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达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
立刻投入起来，原本半跪着的姿势也随之调整。
索性一屁股坐到他大腿上，两人面对面激吻，她的腿缠在爱德华的腰上。
他双手上下其间，享受着美好。
昏暗的灯光，热闹的舞台表演，构成了奇妙的刺激。
舞台灯光很亮，可以看到小兔子们正在卖力歌舞。
而观众区灯光明显不足，只有过道地下有些昏黄方便客人看路，座位区基本漆黑一片。
这使得台下看台上万分清晰。
台上看台下，完全黑暗，台下彼此互看也做不到，这样的设计显得既有情调，也很好的保护了客人的隐私……
爱德华的手开始往她的低胸领口伸入。
“不不，先生，不能这样老板知道会说我违反规矩的……”琳达气喘吁吁的说道。
“没事儿，这是你老板的包厢……嗯，上帝啊，你们的制服简直太不人道，对你的拘束太大了，我是个律师，要不要为此控告一下你的老板？不人道，太不人道主义了！”
“我的天！”爱德华嘴巴长的老大，完全是一手不能掌握的尺寸。
虽然外观看起来就不小，但真的只有亲手摸过后才知道，尺寸到低有多夸张。
“哦……哦……”琳达嘴里开始发出不明意味的声音来。
“啪啪啪啪”一阵掌声让两人惊醒过来。
琳达连忙从爱德华身上下来。
顺手把胸衣往上扯了扯。
又手忙脚乱的抹平衣服上的皱纹。
“抱歉，海夫纳先生，我知道错了……”她低着头。
爱德华也从沙发上站起来，顺手松开自己脖子上的领子，将领带也稍稍拉开些。
因为他看到眼前的男子，衣着打扮显然是休闲一路的。
这是个高大的男人，身高目测在180左右，包厢里灯光昏暗，头发颜色看不清，但可以确定是深色，眼珠也是。
鼻梁高而挺拔，目字脸，脸上棱角分明。
看上去就是聪明的长相，嘴唇线条清晰完整，不厚也不薄。
穿着一套浅色西服，里面是夏威夷花纹的衬衫，不过是暗色系，倒是和外套形成鲜明反差。
衬衫领子则是这个时代标准的大尖领，突兀而骄傲的展示自己的存在。
脚上是香槟皮鞋，通常跳踢踏舞的特别喜欢这种。
日常生活中则是花花公子们的偏爱。
这个男人给人的感觉是玩世不恭，但聪明锐意，散漫的气质下是精英的本底。
“海夫纳先生，你好，我是爱德华·杨，很高兴见到你！关于琳达小姐……哦，是我刚才冒昧了！事实上，她是个非常专业的服务人员。”
“哈哈哈哈。”海夫纳笑了起来，朝琳达挥挥手，后者如释重负的离开，临走前还飞了个媚眼给爱德华。
“我叫你艾德吧，你叫我休好了……你比我想象中的更年轻！”
“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说才对，休，你看上去，真是……”爱德华开始恭维对方。
“怎么，不就一个花花公子么！？”对方走上前。
两人握手，随即在沙发上坐下。
“喝点什么？”对方问
“马提尼吧……”
“ok”海夫纳按了按桌子上的铃。
立刻有小兔子进来。
“一杯威士忌一杯马提尼”
“好的，先生”小兔子应声而去。
“海夫纳先生……哦，休……”爱德华觉得面对这样的大人物最好还是单刀直入，这在米国属于美德。
毕竟大家都很忙，又不是政客，没必要绕弯子，再说合伙赚钱，多么高尚！
“等等。我是主人，你得听我的”海夫纳摆手阻止，但脸上笑容可掬。
爱德华明白，这是对方在宣示双方地位高下了。
虽然脸上热情，但休·海夫纳对气氛和局势的把控能力依然强势。
他立刻乖乖的闭嘴，看着他。
“说真的，我确实没想到你这么年轻，你现在是个名人，知道嘛？尤其是谢尔顿那个案子，干的真不错。老实说，虽然造炸弹的那个家伙没进去被人插爆p眼，让人很遗憾，但我更乐于看到联邦政府吃瘪！”
