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吻越深,秦念甚至有些喘不上气了,挣扎着推了推他的肩膀,小声地嘤嘤了两声。
    沈时短暂地放过她,两人呼吸粗重,情欲燃起,几乎一触即发,秦念踮起脚搂住他的脖子,又直直地将自己的小舌头送进了他嘴里。
    柔软温吞的交缠里,她小声地唤他:“主人,我……我想要,可以……吗?”
    沈时没有回应,抓揉她臀肉的那只手挑起她的内裤边缘,顺着温热的臀缝滑进吐露汁水的花蕊之间,禁欲了几天,又被这样亲吻,秦念身下已经湿滑得不像样子。
    “叫主人两次,又湿成这样的姑娘会被我狠狠打屁股。”
    秦念已经快被这种求而不得的欲望折磨哭了,沈时却还是不肯给她,非要等到禁欲结束。
    “主人,我是你的,我……我喜欢你……你”
    “主人会打疼你,会狠狠地惩罚你,你还喜欢吗?”
    “喜……喜欢……”ℙο⑴⑻το.cοм(po18to.com)
    “小骗子。”沈时说着,捏住了她臀缝的一小块肉。
    “唔……主人……我没……没有,”秦念好像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欲火难耐的时刻,做过以后好像对他的气息格外敏感,每次只要他一靠过来,她就忍不住想去亲,亲几下就有了感觉,然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的胡思乱想,想要被他狠狠地钳制,再狠狠鞭打惩罚,要身上每一处都留下他的痕迹。
    然而沈时已经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断断续续地与她亲吻:“再坚持两天,我带你去个地方,这两天每天睡前灌肠洗干净小菊花,再自己去调教室里挑工具我们带去。”
    秦念紧紧地抱着他,不想停下亲吻:“你……要做什么?”
    “以后不能总是不分场合地叫我主人,这次会好好训练你。”
    也不知道是因为有了期待,还是因为气温陡然降低,后来的两天竟然变得格外难挨,好不容易等到第三天,秦念从睡梦中被吻醒。
    沈时亲亲她的眉眼:“小姑娘,该起床了。”
    秦念还有些迷糊,感觉到他的气息以后又贪恋地想要埋进他怀里,沈时顺势托着后背把人抱起来。
    “不记得我们今天要干什么了吗?”
    “唔……”秦念在他身上蹭蹭眼睛,“记……记得……”
    沈时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的脊背,让她慢慢清醒过来:“那今天不能赖床,不然屁股会多挨很多板子。”
    “唔……主人,我……我这就起来……”
    沈时笑笑,托着她软绵绵的上半身,在眉心鼻梁上亲了又亲,最后抚摸着她的眼尾轻声道:“从现在开始,这三天里,你只能叫我主人,准备好了吗?”
    秦念知道他问准备好了是什么意思有些害羞,转头埋进他怀里:“那你让我吃饱饭吧,行吗?”
    沈时被她脸红的样子逗笑,把人从被窝里扒拉出来托着小屁股带她去洗漱:“好,这次喂饱你。”
    等两人在餐桌前坐下,秦念才发现外面竟然已经下了一层薄雪,雪花还在飘。
    她只穿着沈时一件白衬衣,刚好盖住半拉屁股,看见外面下雪就趴在窗户边上往外看:“主人!下雪了!”而且看上去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沈时去窗边又托着屁股把人抱回饭桌前:“先吃饭,再看雪。”
    秦念忙了太久学校里的事,好不容易能休息几天,而且七天禁欲结束,简直就像是特赦,坐在椅子上跟沈时傻乐:“可以边看边吃呀。”
    大概是昨晚睡得好,她眼睛里好像都是小星星,沈时揉揉她发顶:“快吃。”
    临走的时候,秦念看见门口处的那两支粉玫瑰,有点遗憾:“才两天就有点蔫了呢,等我们回来,它是不是就挂掉了?”
    沈时本就看那两支玫瑰碍眼,见她喜欢,也就随她去了,谁让他不会谈恋爱。但是只准她放在玄关,不准拿进书房,他小心眼,不想让秦念一抬眼就看见别的男人送的花。
    看她实在不舍得,沈时还是把两支玫瑰拿出来倒挂在玄关上。
    “家里温度高,控干水分,回来还能勉强看几天。”
    秦念瞪大眼睛,实在没想到沈时竟然还有这种心思,有点想笑,又觉得他对待生命好像很温柔,像个……插花姑娘?
    “嗯……你怎么还会这个啊……”
    沈时无奈地给她围上围巾:“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了?”
