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激。

    萧阅略点了点头便走到元贝床边坐下,“我有些事想跟元贝谈谈,你先出去等会儿,放心,不会耽误你俩太多时间。”

    千钰谷有些不放心,“何事,不妨让我也听听?”

    “我也想,可是阿骆说大将军的伤口裂开了,要你去看看。”萧阅很是随和的道。

    说道骆少津,千钰谷想对萧阅说点什么,但见他无所谓的模样,便又止住了,只温柔的看了元贝一眼,这才走了出去。

    “千钰谷对你很好,其实我还不怎么清楚你们是怎么走到一块儿的,只知道那时他从冷宫把你带走了,再出现在我面前时你们竟在一起了。”

    元贝瞥了眼萧阅,也不知是不是伤痛难忍的缘故,今夜的他与往日生人勿进之感不同,很是顺和,“他那个人看似不正经,其实很是老实,待人也是真心实意的好。”

    “确实,不然今日也不会冒失在千军万马前为你不要命的大打出手了,千钰谷虽然说不上头脑冷静,但想问题也很是有深度的,今日为你做到如此地步,倒也实属难得,所谓关心则乱。”

    元贝深吸口气,眼底仍然是不屈姿态的傲气,“你想说什么可以直说。”

    萧阅努努嘴,“看来我已经大概知道千钰谷在你心里的位置了。”说着,萧阅睨了眼元贝,见他正安静的垂着长长的睫毛。

    见此,萧阅才开门见山的道:“今日起你再不是北流王子了,经过今日一事北流怕是更难容你了吧。”

    元贝一听,脸色变了变,努力撑着身子坐起来,冷笑道:“所以呢?”

    “所以,我要打退北流的方法。”

    元贝有些受不了萧阅静静的看着他的目光,偏头道:“你在胡说什么?”

    萧阅吸口气,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元贝,黑着脸道:“元贝,这么几年你应该也很累。”

    元贝静默着,手背青筋有些凸显。

    萧阅仍道:“李原靖之所以要在所有人面前将你处死,只是为了赶走大周,或者是...”萧阅俯下身,盯着他道:“距离此地三十里外便是北流所设之陷阱,只要再往前三十里,我和我这几十万大军都得化为一堆白骨,所以,我是不是得找你要打退北流的方法。”

    萧阅话一落,元贝就惊讶的瞪大了瞳孔,他似乎今日才认识萧阅一般,用一种陌生的不能在陌生的眼神看着他,“你你在说什么?”

    “看来是了。”

    “莫名其妙!”

    “是你们的计划莫名其妙?”

    “你在胡说八道!”

    “这不该是你被冤枉了的反应,你没被冤枉过,要装这样的情绪是很难的,所以我说你很累。”萧阅幽幽的说道,元贝双眸惊讶不安,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良久后才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刚才告诉我的你忘了。”

    元贝顿住,表情霎时间惨白不已,双手紧紧的拽着被子,眼底的不甘和傲气最终在萧阅的注视下渐渐褪去,蓦然地,他用一种颓然的口气道:“萧阅,我真的不如你。”

    萧阅直起身子,轻松道:“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偏要反其道而行,以为打破常规便是出奇制胜,可惜不过是多余之举。”说着,萧阅略同情的看了元贝一眼,“看在千钰谷的份上我可以留你一命,但我要知道所有的事。”

    元贝撇着嘴角,“你是怎么知道的,怎么查出来的,你一直在我的眼皮底下,你根本没有机会去查。”

    萧阅扯着嘴角,一脚踩在元贝床上,弯着腿拄着下巴涎笑道:“我猜的,不小心猜对了。”

    “你!”

    萧阅直起身负手道:“其实这个你真不用知道,你只要知道你不说,千钰谷立马就会死。元贝,你不懂被玩弄于鼓掌的感觉,若你懂,你就会明白,我此话不是在与你说笑,而是正经的在威胁你。”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我回来了,是真的回来了,大家久等了,么么么么哒,我激动的热泪盈眶啊

    ☆、第80章 身份之谜

    元贝沉默着不语, 一副准备英勇就义的模样。

    萧阅道:“其实你说不说对我来说也没有多大的意义, 我既已知埋伏自不会往坑里跳,我只是想听人把这故事完整的叙述一遍罢了, 顺便能寻个借口放你和千钰谷一马,如今看来你有些不领情。你说,如果你死了,或者千钰谷死了,你们可否会为对方肝肠寸断呢?”说着,萧阅头也不回的准备离开, 可才走两步,元贝便叫住了他。

    萧阅回头,元贝嗤笑道:“既然你想听,我便为你叙述,不过, 你别后悔。”

    “喔?我会后悔什么?”萧阅不解, 盯着他, 听他讲故事。

    曾经,萧阅就怀疑过元贝对他突然转变态度的动机是什么,只是当时有太多其他的事需要处理再加上元贝掩饰的很自然, 所以他便没有想那么多。如今看来,陈昂的确是个培养细作的好手,连王子都能被他调&教的如此之好。

    听着元贝的话,陈昂那端坐在轮椅上清闲的饮酒的模样便又出现在脑海里。

    当年,元贝在南楚逃脱后, 萧阅让南楚睿王李原启去找,结果李原启没找到,等萧阅再见元贝时他已经入了京安,这其中不过只有数十天,而就是这数十天发生了诸多变化。

    如今听元贝口述,他逃出南楚后本欲要回北流,无论如何北流才是他的家,只是才出临安城便被一队人马截住了。他以为是他父亲嫌他残障之身太丢人欲要清理门户,只是没想到来人竟然是东渝暗卫,而他被迫到了东渝后居然见到他的父亲正在亭子中与陈昂相谈。

    元贝起先也是不明白的,北流一直侵扰东渝、南楚、西晋三国,前不久这三国还送了质子前往北流,而自己还杀死了东渝送去的皇子陈珂,于情于理父亲也不该和陈昂相谈甚欢,准确的说是陈昂不可能在父亲面前未有一点怯意,但陈昂确实未有,还与父亲平起平坐,虽坐于轮椅,但周身却彰显出凡人不可靠近的华贵的杀戮之气。

    元贝那一刻是懵的,但这懵并没有持续多久,大伦便告诉他,原来北流早在两年前就与东渝联合了起来,他们的目的是远在千里之外的大周。

    北流虽兵强马壮,但大周太过遥远,而比起心计,北流人也是有所欠缺的,所以要吞灭那屹立在远方的大国必须要找一个了解它的盟友,恰好陈昂就是这个盟友。想来当初陈昂说服北流大伦便是用的这个理由。他蛰伏多年,早已将大周握在手中,只是欠缺人马罢了,北流的出现正好弥补了不足。

    元贝也是到那一刻才知道,什么北流攻打三国,三国联合抗敌,什么送质子,都不过是陈昂导演的一场戏,而他们的目的只是为了抓自己,然后用封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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