爱德华点点头，：“是的。这个案子我本来不想插手。但谢尔顿是我初中同学，而这种案子的结果只能无罪或者有罪。作为律师，我赢了，但作为合众国国民，我心里并不开心。事实上我非常难过，爱丽丝·康尼丝一直出现在我的梦里……”
“我喜欢你的坦陈！”海夫纳拍着手大笑“我有种感觉，我们会成为好朋友的。”
“那是我的荣幸。”
“所以，我来的路上就在想，这回既然你送上门来，可不能让你溜掉，怎么样，过几天给我的杂志做个专访？放心，我们可不搞fake news那套东西。就是一个很正常的访问，毕竟你也是年轻人的偶像了。你可以成为一种生活模式的代表。”
“很荣幸。就怕我的日常生活过于乏味，无法满足杂志的需求……”
“不不不，你实话实说就好，合众国是个多元化的社会，我要做的事情就是如实诚实。至于后果，我并不在乎，那是读者们的考虑的事情。每个人都要为自己负责。”
“你知道的，我的观点一向是，你的生活应该是选择而非责任的结果”海夫纳补充道
“但是……”爱德华略一迟疑。
“怎么？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么？”
“我担心……我担心……”
“说出来，什么问题都可以协调……”
“我担心，你又会向采访罗克韦尔那样，来对付我！”
“哈哈哈哈哈哈”海夫纳，拍着大腿疯狂的笑了起来。
“艾德，你可真是个有意思的人！”
罗克韦尔是米国著名的新**党徒。白人至上主义者。
在战后到50年代里，他风头很盛，被一群种族歧视主义者引为新的精神导师。
那时候，海夫纳的《花花公子》杂志还刚上轨道，没有取得今天这样铺天盖地的销量。
为了抢眼球，海夫纳对罗克韦尔发出了采访邀请。
要知道，在那个时代。
罗克韦尔的支持者至少多出海夫纳一个数量级。
毕竟前者只是歧视nger实际上在大半个米国这是一种政治正确并且可以引以为荣的事情，而后者可是公然鼓吹x自由x解放，在杂志创刊号的中插里放上梦露的全裸照，这tmd太伤风败俗了。
同时，海夫纳也是激进的民权运动份子。
作为异性恋白人男性，他反对一切歧视，他认为黑人，女性、同性恋者都不应该受到歧视，都应该被平等对待，为此他当时几乎被全美所有的保守人士所批判。
这些保守人士保守到什么地步？
举个例子来说：
艾僧豪威尔在参加某家女子高中毕业礼做讲话的时候公开说到：“每个女孩子的脚踝都是美丽动人的，但膝盖就未必。”
这话是在婉转的反对超短裙。
对此海夫纳在杂志上针锋相对的表示：“去他马的，某人年轻时候，只怕觉得膝盖更上面的部位更加美丽……”
如此种种。
当这样一个民权份子要求采访新**份子本身就是一种挑战。
犀利而直接。
当过兵，素来以硬汉形象示人的罗克韦尔当然毫不示弱的同意了。
而且在他的想法里，或许还能借着这个机会宣传自己的想法，在舆论上打个漂亮仗。
结果，海夫纳的招数出乎这个傻瓜的意料，他派手下的优秀记者海莉去采访，而后者是个黑人！
不说采访内容，光采访本身就足够引起轰动，要知道罗克韦尔在接受采访的过程中，桌子上始终摆了一把手枪，并且言辞凶恶。
而海莉的表现证明海夫纳没有看错人，她自始至终保持沉着冷静，面对挑衅毫不上钩，用高超的职业技能和完美的职业道德完成了这场可能是历史上难度最高的采访。
而海夫纳和海莉也由此更加出名，带来了杂志销量的节节高升，也让他们成了民权人士眼中的英雄。
爱德华这话非常巧妙的拍了海夫纳的马屁，正好戳到了他引以为豪的事情上。
“我对你表示敬佩，海夫纳先生，我最好的朋友就是个黑人，他非常感谢你在民权运动上的勇敢。顺便我还有个同学告诉我，去年芝加哥暴动的时候，你也在场，而且走在了第一排……”
“不不不，那可不要说了。看到警察们挥着棍子过来，我立刻就跑了……”海夫纳摆摆手“这可不是什么太光荣的事情。”
“跑的对”爱德华表示反对，“如果我在场，我也跑……没必要去做无畏的牺牲。直面推土机的抗议者固然值得尊敬，但不应该鄙视但没挨到棍子的，能走在街上的就是勇士！我们不能苛求。”