    口鼻被围在围巾里,裹在白色羽绒服里的姑娘像只小北极熊,只剩下一双盛满星星的大眼睛看着他,做什么?当然是做她的主人呀。
    出去的时候才发现外面的雪已经没过脚踝了,但是一点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还在扑簌簌地下着。两个小时的车程,车子最终停下的时候,秦念看着车窗外的景色有些呆住。
    天地间白茫茫的飘着雪花,远山顶覆雪盖,深蓝的湖岸边是一群飞来过冬的天鹅,在冬日的湖面上悠然地停泊栖息,偶尔有几只在互相梳理羽毛,以喙相碰,深入进对方洁白的羽毛里,优雅的脖颈顺着羽毛纹理一点一点拨弄。或是头喙相碰彼此交颈,或是悠然觅食,它们看上去像是处在一个不被人打扰的世界里。
    当自然的生命彼此和谐共生,纵使有再多的语言也不足以描绘这种画面给人带来的万分之一的美感与震撼。
    沈时下车给她打开车门,把人从车里抱下来,一起慢慢向湖边走去,但秦念不敢靠得太近,还是远远的停下了。
    雪花落在她弯弯的睫毛上,化成小水珠,似乎要和她眼里的星河融成一片。
    沈时捏捏她冻红了的耳朵:“想什么呢,怎么不说话。”
    秦念第一次见到这样惊心动魄的美,她从未见过天鹅,只从别人嘴里听说过它们很优雅,然而真的见到,她才感受到,大概只有天鹅才能让“优雅”这个词汇变得令人艳羡甚至高不可攀。
    强烈的美感会唤起人的敬畏之心,尤其是当与其他生命共存,又彼此对视的时候,人大概再也不会高高在上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了。
    有的天鹅朝她的方向游过来,毫不避讳地直视她的目光,秦念心里一颤,惊觉自己的渺小。人们审视这个世界,却从来不知,这世上的其他生命也同样在审视人类,也许在天鹅眼里,她也只不过是一个简单的生命,同湖里的鱼,岸边的草,也没有什么两样。
    半晌,她才嗫喏着叫了沈时一声。
    “主人。”
    沈时没有打扰她,只捏捏她的耳朵。
    “谢谢你带我来这里。”
    他笑笑:“怎么总是和我说谢谢。”
    秦念抬头看他,突然发觉眼眶有些酸。
    沈时给她擦擦眼眶,其实是应该他对她说谢谢,自己有幸,得到了她的倾心与这么多年的等待,轻轻亲吻她的眉心柔声道:“天鹅的一生,只有一只伴侣。”
    我这一生,也只有你。
    她踮脚,回吻他的嘴唇:“所以谢谢你。”
    同老方和俞暧不一样,他们之间的默契,是相信彼此的动心与钟情,也愿意将所想宣之于口。
    两人在雪地里对视,忽然都有些不好意思地傻笑起来,一阵风来,吹起雪沫,飘进脖颈里,秦念凉得一个激灵,跟着沈时拿上东西去屋子里。
    “这里是老师当年为了一个实验盖的,实验结束,这里就锁上了。后来为了试验一种低温生长的植物能不能在这里存活,老师才告诉我这个地方。实验结束,我偶尔也会来几次,又把这里修缮好,只要带上足够的生活用品,你想在这里看多久的天鹅都可以。”
    沈时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给她介绍,但是秦念听着听着就走了神,那一大捧红玫瑰,实在是太显眼,她走了两步又不好意思地停下来,看看花又看看他,沈时这才反应过来。
    “光顾着给你介绍,忘了还有这个了。”这种时候,他好像一点都不浪漫,甚至还呆得很,哪有男人在送女人花的时候会说忘了这个的。
    他顿了顿,很没有风度地承认:“你喜欢的东西,只能是我送的,别的男人送,我会吃醋。”
    秦念红着脸憋笑:“你好幼稚啊主人……”
    幼稚就幼稚吧,她喜欢就行。
    结果秦念跟着他再往里面走才发现还有好几束玫瑰,都是不一样的颜色。
    门口是红玫瑰,壁炉顶上是一束冰蓝玫瑰,浴缸旁边是一束香槟玫瑰。
    秦念被他这种幼稚的行为逗笑,脸上又红扑扑,两人隔着几步远站着,沈时看着低头脸红的姑娘也忍不住笑自己,自从遇上这个姑娘,他是半点分寸和理智也没有了。
    好容易安顿好,屋子里的温度慢慢升高,担心她还是怕冷,沈时又在壁炉里点燃了几块松木,这下屋子里又蔓延开一股轻淡温暖的松香气息。
    屋外仍旧飘着雪,偶有天鹅扑扇翅膀引颈巡游,秦念已经在沈时的目光中小小的不安起来。
    她知道,这几天只能叫他主人的意义,也知道那个行李箱里都装了些什么东西。
    在明知道要发生什么,却又无法想象具体细节的时候,她有些局促,却也有点期待,这点无法隐藏的小心思又都浮在脸上,连耳朵都跟着烫起来。
    --

章节目录

沈先生的花式调^教(sm&调教)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御宅屋只为原作者霁色冥鸿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霁色冥鸿并收藏沈先生的花式调^教(sm&调教)最新章节