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我后背顿时就凉了。中文网  ≈om
    管事的一个武先生,死了?
    “卧槽?”唐本初的眼睛也瞪圆了:“他他他他怎么死的?”
    “心脏病,”提起了那个武先生,马长来自己也哆嗦了一下:“死的时候,眼睛都凸出来了,所以,我的事儿,他是绝对管不了了,你们,你们可不能不管我,小梁说,你可是靠谱的很,你可一定得救救我,要不然,恐怕我也得”
    索命鬼其实就是一般人们传说之中的厉鬼,这种鬼虽然很出名,其实却并不常见。
    普通的鬼怪要么是留在人间眷恋不舍,要么是积攒功德等待投胎,只有索命鬼,是专门害人的。
    而普通人也有三把火的阳气,根本没有那么容易害,所以索命鬼的怨气得非常深重,才有可能伤人。
    就算伤人,也会对自己造成反伤,所以只要不是什么深仇大恨,索命鬼也不可能逮着谁害谁。
    这个推马长来的索命鬼,跟他素不相识就来索命,已经十分反常,更何况还能伤了武先生的人命,简直是闻所未闻。
    棘手当然棘手!打个比喻,这种死人,就跟活人社会之中的变态杀人狂一样。
    只是我有点纳闷,万事肯定都有因果,素不相识的情况下,他们到底是怎么联系上的?
    但是相应的,如果能把这样的厉鬼给收服了,那这等功德,比买鱼放生来的快。
    唐本初看着我,模样非常担心:“那个先生都搭进去了,要不咱们别掺和了”
    “拿黄历来。”我跟唐本初摆了摆手。
    唐本初赶紧把黄历递到了我手上,一脸担心。
    我问了马长来的生辰八字,推了一推流年,他行运的日子,就剩下最后三天了。
    也就是说,我必须要在这三天将事情给解决了,要不然的话,第四天,马长来就会被那个死人给弄死了。
    马长来一双胖手捧在了自己胸前,模样十分担心:“李李大师,你能行不?”
    “说不好。”我直接说道:“我只能说尽力试试看。”
    马长来一副要犯心脏病的模样,这叫一个欲哭无泪,我到了柜台上,把纸笔给拿出来,放在了他旁边:“你先写个字,我得看看,这个光头老头儿,跟你到底是个什么关系。”
    “测字?”马长来一拍脑袋:“对了对了,小梁说了,李大师测字那是一绝啊!我这就写!”
    说着,将笔给提了起来,却犹豫了一下:“操他妈的,我想想写个啥”
    因为觉得这个字,是决定自己命运的字,所以马长来考虑了半天,才提笔写下了一个“此”字,将字给我递过来,满怀希望的说道:“李大师,你瞅瞅,这事儿,能不能到此为止?”
    我一看这个字,心里就明白了,你娘,大不吉!
    “此”字如比字,意思是那个死人,一定要与你比肩,可不就是缠着你不放的意思吗?而做左边的匕偏偏又多一个直,便是止字,那他就是想与你比肩到你死为止。
    整体字形,又与死相似,够呛能逃过这一劫。
    一听这个,马长来腿一软,差点从椅子上滑到了地上:“卧槽,我特么到底是招他惹他了,这个深仇大恨是怎么结下啊!”
    反推之,字左为对方,字右为字主,也就是说“此”之右的“匕”字就是马长来,则又说明,那个死人是因为马长来的阻挡,才会成了“止”,显然确实是被马长来给害死的。
    我将意思跟马长来一说:“人家跟你确实是有深仇大恨,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
    “没有啊!”马长来一听我这话,跟自己受了多大的冤枉似得,俩手摇的活像电风扇:“我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哪儿有什么要瞒着大师的,大师现在就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我怎么可能不死死的抓住,反而自己作死啊!大师你明鉴,我真不认识那个老头!”
    “那他又为什么让你让开。”我盯着他:“你妨碍过谁?”
    “我真不知道啊!”马长来快哭出来了:“就算我妨碍过谁,也特么的罪不至死吧?”
    那个武先生,我看比你更罪不至死,可还不是一样给死了。
    本来干我们这一行是靠嘴皮子吃饭的,哪儿会遇上这种风险!
    我转念一想,忽然想起来了一个济爷给我讲的鬼故事,那个鬼故事的意思,就是说有个人躺在了一个土炕上睡觉,可是夜里总听见有人跟他说,咱们两个背靠背。
    这个人有点纳闷,炕上就自己一个人,跟特么谁背靠背?
    可是这个梦天天做,他就越来越疑心了,把这事儿跟村里一个老人说了,那个老人大惊失色,忙让人把那个土炕给扒了,结果现那个土炕里面,有一具白骨,不知道被埋在那里多久了,白骨的位置,正跟躺炕上的人背靠背!
    如果马长来真不认识那个死人,难不成是马长来占了那个死人的地方?
    想到这里,我就问马长来,他住的是个什么地方。
    马长来忙说是个新开的楼盘,他是第一任业主,之前没有住过人,应该不能是房子的事儿吧?
    这哪儿说得好,谨慎起见,我就跟马长来说,你带着我和我的伙计,去你住的地方看看去。
    说着,我就让唐本初把王德光也给叫来,而6恒川的房门紧闭,不知道是睡了还是出去了,我就也没管他。
    马长来一听这事儿有希望,这个高兴劲儿的,赶忙领着我们坐上了他的车,他不是带了几个保镖吗,浩浩荡荡跟特么乾隆下江南似得,开了三辆车,现如今开了最前面一辆卡宴,自己亲自当司机。
    我还是第一次坐卡宴,因为车型比较大,这个时候商店街的人流量又挺大的,加上商店街本来又比较狭小,卡宴起步掉头,颇有点费劲,前面一辆电动三轮还正好逆行,这把马长来给气的,张开嗓子就骂街:“你他妈的瞎啊!这逼玩意儿还特么好意思开上路,我都嫌你寒颤!”
    说着,可能火气就给上来了,开一路,骂了一路:“看那个开普桑的,傻逼,回家开碰碰车吧!”
    “还有那个开捷达的,龟儿子,我日你姥姥!”
    “那个开赛欧的,就是你,你他妈的人虚车也虚!草泥马!”
    好端端的马路,让他骂的是充满戾气,还别了几辆车,了几辆车,好几个车主伸着脖子骂他:“王八操的,你特么开卡宴了不起啊!”
    唐本初跟我说:“师父,这就是所谓的路怒症吧?”
    我除了电动不会开别的车,但也有所耳闻,就是车主跟疯了一样,在路上逮着谁骂谁,影响秩序,前几年有个新闻,一个女司机被拖出来暴打,好像也是因为路怒症。
    大千世界百杂碎,新病症也是越来越多。
    好不容易到了马长来家,王德光一瞅满屋子的实木家具就想着下嘴,我赶紧把他拦住了,让他先干正事。
    王德光只得点了点头,四下观看了起来:“你这内六事有点问题。”
    所谓风水上阳宅的内六事,指的是门,灶,井,厕,磨盘,畜栏。
    当然,现在人们住楼房的,是没有磨盘,畜栏的,井则被水龙头取代了。
    我就问他,哪一事儿出问题了。
    王德光回答道:“这屋里,没灶。”
    内六事以宅门为,灶的地位,仅次于门,传说中家家都是有门神和灶王爷的,出入能保平安,没有灶,不动火,灶王爷还怎么上你们家安家落户?
    “咋?”王德光忙问:“问题就出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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