“是的！你要知道我没有党派，但总体而言我倾向于民主党，给他们捐过不少钱。可fxxk的戴利推土机可不会因为我捐钱就放过我……”
“我们的国家病了……”爱德华叹了口气，端起马提尼喝了口。
“是啊……对了，你觉得刚才那个妞儿怎么样？”
“琳达嘛？很漂亮很不错……”
“那祝你玩得开心，并且我要说，可能一会儿之后你就要改变主意了。”
“为什么？”爱德华好奇的问道。
“知道为什么约在这儿？”海福乃卖了个关子，随即自己解释道：“今天缇娜·特纳会来这里演出！”
“天哪，我运气太好了！”爱德华一拍巴掌。
“是的，放克女王的档期排得很满，很难约到的。今天你运气不错……”
又喝了几杯，两人天南地北的闲谈。
爱德华发现海夫纳是个非常不错的人。
聪明而且智慧，他很清楚社会上的各种规则和底线在哪里，也知道如果触发规则和底线会造成什么后果。
但他依然乐此不疲的去挑衅，原因也很简单，他认为这么做的收益会远大于代价，另外，恐怕也有一种顽童似的恶作剧心态吧。
当年他被整个主流社会用各种规则打压，一度日子过得非常艰难。
现在花花公子帝国已经初见规模，他也有足够的资源去反击那些混蛋条例，那为什么不痛痛快快大闹一场呢？
这个家伙，仿佛是这个社会里的孙悟空，天生桀骜不驯，就是要和各种框架作斗争，并且从中获得无穷乐趣。
这样的人，是可以成为非常好的合作伙伴，并且用处很多。
爱德华内心给他下了这么一个评语。
“休，我今天来找你，是想拉你入伙。”
“嗯？有什么赚大钱的生意么？”
“有！钱的绝对数量不算多，大概也就几百万美元，但过程会非常刺激。同时，我也需要你的帮助，我想过，如果你愿意帮助我，加入一起，那么我的胜率会高很多。”
“哦？听起来不错？但你不会是要在我这儿卖‘药’吧？”海夫纳不真不假的说道“我可是一个守法公民，连一分钱的税都不曾漏掉。自然不会去沾染那些玩意，同时你也看到了，这里来的都是些体面人……”
“休，是这样的，这次我发现华尔街似乎有点昏头了，我们犯了个错误，并且自以为没人知道，恰好，被我发现，我觉得这是个极好的机会。”
海夫纳一听华尔街顿时眼睛放光，：“太好了，这群混蛋，前些年有个狗娘养的想硬吃掉我的杂志，背后就是华尔街的秃鹫在给他筹钱，好在我躲过去了。但该死了，我可不会忘记他们对我的恩情！”
爱德华将计划大致说了一遍。
海夫纳听完，并不回答。
朝爱德华摆摆手，随即仰面朝天靠在沙发上，眼睛直愣愣的望着天花板。
爱德华注意到，这家伙的手上在裤子不停的摩挲，显然，他陷入了深思之中。
爱德华有点紧张了。
海夫纳这种人，不可以常理度之，虽然之前觉得成功概率很大，但那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见面后才明白，这家伙能成功并不是运气，这是个聪明又精明的商人。
对风险和利益的判断极其准确，正因为这样，才能屡屡从困境中挣扎出来，把买卖越做越大。
“嘿嘿……”海夫纳忽然笑起来。
“艾德？你应该不止是要我投钱吧？”他问道
“是的，”爱德华大大方方的承认“我需要媒体渠道。虽然，我们这个项目里有一定的媒体渠道。但这些渠道依然大部分是依附在主流渠道之下的。从大概率来讲主流渠道不会关心这种事情。但不管怎么说，如果能有直接控制在自己手里的传播媒体，我觉得是好事情。”
“并且《花花公子》读者的层次也恰好是你所需要的的？”海夫纳笑道。
爱德华大为叹服。
这才是人精啊。
自己说123，对方不但456给你说出来，就连789都算到。
盛名之下无虚士。
难怪能白手起家在传媒这种需要大资本介入的行业中杀出一片自己的天地来。
天才，难怪米国的对外宣传水平如此之高。
反观塔斯社或者《真理报》……那就非常非常尴尬了。
如果那天米国政府愿意的话，只怕一个海夫纳就能让整个苏共宣传部在国际上丢人。
