,肚子却先不受大脑控制的叫了起来。

    萧阅靠他极近,自然也听的清清楚楚。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元贝仍是恶狠狠的咬牙切齿,只是这恶毒的语气配上咕咕叫的肚子,很是违和。

    “力气都用在杀人放火上了,连饭都忘记吃了?”萧阅冷笑道。

    元贝眯眼瞪着他,脸因为羞怒而涨的通红,“少说废话,落在你的手上,是我倒霉!”

    “还好是你倒霉,要你真烧死了李原靖,倒霉的说不定就是我和大周了。”

    元贝欲撑起被萧阅用膝盖压住的身子,奈何因为饥饿而没有多余的力气,却仍是狠声尖道:“要杀便杀,何须弄些莫名的由头!”

    听闻此话,萧阅眼中敏感的划过一丝疑惑,收了匕首对不知何时站在屋顶上的几个府兵道:“先将他带回东宫,别声张。”

    “是。”几个府兵跳下来,拽起元贝便撤了。

    萧阅这才起身,却见四喜已被吓坏了,听见自己唤他,才回过神来,继而冲自己不住地磕头,并让自己保证别再做这危险之事。

    萧阅哭笑不得,只得保证,四喜这才止住了磕头的动作。

    回去的路上,四喜仍后怕的跟在萧阅身旁耳提面命着,“虽说殿下想亲自抓人,可为着个不忠心的奴才,又何必,这要是伤了自己可怎么好。”

    萧阅原本大步走着,听四喜这么一说才猛一回头,“四公公你...也认识他?”组织了下语言,萧阅道,原以为东宫的人皇后都换了,当没人认识元贝才是,哪知四喜却见过。

    四喜点点头,“殿下收他时,老奴恰好奉皇后娘娘旨意给东宫送东西,便瞧见了。”

    萧阅顺口道:“我从前当待他不薄吧?”

    “自然,殿下整日将他带在身边,后来假太子出现,他便消失了,说是暴病,如今看来,莫不是,他也?”四喜回过神来,一脸惊汗。

    “并非公公想的那般,他的事还望公公缄口不言,对母后也是。”不想多生事端,萧阅出声压下四喜的惊诧,并如此说道。

    四喜听了,仍是疑惑,可见萧阅说的这样认真,终是没说什么,应声领命。

    元贝方才的话让萧阅有些疑惑,难道不是他放的火?这样想着,萧阅也想到了另一个问题,那便是,元贝是会武功的,能顺利的阉了他,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因着疑惑,萧阅连要杀元贝的心都给暂时按捺了下去,嘱咐四喜对今日之事绝对保密,不许对任何人说起后,才回了东宫。

    元贝被关在柴房,因着体力大弱,又被五花大绑着,脸色看起来很是苍白,现下正闭眼小憩,只是肚子里的叫声却没有停下的意思。

    看到现在的元贝,在想起初见时的元贝,萧阅倒觉的有些恍惚。

    “你来京安的目的是什么,继续杀我?”萧阅端了一小凳子坐在元贝面前,撑着下巴问道。

    元贝红眼羞怒的瞪着他,“是!”

    萧阅扶额的冲动都有了,说起执着,谁能比得上元贝。

    “驿馆那把火你放的很漂亮。”

    “萧阅!我元贝虽不是好人,但北流人重信诺,是我做的,我必认,不是我做的,活剥了我,我也不会认一个字!”

    元贝的声音又狠又尖,身上仅剩的力气怕是都用来说这话了。

    “不是你?”萧阅站起身踱步。

    当看到那信纸上写着“元贝去了京安”时,萧阅便直观的认为,驿馆失火乃元贝所为。除了他,没有第二人还会有这动机。

    可如今看来是自己想错了?

    哎,也不知阿骆那边究竟发生了何事,竟让他连这些大事都不关注,虽然他好像也没真的关注过。

    “那火是李原靖自己放的!”萧阅正百思不得其解,一旁的元贝或许是因为看不下去了,又或是什么旁的原因,脱口而出道。

    “你说什么?”萧阅急忙回头,问道。

    “不知道。”元贝别过头,饿的虚脱的他,真是恨不得萧阅一刀结果了他,也比这样活活饿死他强。

    “他自己放的?”萧阅疑惑的自语一声,继而看着元贝,吩咐下人拿些吃的来。

    没有松绑,萧阅直接将馒头撕下来喂到元贝嘴里,并道:“我不想再威胁你,老用那个法子,我自己都觉的不光彩,且对你心灵伤害大,所以,你自己说吧。”

    元贝闭着眼,原不想吃,觉的太窝囊,可是却控制不住饥饿的肚子,抵挡不了馒头的香气,只得闭着眼,张开了嘴。现下听萧阅这样说,便又狠狠的咬了咬牙,却终是松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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