海夫纳看着爱德华，眼神闪烁，看得出他的心里也在盘算。
立刻投入起来，原本半跪着的姿势也随之调整。
索性一屁股坐到他大腿上，两人面对面激吻，她的腿缠在爱德华的腰上。
他双手上下其间，享受着美好。
昏暗的灯光，热闹的舞台表演，构成了奇妙的刺激。
舞台灯光很亮，可以看到小兔子们正在卖力歌舞。
而观众区灯光明显不足，只有过道地下有些昏黄方便客人看路，座位区基本漆黑一片。
这使得台下看台上万分清晰。
台上看台下，完全黑暗，台下彼此互看也做不到，这样的设计显得既有情调，也很好的保护了客人的隐私……
爱德华的手开始往她的低胸领口伸入。
“不不，先生，不能这样老板知道会说我违反规矩的……”琳达气喘吁吁的说道。
“没事儿，这是你老板的包厢……嗯，上帝啊，你们的制服简直太不人道，对你的拘束太大了，我是个律师，要不要为此控告一下你的老板？不人道，太不人道主义了！”
“我的天！”爱德华嘴巴长的老大，完全是一手不能掌握的尺寸。
虽然外观看起来就不小，但真的只有亲手摸过后才知道，尺寸到低有多夸张。
“哦……哦……”琳达嘴里开始发出不明意味的声音来。
“啪啪啪啪”一阵掌声让两人惊醒过来。
琳达连忙从爱德华身上下来。
顺手把胸衣往上扯了扯。
又手忙脚乱的抹平衣服上的皱纹。
“抱歉，海夫纳先生，我知道错了……”她低着头。
爱德华也从沙发上站起来，顺手松开自己脖子上的领子，将领带也稍稍拉开些。
因为他看到眼前的男子，衣着打扮显然是休闲一路的。
这是个高大的男人，身高目测在180左右，包厢里灯光昏暗，头发颜色看不清，但可以确定是深色，眼珠也是。
鼻梁高而挺拔，目字脸，脸上棱角分明。
看上去就是聪明的长相，嘴唇线条清晰完整，不厚也不薄。
穿着一套浅色西服，里面是夏威夷花纹的衬衫，不过是暗色系，倒是和外套形成鲜明反差。
衬衫领子则是这个时代标准的大尖领，突兀而骄傲的展示自己的存在。
脚上是香槟皮鞋，通常跳踢踏舞的特别喜欢这种。
日常生活中则是花花公子们的偏爱。
这个男人给人的感觉是玩世不恭，但聪明锐意，散漫的气质下是精英的本底。
“海夫纳先生，你好，我是爱德华·杨，很高兴见到你！关于琳达小姐……哦，是我刚才冒昧了！事实上，她是个非常专业的服务人员。”
“哈哈哈哈。”海夫纳笑了起来，朝琳达挥挥手，后者如释重负的离开，临走前还飞了个媚眼给爱德华。
“我叫你艾德吧，你叫我休好了……你比我想象中的更年轻！”
“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说才对，休，你看上去，真是……”爱德华开始恭维对方。
“怎么，不就一个花花公子么！？”对方走上前。
两人握手，随即在沙发上坐下。
“喝点什么？”对方问
“马提尼吧……”
“ok”海夫纳按了按桌子上的铃。
立刻有小兔子进来。
“一杯威士忌一杯马提尼”
“好的，先生”小兔子应声而去。
“海夫纳先生……哦，休……”爱德华觉得面对这样的大人物最好还是单刀直入，这在米国属于美德。
毕竟大家都很忙，又不是政客，没必要绕弯子，再说合伙赚钱，多么高尚！
“等等。我是主人，你得听我的”海夫纳摆手阻止，但脸上笑容可掬。
爱德华明白，这是对方在宣示双方地位高下了。
虽然脸上热情，但休·海夫纳对气氛和局势的把控能力依然强势。
他立刻乖乖的闭嘴，看着他。
“说真的，我确实没想到你这么年轻，你现在是个名人，知道嘛？尤其是谢尔顿那个案子，干的真不错。老实说，虽然造炸弹的那个家伙没进去被人插爆p眼，让人很遗憾，但我更乐于看到联邦政府吃瘪！”
爱德华点点头，：“是的。这个案子我本来不想插手。但谢尔顿是我初中同学，而这种案子的结果只能无罪或者有罪。作为律师，我赢了，但作为合众国国民，我心里并不开心。事实上我非常难过，爱丽丝·康尼丝一直出现在我的梦里……”
“我喜欢你的坦陈！”海夫纳拍着手大笑“我有种感觉，我们会成为好朋友的。”
“那是我的荣幸。”
“所以，我来的路上就在想，这回既然你送上门来，可不能让你溜掉，怎么样，过几天给我的杂志做个专访？放心，我们可不搞fake news那套东西。就是一个很正常的访问，毕竟你也是年轻人的偶像了。你可以成为一种生活模式的代表。”
“很荣幸。就怕我的日常生活过于乏味，无法满足杂志的需求……”
“不不不，你实话实说就好，合众国是个多元化的社会，我要做的事情就是如实诚实。至于后果，我并不在乎，那是读者们的考虑的事情。每个人都要为自己负责。”
“你知道的，我的观点一向是，你的生活应该是选择而非责任的结果”海夫纳补充道
“但是……”爱德华略一迟疑。
“怎么？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么？”
“我担心……我担心……”
“说出来，什么问题都可以协调……”
“我担心，你又会向采访罗克韦尔那样，来对付我！”
“哈哈哈哈哈哈”海夫纳，拍着大腿疯狂的笑了起来。
“艾德，你可真是个有意思的人！”
罗克韦尔是米国著名的新**党徒。白人至上主义者。
在战后到50年代里，他风头很盛，被一群种族歧视主义者引为新的精神导师。
那时候，海夫纳的《花花公子》杂志还刚上轨道，没有取得今天这样铺天盖地的销量。
为了抢眼球，海夫纳对罗克韦尔发出了采访邀请。
要知道，在那个时代。
罗克韦尔的支持者至少多出海夫纳一个数量级。
毕竟前者只是歧视nger实际上在大半个米国这是一种政治正确并且可以引以为荣的事情，而后者可是公然鼓吹x自由x解放，在杂志创刊号的中插里放上梦露的全裸照，这tmd太伤风败俗了。
同时，海夫纳也是激进的民权运动份子。
作为异性恋白人男性，他反对一切歧视，他认为黑人，女性、同性恋者都不应该受到歧视，都应该被平等对待，为此他当时几乎被全美所有的保守人士所批判。
这些保守人士保守到什么地步？
举个例子来说：
艾僧豪威尔在参加某家女子高中毕业礼做讲话的时候公开说到：“每个女孩子的脚踝都是美丽动人的，但膝盖就未必。”
这话是在婉转的反对超短裙。
对此海夫纳在杂志上针锋相对的表示：“去他马的，某人年轻时候，只怕觉得膝盖更上面的部位更加美丽……”
如此种种。
当这样一个民权份子要求采访新**份子本身就是一种挑战。
犀利而直接。
当过兵，素来以硬汉形象示人的罗克韦尔当然毫不示弱的同意了。
而且在他的想法里，或许还能借着这个机会宣传自己的想法，在舆论上打个漂亮仗。
结果，海夫纳的招数出乎这个傻瓜的意料，他派手下的优秀记者海莉去采访，而后者是个黑人！
不说采访内容，光采访本身就足够引起轰动，要知道罗克韦尔在接受采访的过程中，桌子上始终摆了一把手枪，并且言辞凶恶。
而海莉的表现证明海夫纳没有看错人，她自始至终保持沉着冷静，面对挑衅毫不上钩，用高超的职业技能和完美的职业道德完成了这场可能是历史上难度最高的采访。
而海夫纳和海莉也由此更加出名，带来了杂志销量的节节高升，也让他们成了民权人士眼中的英雄。
爱德华这话非常巧妙的拍了海夫纳的马屁，正好戳到了他引以为豪的事情上。
“我对你表示敬佩，海夫纳先生，我最好的朋友就是个黑人，他非常感谢你在民权运动上的勇敢。顺便我还有个同学告诉我，去年芝加哥暴动的时候，你也在场，而且走在了第一排……”
“不不不，那可不要说了。看到警察们挥着棍子过来，我立刻就跑了……”海夫纳摆摆手“这可不是什么太光荣的事情。”
“跑的对”爱德华表示反对，“如果我在场，我也跑……没必要去做无畏的牺牲。直面推土机的抗议者固然值得尊敬，但不应该鄙视但没挨到棍子的，能走在街上的就是勇士！我们不能苛求。”
“是的！你要知道我没有党派，但总体而言我倾向于民主党，给他们捐过不少钱。可fxxk的戴利推土机可不会因为我捐钱就放过我……”
“我们的国家病了……”爱德华叹了口气，端起马提尼喝了口。
“是啊……对了，你觉得刚才那个妞儿怎么样？”
“琳达嘛？很漂亮很不错……”
“那祝你玩得开心，并且我要说，可能一会儿之后你就要改变主意了。”
“为什么？”爱德华好奇的问道。
“知道为什么约在这儿？”海福乃卖了个关子，随即自己解释道：“今天缇娜·特纳会来这里演出！”
“天哪，我运气太好了！”爱德华一拍巴掌。
“是的，放克女王的档期排得很满，很难约到的。今天你运气不错……”
又喝了几杯，两人天南地北的闲谈。
爱德华发现海夫纳是个非常不错的人。
聪明而且智慧，他很清楚社会上的各种规则和底线在哪里，也知道如果触发规则和底线会造成什么后果。
但他依然乐此不疲的去挑衅，原因也很简单，他认为这么做的收益会远大于代价，另外，恐怕也有一种顽童似的恶作剧心态吧。
当年他被整个主流社会用各种规则打压，一度日子过得非常艰难。
现在花花公子帝国已经初见规模，他也有足够的资源去反击那些混蛋条例，那为什么不痛痛快快大闹一场呢？
这个家伙，仿佛是这个社会里的孙悟空，天生桀骜不驯，就是要和各种框架作斗争，并且从中获得无穷乐趣。
这样的人，是可以成为非常好的合作伙伴，并且用处很多。
爱德华内心给他下了这么一个评语。
“休，我今天来找你，是想拉你入伙。”
“嗯？有什么赚大钱的生意么？”
“有！钱的绝对数量不算多，大概也就几百万美元，但过程会非常刺激。同时，我也需要你的帮助，我想过，如果你愿意帮助我，加入一起，那么我的胜率会高很多。”
“哦？听起来不错？但你不会是要在我这儿卖‘药’吧？”海夫纳不真不假的说道“我可是一个守法公民，连一分钱的税都不曾漏掉。自然不会去沾染那些玩意，同时你也看到了，这里来的都是些体面人……”
“休，是这样的，这次我发现华尔街似乎有点昏头了，我们犯了个错误，并且自以为没人知道，恰好，被我发现，我觉得这是个极好的机会。”
海夫纳一听华尔街顿时眼睛放光，：“太好了，这群混蛋，前些年有个狗娘养的想硬吃掉我的杂志，背后就是华尔街的秃鹫在给他筹钱，好在我躲过去了。但该死了，我可不会忘记他们对我的恩情！”
爱德华将计划大致说了一遍。
海夫纳听完，并不回答。
朝爱德华摆摆手，随即仰面朝天靠在沙发上，眼睛直愣愣的望着天花板。
爱德华注意到，这家伙的手上在裤子不停的摩挲，显然，他陷入了深思之中。
爱德华有点紧张了。
海夫纳这种人，不可以常理度之，虽然之前觉得成功概率很大，但那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见面后才明白，这家伙能成功并不是运气，这是个聪明又精明的商人。
对风险和利益的判断极其准确，正因为这样，才能屡屡从困境中挣扎出来，把买卖越做越大。
“嘿嘿……”海夫纳忽然笑起来。
“艾德？你应该不止是要我投钱吧？”他问道
“是的，”爱德华大大方方的承认“我需要媒体渠道。虽然，我们这个项目里有一定的媒体渠道。但这些渠道依然大部分是依附在主流渠道之下的。从大概率来讲主流渠道不会关心这种事情。但不管怎么说，如果能有直接控制在自己手里的传播媒体，我觉得是好事情。”
“并且《花花公子》读者的层次也恰好是你所需要的的？”海夫纳笑道。
爱德华大为叹服。
这才是人精啊。
自己说123，对方不但456给你说出来，就连789都算到。
盛名之下无虚士。
难怪能白手起家在传媒这种需要大资本介入的行业中杀出一片自己的天地来。
天才，难怪米国的对外宣传水平如此之高。
反观塔斯社或者《真理报》……那就非常非常尴尬了。
如果那天米国政府愿意的话，只怕一个海夫纳就能让整个苏共宣传部在国际上丢人。
海夫纳看着爱德华，眼神闪烁，看得出他的心里也在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